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最严重的是湖南常德和浙江宁波。他们甚至拿活人做细菌试验,仅此一项就杀死中国军民3000多人,给中国人民造成巨大灾难。
在二战期间,侵华日军就广泛研究和使用生物武器,组建了专门的细菌作战部队,即731部队。
1940年7月,日军在浙江宁波用飞机投撒了70公斤伤寒杆菌,50公斤霍乱弧菌和5公斤带鼠疫的跳蚤。1942年夏,又在浙赣铁路沿线投放了霍乱、鼠疫、伤寒等病菌,污染水源和食物,造成疫病流行,致使我大量无辜平民死亡。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生物武器的杀伤力是相当大的,1979年苏联位于斯维洛夫斯克市西南郊的一生物武器生产基地发生爆炸,致使大量炭疽杆菌气溶胶逸出到空气中,造成该市肺炭疽流行,直接死亡1000余人,并且该地区疫病流行达10年之久。这仅仅是一次泄漏事件造成的严重后果。
许多病菌在作为武器使用以后,可以长期存活在土壤和水中,遗患无穷。二战期间,英国在格鲁尼亚岛试验了一颗炭疽杆菌**,至今该岛仍不能住人。
生物武器制造和使用比起化学武器更为方便,只要少量的菌种,在特别的容器中培养就行。即使实验室规模的生产也可造出足够军事使用的生物武器。再有生物武器不需保存,只要少量菌种冷藏起来即可,战时,可在短时间内培育出大量生物武器。
自70年代以后,分子化学的突破性进展,使以基因重组技术为代表的遗传工程应运而生。人们把遗传工程又称为基因工程。基因是细胞中起遗传作用的物质,生物性状就靠基因代代相传。
当基因工程刚刚问世,就同任何高新技术一样首先很快被应用于军事领域,一些军事大国竞相投入大量经费和人力研究基因武器。
研究基因武器,无疑是人类自己打开了地狱之门,因为我们无法预料通过这种方式,将会产生多么可怕的基因魔鬼。可以说在这个领域的每一个设想都有可能成为现实,而每一个现实都会使人类走进灭绝的深渊。
托夫勒在《未来的震荡》里说“时钟滴答作响,我们正在向‘生物学的广岛’靠拢。”说的正是这样一个现实。
中国“人类基因组计划”重大项目秘书长杨焕明教授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就连我们这么小的实验室都能做这样的事,把艾滋病毒跟感冒病毒连接到一起,多可怕!有人常说过,
这个世界不是毁在几个不懂法的流氓手里,要毁就毁在科学家手里。”
艾滋病毒虽只通过**和血液,尚且在世界范围有如此巨大的感染人群,如果打一个喷嚏就可以传染艾滋病,恐怕人类早就灭绝了。
再有,如果把引起鼠疫的鼠疫杆菌的基因或致癌基因移入大肠杆菌中,令其繁殖,同样可以轻松地毁灭全人类。还有一种叫“热毒素”的奇特基因武器,只需20克便可致全人类于死地。
如果上述这些基因武器研究成功,即使实验室操作失误所引起的泄漏,都会引起全人类的灭绝。这些超级病毒或细菌一旦开始传播,纵然是这些病毒和细菌的制造者也束手无策。有人猜想艾滋病毒可能就是德国或日本在二战期间制造的生物武器。
华枫慢慢的理解了今天的世界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