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映仪上车后也没有喊痛,只是哆嗦着缩在座位上。
助理已经打电话通知了家庭医生。
车子比平时快,二十分钟后就到了应家。
进了大门,随着车子行驶,别墅在视线中渐渐放大。她眼中的惊恐也变成了凶残霸道,“这个贱人,阴魂不散!想回来讨债,我让你连鬼都做不了!”
应天华神色一凝,他不是第一次听她骂贱人,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
转头看她一眼,冯映仪这样的人,不可能因为做了亏心事而神经错乱。那么回来讨债是什么意思?
见应天华看过来,她咬牙说:“她就在酒会上!”
那女人不过是长的像上官文清,真的神经了!
“是真的!她还弄伤了我的手!”冯映仪急切地说。
进了别墅,佣人看她受了伤,赶紧过来搀扶她。
几分钟后医生也到了,检查了她的伤口,很诧异。说:“手掌骨折,必须做手术。”
应天华想起了冯映仪刚才的疯话,问:“不是被瓷片扎伤吗?怎么会骨折?”
“不,看伤口是被一个较细的东西碾压造成的。”
他记忆中隐约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报复冯映仪,她跟上官文清是什么关系?
冯映仪被送去医院,应天华派人去查酒会的监控视频。
……
上官雪回来后就被带进了书房。上官文彦表情严厉地注视着她,见她依旧面不改色,突然有点气馁。最后无奈地说:“你这样只会惹急冯映仪,疯子的思维很可怕的!”
“我跟她早晚会对上,再可怕的疯子死后也是一把灰。”
听她这么说,上官文彦一怔,“她现在不能死,冯家势力太大,不要先挑起事端。”
“加上应天华呢?”
“你要做什么?”
“应家是我弟弟的!”上官雪目光如利剑。
“你们身体里都流着上官家的血,如非必要我也不会让你涉险。”上官文彦顿了下又说:“让他出现在众人面前,就是个活靶子。”
“如果让他躲在角落,长大后他会怪我的,更何况他太天真善良,将来怎么担当大任。”
“文清出生在上官家,注定是悲剧人物。”
“小杰毕竟还小,而且坚韧、有魄力、有担当,他一定不会像我母亲那样。”
“唉!这会儿,应天华应该已经在调查你了。”上官文彦略有深意地看向她。
她知道舅舅是想说,很快就会查到小杰,便回了句:“让他查。”
“你出去吧!”上官文彦收回目光低声说。
……
躺在床上,上官雪脑海里浮现出应天华的脸,那双酷似小杰的凤眼,高冷地扫过她时,让她很不适应,仿佛小杰那双机灵又可爱的眼睛被玷污了。
回想着酒会上应天华对待冯映仪的态度。如果说上官文彦心冷,应天华就是骨子里都冷。
陈姨为什么自信地说,应天华会重视小杰。他那样的人仿佛情感已经被剥离,对小杰恐怕也只有调教和培养。
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