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玩了一个侍女嘀咕:“县主都没说什么”
另一个快嘴的也帮腔:“就是,县主给让玩的。”
静儿气鼓鼓地说:“行,你们继续玩,吵到县主休息,你们就等着挨罚吧。”
“那么我们到外院去玩”
静儿更是恼火,手指着鼻子低声骂:“那去吧,县主身边就不用人伺候了。你们尽管去玩,等挨了打,甚至贬卖出去时,别来求我。”
几个侍女一听不对劲,其中一个上来说软化:“静儿姐姐说得是,是我们年纪小,不懂事,我们这就把东西收了,干活去。”
静儿这才熄了点火,转身进了屋。
希宁自然听得清楚,闭上眼睛继续睡。
第二天,林管家和萧盏过来辞行。
希宁根本就不提林管家接回家人的事情,只是说了句:“一路顺风、早去早回。”
反正这次林管家如果不把家人接来,直接就让他爱上哪里去哪里,反正这里容不下他了。
两人走后,希宁叫来了萧管家,询问院子里花草花了多少钱。
林管家走了,萧管家自然要管起府里开支事务。
说起钱,萧管家一肚子的苦水:“县主呀,这林管家根本就没把账本给我,就留下五百两银子,说是够一月花销了,带着库房的钥匙就走了。”
“原本就是糊涂账,要了也没用。”希宁微微侧头,挑起眉:“现在你就带人,拿着斧子,把库房的锁砸了。锁砸了没用,就把门砸了。”
萧管家一愣,这县主要干什么呀。
希宁又坐直了,摇着扇子:“我想到一支赤金步摇,想要戴。你进去取来,顺便盘下账账盘完后,把账本给我。等林管家回来了,我会拿着你盘好的数和他比对。”
“你、你、你”转而手指着,连指着三人:“认字吗”
侍女摇头,二个小厮只有一人点头。
识字的人那么少,希宁问:“还有谁认字。”
静儿回话:“奴婢从小跟着县主,认识几个字。”
“你就不用了,没了你,还觉得不方便,这盘库房需要几日呢。”希宁可不想让静儿去,一方面静儿伺候得周全,另外方面,盘库也是大事。
问下来,四周奴仆也就三个认识字,而且认识得也不多。
“三个人一起跟着萧管家当下手,认字不多,磨墨、端茶送水总会吧。再去找四五个,可靠、手脚干净、力气可行的搬挪东西。”希宁拿起一片瓜啃了口:“限你们五日盘完,如果早完事,剩下时间放你们假。务必要准确,账目清晰。”
嘴里嚼着瓜,对着萧管家意味深长地说:“林管事只是秦岭王府的老人,我是无所谓中间吃点回扣的,只要我还担得起。我吃着肉,下面的人喝点汤算什么。反正这惯例想刹也刹不住,不过分就行。说实话,人就算是我这边的,我也是能者上,谁办事办得好,我就重用谁。你可懂”
萧管家顿时脸上露出喜色,藏都藏不住,行礼称明白,一定会把事办好。
其实两个管家没一个靠得住的,林管家应该是汉王的人,而萧管家是周县长的人。如果林管家真的带着家属过来了,那就赶不走了。那就让这两个管家相互掣肘,相互制约。
而此次林管家不在,正好看看这个萧管家有能力撑起这一府的事情,能和林管家斗不,这也是她让萧管家的内侄跟着林管家一起去的道理。
萧管家一得到暗示,干劲十足,带着人把库房的锁给砸了。一大清早就开始盘,一直盘到半夜,挑灯夜战到子时。不到三天,就把库房给盘好了,账册拿了过来。
希宁打开账册,一共十卷,这身主的财物还真不少,大部分都是好宝贝呀。
账上还有马蹄金五百锭,银八千两。
买铺子花了一千两,五百两留给了萧管家。还有五百两到哪里去了等林管家回来后,要问问,这少了的五百两到哪里去了。是变成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还是他跟着一起走的一个沉甸甸箱子。
希宁抬起头,含笑说:“此事办得好,我言出必行。萧管家和几个辛苦了,萧管家取十两银子分了吧,剩下二天可以休息,自作安排。”
萧管家立即行礼:“多谢县主,我就不休息了,三天里,府里堆积着好多事。”
“好,那么有劳了。”希宁也不强求,府里事情确实多,萧管家现在愿意干活,那就干吧。反正看上去他身体还行,应该不会过劳死。否则让她接手这堆事情,也会烦。
过了半日,一个侍女回话。偷偷打听,萧管家回去后取了十两银子,自己留了三两,其他七两分给一起盘货的七个人。
看来心不算黑希宁轻轻摇着扇子,这天越来越热了,不久后就不得不摆上冰盆消暑。
当县主就是这点好,不用请安,不用上朝,每天睡到自然醒。
一觉醒来,用过饭,希宁叫人摆上投壶。
投了几支,大部分都能入壶了。
“咣当”一支入壶,四周一片叫好。
“县主请”静儿双手递上一支。
“不玩了,无聊”希宁一副恹恹的样子,没去接,转而去拿旁边侍女手中帮忙拿着的团扇。好似想到了什么:“投壶好似之前是射箭吧。”
静儿回答:“正是,之前席间喝酒,都是射箭,输了喝酒。但有些文人不会射箭,转而以投壶代之。”
“这样呀”希宁装出一副心血来潮的样子:“去找弓箭,摆放靶子。我要射箭”
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