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要走,要离开这里,离开我么……”渊落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心痛……
明明已经确定那不是渊……
为何……
心好痛……
姬有些抑制不住的发抖,姬的双手紧握,像是在忍受痛苦。
“姬……”渊深情而受伤的叫到。
那一声姬,让姬的心更痛了……
“对不起……不管你到底是不是渊,我都必须离开,猎鹰还在等我……”
“那我呢?”渊痛苦的说出这个问话,同时充满了质问,“难道,我比不上猎鹰么……以前是这样,为什么现在还是!姬!你难道不懂我的心么?!”
姬猛的睁大眼睛,她没有想到,在记忆里一向温和的渊,居然会这般,说出这般无礼但是却让姬有些无可奈何的话。明明是一个很温和很温柔的人啊。
突然,渊上前抱住了姬,渊的双手紧紧固定在姬的腰侧,虽然很用力,但是却没有弄痛姬。
“姬,真的不可以么……”渊像是在生死一线间垂死挣扎的溺水之人,紧紧的抱住了眼前的姬。
姬闭上了眼睛,她真的好想好想答应渊……
但是,
“为什么?”姬突然开口。
猎鹰现在已经开始脑子发懵,根本听不清。
看到这个样子的猎鹰,姬再次开口:“为什么……”这个问题姬当时问过渊,但是,渊没有说,只是笑,只是对着自己笑……这次,她再次问出,虽然不是同一人,但是,她还是想问,想要知道……
“你……是……问我……么……还是问……他……”
猎鹰虽然没有说出那人的名字,但是姬知道,他说的是渊……
姬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问谁,是渊?可是眼前人不是渊,是猎鹰?但是自己总觉得不对……
“呵呵呵……咳咳咳”猎鹰笑了,但是那一声声咳嗽,硬生生的阻止住了那脸上的灿烂笑容。
姬不知该说什么好,毕竟,这个时候还笑的出来的猎鹰,让自己心好痛,痛到想哭,可是她却哭不出来。
“他么……,我不……知道……,不……过我可……可以告……诉……诉你,我……是因为……我……我……我爱你……”猎鹰笑了,笑的很开心,像是一个计划得逞的孩子,得到了向往已久的糖果,就像……当时的渊一样……
突然,猎鹰的手费力的抚上姬的脸,擦拭着……原来,不知何时,泪水,早已布满的脸……
“别……哭……很……难看……”猎鹰一边擦拭着姬的脸,一边艰难的冲姬笑着,但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哭似的苦瓜脸。
“……不要笑了,很难看……”姬直言不讳。
“……什么……么……我……只是……不想……看你……哭……才……才……”
谁知,猎鹰还没有说完,姬便打断道:“我没有哭!”于是是那样坚定,要不脸上还挂着泪痕,恐怕,会更令人信服。
听到姬的话,猎鹰反而笑了,像是夏日阳光般耀眼:“呵呵呵……你……怎么……这……么……没……情趣,我……可是……刚刚……表……白……完,你……好歹……”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那抚摸姬脸庞的手,却悄然落下……
姬像是没察觉般,依旧看着闭上了眼睛的猎鹰,眼神是那么的专注。但是,由于猎鹰停下的动作,姬眼里的泪水越聚越多……直到,姬明白,怀里的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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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的手,从姬的腰侧滑落,因为姬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能。
对不起,我不可以。
对不起,我放不下。
对不起,我舍弃不了。
对不起,猎鹰还在等我……
姬眼中的泪,终于滑下,滴落在这片不是是真是假是梦是幻的土地上。
姬向前走去,一步一步。
“姬!”渊突然大喊道。
姬停了下来,姬的心在抽痛,姬不知为何会停下来,但是此时,她觉得自己的脚重如千斤,抬不起来,硬生生的固定在原地。
“猎鹰已经死了!你还回去做什么!”渊有些声嘶力竭。
猎鹰死了!
猎鹰已经死了!
猎鹰已经死了!我还回去做什么!
“可是……”姬低沉的声音传来,像是冬日里的寒霜。“渊,你不是也已经……死了……”姬的声音淡淡的,但是渊确实猛然一僵,就那样呆立在花丛中。
玫瑰的花瓣开始离开花朵,风,缠绵。花瓣飞舞。舞落残阳……
大地开始凋零,玫瑰开始枯萎,叶落枝残,花满地……
“看。”姬从空中抓住一朵花瓣,静静的摊开手掌,看着那火红的颜色。“和我们很像是不是,即使这种感情,是多么的炙热,多么的美丽,但是秋天早晚会来临……”姬有些失神的看着。
“姬!只要你留下来,秋天永远不会来临,我会让这些玫瑰一直……”
渊还没有说完,便被姬打断。
“渊,你还不明白么!一成不变,那,这些玫瑰还有什么意义,难道只是寄托观赏沉寂么……过去的错过的,那便是已定,改变不了,也不能。”
听着姬的话,渊沉默了。
“那未来呢?”渊反问道。
“未来?”姬喃喃道:“那种东西,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