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将对讲机扔给了身后的人。对讲机在他手上,立即化为了粉末,变成了地上的尘埃。
士兵到现在还瞪着眼珠子,没合拢嘴巴。要知道如此,就不作死了,这根本就没办法搞定的事情,上面不是挖坑给他跳嘛。
希宁看着士兵:“现在是不是在想,我会如何处置你?是把你杀了,还是扔进海里?”
士兵额头上的汗就一直没停过,没有合拢的嘴唇颤抖起来。说是准备当英雄,但有几个人能做到视死如归,不畏惧死亡的?
嗅到了士兵身上的酒味,希宁看到他身边放着的半瓶红酒,于是拿起了喝了口,挑了挑眉,就连藏着的好酒都拿出来喝了:“味道不错,好酒。看来你是真打算死了。”
又喝了口:“说什么喝完再炸呀。”
士兵不停颤抖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可发不出声音来。恐惧感弥漫全身,他只是个小兵,在舆论的嘴里,这些变种人都是穷凶极恶,不压制随时都会破坏社会的大恶人。潜艇被他们挟持,外加刚才说的话,会不会让那个男人过来,手抓在他身上,让他跟对讲机一样变成粉末。就怕把他四肢变成粉末,却留下他的命。
希宁微微叹气:“看看你,害怕还做,真是可怜。放心,我们不是杀人魔王。将他送去应该去的地方吧!”
应该去的地方,还不是……
士兵双脚虚软,一脚低一脚高地浑浑噩噩往前走,时不时被推掇着。
当打开舱门到外面时,他鼓起所有勇气大声吼着:“死就死,没什么好怕的。哪怕我的尸体回不去,我的棺材也会盖着国旗下葬。你们别想让我屈服!”
“说完了没有。”后面的变种人推了他一把:“走!”
当一队人走到潜艇尾,士兵突然感觉自己腾空而起,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潜艇后面拉着的巡逻船上。
巡逻船上已经有七个人了,四个在打麻将,三个在打牌。其中二个是舰长指挥官、副指挥。
一见到他,三个打牌的顿时欢呼:“终于来了一个,赶紧过来。”
士兵被推到了桌子旁,一副用木头,手工制作出来的麻将“呼啦”倒在桌面上。
“会玩吗?”有人问。士兵茫然地摇了摇头,是幻觉吗,还是他死了,在天堂或者冥界,和战友在一起?
“不要紧,我们教你!”三个兵坐了下来,开始洗牌,一张张麻将牌在桌面上来回碰撞,洗得哗啦啦响。
“放心吧,他们应该不会杀我们。呆在这里闲得无聊,还给我们做了这个。”
没死吗?士兵一时没反应过来,任何人短短几秒就处在和想象中大相径庭的情况中,都会发愣:“那个,长官,长官们,我们……”“哎呀,赶紧,和我们一样二个二个垒起来呀,这个挺好玩的!”
“快快,我先扔骰子了……好嘞,从这里拿,拿呀……”
五分钟后,士兵和这些人一起同流合污了;一个小时后不会说中文的他,“碰”“吃”和“糊了”说得是字正腔圆。
知道动静后,对方国家立即派出驱逐舰和护卫舰过来。
为了让身主将来回来避免尴尬,希宁用英语交流,表示他们带着核潜艇过来投诚。
此国顿时大乐,哈哈,还有这样的好似。立即就左右护送,还又派出了一架航母,左右后的护航。
核潜艇离敌国越来越近了,政客们慌了,拿起了国际舆论,在联合国发表抗议,强烈谴责,要求立即将潜艇送还。
而对方却表示,核潜艇是自己开过去的,上面的人全都不是他们国家的公民。既然如此,就不存在他们将潜艇送回去的道理。而且还说,如果敢在公海上开火,哪怕是一个弹片擦到他们的船只,他们就予以反击,他们不想打仗,但从来就不怕打仗!
人家道理也对呀,在公海上打自己的巡逻船和潜艇,那是打自己家的东西,不受国际法约束。但你误打了人家,就别怪人家反击。
于是双方政客和外交家、官方声言人在联合国唇枪舌剑,互不相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