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请里面坐,不知几位是如何得知我们家香料的事情的?”那马夫人带着杨林泽几人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屋子,伸手一挥就让身边伺候的人下去,探出头看了看门外,随即关上门,对着杨林泽几人说到,看得出来这些伺候的下人也不知道这罂粟壳的事情。
“自然是无意间在你们酒楼吃饭的时候发现了这菜里面有这味香料,闻起来格外的吸引人。于是我们就好奇的去厨房看了看,顺手拿了点香料,没想到,这其中一味香料竟然是罂粟壳。”杨林泽一边说着一边把顺手拿来的香料放到桌子上面打开。特别的不要脸,不要皮。
“你们!说吧,到底想要什么?”那马夫人一看到桌子上面的香料,瞬间跌坐在椅子上面,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看着几人的样子恨不得咬牙切齿的将几人给吃掉,但是这把柄在杨林泽几人的手上,只得忍气吞声。
“好说好说,我最喜欢和聪明,识时务的人谈事情了,毕竟这样子不费口舌。”杨林泽完全把一个恶霸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还请几位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的。”那马夫人被气得简直不行,喘了好几口气之后才恢复过来,语气里面已经带着不善了。
杨林泽欣赏了好一会儿的虽然你恨我,讨厌我,但是就是弄不死我的感觉,也算是为之前被堵在门外进不来报了仇才开口说到,“很简单,我们想要知道这罂粟壳的来历。”
“其实这罂粟壳的来历我也不清楚,只记得是我家老爷带回来的,那个时候,虽然我们开着酒楼,但是味道平平,没有什么特色,位置也不是很好,所以这来得客人也少,我们家还赔进去了不少的钱,慢慢的,这酒楼就支撑不住了,我们也就想要将这酒楼关了。”
“但是由于这酒楼建立之后,这老爷就成了他父亲心目中的骄傲,所以当时酒楼生意不好的时候,我们也苦苦支撑着,后来不得已要倒闭的那几天老爷的心情一直不好,总是在外面闲逛着,哦,对了,那段时间似乎老爷还有几分纠结,我以为他是在想到底要不要关闭酒楼,后来才知道他在犹豫要不要用这个香料。”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老爷忽然冲到我的面前,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跟我说不要将这酒楼关掉,他有办法将这酒楼起死回生,他一边说一边把那香料拿了出来,我一闻到那香料就觉得异常的诱人,想着老爷这些天的折磨,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我们就把那香料放到了酒楼里面。没有想到这酒楼的生意一下子就好了,食客们都说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吃了就忍不住的想念。一次次的回来,我们这酒楼就出了名,也赚了钱。”
那马夫人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看得出来,那个时候的马夫人还是对马老爷有着不少的感情的。
“刚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那香料里面有罂粟壳这个东西,但是后来我渐渐的发现了不对劲,比如说那香料闻起来如此的诱人,但是家里面却从来没有用过。我和儿子听闻那酒楼的菜肴如此的美味,自然也就想要去试一试的,但是老爷死活不允许,说是什么我们吃了客人吃什么,香料不多,要紧着酒楼用。刚开始的时候我还相信了,可是后面看着拿回来那么多的香料,还是用同一个理由,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在我的逼问之下,他才不得已说出了实情,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想要让他这样下去,但是想着他之前受的苦,心里面这一下子就心软了。”那马夫人一边哭着一边说道,心里面看起来满满的都是悲伤。让人多了几分心软。
但是之前调查过一下的杨林泽没有多少的感觉,因为之前这马夫人和马老爷爆发了一场争吵,具体内容不知道,但是听下人说是老爷不同意某件事情,但是夫人非要去做。(似乎里面还有一句有这个机会让酒楼生意好起来干什么不用。)
结合现在这马夫人的说辞,估计是那马淼带着罂粟壳回来,犹豫,最后还是决定不使用,但是这事情让那马夫人知道了,马夫人想用这罂粟壳让酒楼起死回生,马淼不同,两人大吵了一架,最后还是决定用。
杨林泽看着马夫人用帕子擦着眼角演戏,到底没有拆穿,而是问道:“那你知道这罂粟壳的来历吗?”
“我不知,这平日里都是我家老爷将这罂粟壳带回来的。我问过,只是老爷不肯说,还发了好大一通的脾气,我也就不敢问了。”那马夫人低眉顺眼的说到。
看着人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估计是那马淼也觉得这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不想要拖累家人吧。
“那你知道马老爷的死到底是因为什么吗?在马老爷死之前可有什么预兆?”杨林泽继续问道。
“哐当!”一声响起。
那马夫人直接跌坐在地,努力的扶着椅子爬起来,手里面拿着帕子不停地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大人,大人是在说笑吗?奴家,奴家的夫君是意外死亡的,怎么可能和这罂粟壳扯上关系。”
眼神飘忽,手脚不自然,说话里面没有底气,明显是在说谎。
“哦?是吗?可是我之前还听说马夫人不相信自己的丈夫是死于谋杀,还去衙门里面大闹了一场,怎么现在,忽然就改口了?”杨林泽继续逼问道。
“那不是,不是因为当时我家老爷去了,我这心里面一下子接受不了那个打击,不敢相信吗?这就去闹上了一闹,想要求个心理安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