这会儿也是在劝着,你这么回去,可能真的就是败给国内的那人了。
弗瑞德何尝不知,但是他又不能告诉司洛兰登他担心的是什么,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说自己心里清楚,可他清楚什么,一点儿也不清楚,那一天等机票的时候就是魂不守舍的,这会儿才刚安定了一点点的。
郝贝的电话就追了过来,也不听弗瑞德讲什么,疯了一样的吼叫着。
“弗瑞德,你别太卑鄙了,是不是你告诉裴靖南我生的是你的儿子了?是不是是不是你这样说的,你怎么可以这样,他可是你的亲弟弟,我生的孩子为什么姓秦不姓裴,你心里一清二楚!”
是的,当初生完的时候,给孩子起名时,弗瑞德很是积极,给起了好些个的名字,中文的英文的都有,最后都被郝贝给否了,秦这个姓是郝贝自己确定下来的,既然她真的不是秦立国的女儿,但是也想为秦立国做点什么事儿,所以在给秦立国打了个电话征求意见后,确定了两个儿子的名字,本来老大是叫秦憧的,但是秦立国又找人算了八字,说是儿子命中缺水,最后把憧改成了泺,意思也是没变,憧憬着美好与快乐的意思。
弗瑞德当然知道郝贝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并没有郝贝想像的那么卑鄙,但郝贝也没有说错,他虽然没有跟阿南说过郝贝怀的是他的儿子,但是却做过这样的暗示。
他只是告诉阿南,郝贝怀孕了,需要静心的养胎,告诉阿南你的两个儿子,你自己带着吧,就别给郝贝添麻烦了,郝贝也会有她自己的儿子的。
是的,他明明知道弟弟是误会了,可是他还是没有去说明白,他卑鄙,可是他卑鄙的同时,也是他们之间真的出了问题,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如果不是他们出问题,自己就是再在中间搅合,能搅合出个天来不成吗?
“郝贝,你听我说,我是两个孩子名义上法律上的父亲,只要我不放手,你也不能跟他在一起,郝贝,别逼我用法律的手段把孩子抢到手……”如果真的逼他,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儿的。
郝贝疯了一样的对着电话吼叫着:“拿我儿子逼我是吗?裴靖东,我告诉你,跟你结婚的郝贝的名字早就注销了,我秦郝贝跟你的弟弟裴靖南昨天就领了结婚证,你真的要用法律的武器么?快两年的时间,我以为你看明白的了,没想到你还是这样,你以为我当初只是生阿南骗我的气吗?我更多的是心疼他,诚如你所说,阿南在乎你这个大哥,我就不能不顾忌他的感受,呵呵,你现在跟我**律,要不要我去法院告一个骗婚的罪,信不信那纸结婚证也得作废的,你就非得拿着一个无效的结婚证来要挟我吗?”
机场提醒着乘客飞往中国的班机开始登机了,弗瑞德却是身子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保姆怀中的两个儿子,不,这还不是他的儿子,这要是他的儿子该有多好……
可惜了,郝贝连他那点点儿的奢望也给捏碎了,因为郝贝说:“拿儿子要挟我是吧,秦憬和秦泺就算不是你的并儿子,也是你的亲侄子,有本事的你就掐死他们好了,机票,我撕掉了,护照我也烧了,我不会回去了,你自己持着办吧!”
郝贝说罢抓起手机,照着墙面上就砸了过去,砸完了还不解气,又去拿起七零八落的手机,直接扣出号码卡来,跑到厕所给冲进马桶里,看着那个消失了的电话卡,就好像她从来没有过那样的生活一样的。
裴靖南站在门外,一切一切他都听到了,有点不可思议,有点不敢相信,那两个小子,是他的儿子吗?
轻推开了门,就见到从厕所里出来的满脸是泪的女人,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哑巴一样的站在那儿,傻傻的看着她哭……
郝贝是真的要气死了,拿儿子要挟她,她不要了行吗?可是真的不要吗?那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身上掉下来的两块肉啊!
“你过来!”她吸了吸鼻子对着门口傻站着的男人命令着。
裴靖南走了过去,呆呆的站在那里,把郝贝看得一阵阵的生闷气,可是更多的是委屈,她为了他可是连儿子都不要了的。
“裴靖南,虽然你骗过我,可是我为了你连我亲生的儿子都不要了,你也给我个话吧,你今天是什么意思,你哥要回来了,你就要把我推出去吗?就像两年前那样,叫我一声嫂子的吗?”
叫她嫂子,不可能!
两年前的他太傻,这一年多来,想想都想扇自己两耳光的,怎么能叫自己的老婆为嫂子呢!
但是这个环境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情的,这么想,但是你让他说,他又说不出来,本来就不是会讲那种好听话的男人,这会儿让郝贝给逼的一脸黑的,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来。
郝贝就有点着急,有点动怒了,伸手捶打着他吼叫着:“你说啊,你说话啊,你这样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你说,你说啊!”
他被推的往后退了几步,身子靠在了身后的衣柜上,兀然,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一个扭转,有些粗鲁的就把她给反推到衣柜上了,身子紧紧的压住她。
她有些吓住了的看着他,猛然摇头拒绝:“不……”
他知道她不是真心的拒绝,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
良久之后……
“这样,还让我说吗?还要让我叫嫂子吗?有那个小叔子会这样对嫂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