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调侃道:“媳妇儿你都知道老公想什么事了,是不是你自己也想了。”
“卧槽!你……”郝贝忍不住的爆粗口,却被男人捏了一记低语道:“错了,应该是老公操……才对。”
“……”郝贝不说话了。
“怎么不说了?”男人抱着怀里的小女人,脸不红气不喘的,在走廊里走了一圈儿也没见着合适的地儿。
郝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心想:这尼玛的还说什么呀,不管她说什么,这死男人都能耍流氓。
“不想理老公了呀,那你哼两声也行。”男人低笑着提要求。
“哼……”
“唔……嗯……啊……这样的来几下。”男人继续无耻中。
“……”尼玛的叫呀床呀!
她傻了才听他的,这死男人的无耻不要脸流氓段数太高,不是她一清纯少女能比拟的了的。
男人才不对她的小心思,只想着赶紧寻磨一地儿泄泄火也好呀。
站在卫生间门口好一会儿,约摸着里面是没人的,这才抱了女人进去。
郝贝怔愣间好像看到洗手间的字样。
当下就炸毛了!
但男人已经抱着她进去了,而这一楼属于高干病房,病房内洗浴设施齐全,这一个单位的洗手间形同虚设,堆放了清洁工的一些工具,还算干净。
“裴靖东,你一天不流氓会死是不是呀!这儿是医院医院洗手间呀!”
“嘘,别嚷嚷,你再嚷嚷有人来了我可不管的。”男人说着把她往门板上一摁,大手就没闪着,钻进她的薄毛衣里,爱怜的柔捏着自己想了好些天的娇嫩激肌肤。
“裴靖东,你……”郝贝气的讲不出话来,小脸儿上的绯色从见了这男人开始就一直没有消退过。
“媳妇儿,你别再扭了,老公原本就是带你来‘洗洗手’的,你要再乱扭,我可不保证是不是光‘洗手’了。”裴靖东暗暗叹气,这怀里的小妖精呀,真真磨人死了,这么扭得他都暴炸般的疼起来了。
洗手?
郝贝诧异极了。
说不出的销魂滋味儿,单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抬头轻启红唇迎合着他,强壮有力的身躯,紧紧压住她,坚硬如钢的胸膛狠狠的压着她,恨不能多长出一只手来……
我擦,郝贝简直想踢死这男人!
原来,他说的‘洗手’是这样洗的!
男人一直都知道,这女人是个牙尖嘴利的,可真真被她陶瓷一样的贝齿咬上舌尖时,只觉得一阵酥麻感顺着脊髓骨直丝飙升。
美极了,爽呆了!
“贝贝,好贝儿,乖宝儿……”男人一声声的低唤着她的名字。
“……”郝贝简直要泪奔了,她咬他是想让他松开自己的,没想到,反倒是助长了这男人不要脸的程度呀!
贝齿一松,不咬了,才不会顺他的意呢。
男人却略有失望的亲着她,勾着她香嫩的小舌与他一起共舞。
许多生理学家认为,口是生命之门,口唇为门扇。
一个人即使目盲耳聋又损鼻,只要留住口,则不但呼吸无碍,还可摄取食物以维生。
所以用口唇去触及他人,是爱与敬意的直接表现。
郝贝觉得自己就是要腻死这男人的吻中了,美好到不可思议,起初的抵抗都慢慢消融到男人的霸道的长舌中,一点儿也不想跟他分开,他后退一点喘气时,她还要追上去……
就是不能放过,抵死的缠绵也不过如此。
郝贝想,她也只是个俗人,像大多数女人一样,喜爱这样被人亲被人吻着表达爱意的方式。
“乖……别傻着呀……”男人终于寻得一空隙轻斥一声,又低头封住她焉红如血的唇瓣。
嗯嗯啊啊的声响一直没有断过……
男人的急促灼热的呼吸,女人娇嫩妩媚的莺啼,暧昧旖旎引人遐思的地方,无一不是美丽的风景……
……
郝贝身子一僵,被男人死死的堵住唇发不出一点点声响!
良久,男人才喘着粗气放松下来,头抵在她的颈窝处,举起她灼热的小白手调侃道:“瞧瞧,这不是就是洗手嘛!”
我擦!郝贝红着双眸,又怨又恨的看着这男人,该死的不要脸,该死的厚脸皮,光顾着他自己美了!
这么一想,她自己都吓一跳,这么说她是……
男人却看出她的心思,哀叹一声:“乖,咱不生气哈……”
好丢人好羞涩!
男人就这样从身后抱着她,来到洗手台前,开了水笼头,粗粝的大掌摩挲着她那白嫩腻滑的掌心,万分不舍的叹惜:“……”
做你妹,郝贝气极的把手伸到水笼头下把小手洗的干干净净的。
男人抬眸看着洗手台前的镜子,娇小可人的小妻子坨红的小脸妩媚纵生,她低头洗手洗的多认真呀,这可全是自己的功劳,想想都能让他尾巴翘天上去。
洗手间的门传来扭动声,吓得郝贝身子一抖更往身后男人的怀中贴去。
男人拍拍她的肩膀安抚着,轻咳一嗓子朗声道:“等一下。”
门外的人不再拧动门锁了,郝贝左肘拐了男人一记小声道:“赶紧走呀!”
男人指了指门外,小声的说:“咱俩就这么走出去,我是无所谓,你可想清想清楚了。”
郝贝怔了一下,好像也是,这么一男一女走出去,不就是让人多想的吗?
男人淡定的也洗了把手,而后才走过去拧开门锁,看到门外是一脸通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