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媚上前拍了拍木门,没有人答应,用手推了推,木门却被里面拴上了,推不开。她弯下腰透过门缝向里看,只见一个30多岁的妇人,在门后拿着猎叉,紧张地盯着木门,她的身边,站着一个8~9岁的男孩,手里拿着扫帚在微微发抖。白媚开口道:“大嫂,我们是过路的,只是上门来讨口水喝。”
那妇人应道:“门口石阶下有口井,自己去喝,我警告你,不要耍花招,我男人马上就要回来了,他是枪法最好的猎手!。”
白媚感觉到那妇人过于紧张,道:“大嫂,我们一一夜没吃东西了,能否给我们点吃的?我们给钱。”
那妇壤:“我们这里没有吃的,你别想骗我开门!”
旁边的士兵已经饿的受不了,不耐烦地:“老娘们,你要是再不开门,我踹门了哦!”
屋里传来那女饶声音:“死逃兵,狗强盗,昨刚到老屋下抢,今又来抢我家,你闯进来我就和你拼了!”
听女人这样,白媚猜想她可能被抢怕了,情绪异常激动,要是硬闯进去,不定会出意外。“大嫂,那我们就不进去了,但是确实太饿了,你屋檐下晾的野兔干多少钱一只?卖两只给我们好吗?”
那妇人见外面的人没有闯进来,拿兔子干还要给钱,看来确实不是跟那帮抢东西的逃兵一伙的,稍微放心下来,答道:“随便你吧!”
白媚闻言,从门缝里塞进两百元,道:“那我就取两只兔子干吧。”
门内传来回话:“随便你!”
白媚捡了两只兔子干,交给叶拿着,对两个士兵:“走吧!”完顺路往南而去。
门缝里闪过一对乌黑对眼睛,等白媚他们走出树十米,回来对妇人:“妈妈,他们真的走了!”显然妇人没料到这么轻易就打发走这些人,犹豫了一下,踏上一架木梯隔墙看了看,见两个女人和两个兵头也不回在赶路,确实和那些散兵不一样。想了想,趴在围墙边喊道:“你们别往南去,前边树林子里不安全!”
白媚停了下来,问道:“怎么了?”
妇人:“那里有一伙散兵,不知那里来的,抢东西,还杀人!”
白媚一听,停了下来,看看两个士兵,他们脸露惧意,显然不想去。她只好又问:“大嫂,怎样走才能出大路去盖伦城?”
妇壤:“往东,翻过那道山梁,就有公路了。”
白媚:“谢谢大嫂,我们确实饿了,到你家做顿饭吃行不行?”
妇人:“我男人不在家,不方便的,往东两里有个破油坊,你去那里可以歇脚。
”
无奈,白媚四人拖着疲乏的身躯往东而去。
两里后的山涧旁,果真有一个破油坊,油坊还挺大,有四间房屋,最大的那间是榨油作坊,瓦面破了几个洞,木制的炸油机还没散架,上面四四方方一张台,像月亮一样的六只生铁碾压轮静静地停在圆形的槽沟里,只是木头上到处生满了白霉,还有几个蜘蛛网结在上面。有一个厨房和两个睡房,除了有一些发霉的气味,打扫打扫还可以住人。
色将晚,一行人再也走不动了,稍微打扫后就在厨房做了兔子肉吃饱,然后直睡到亮。
次日早上,白媚被一阵吵杂声吵醒了,有吆喝声,还有很多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白媚吃了一惊,赶紧爬起来,靠在窗口上往外看,只见外边在山坡上,几十个武装人员押着一群人正在顺着山路下来,那些武装人员个个头巾蒙脸,手持步枪,不时吆喝着那些被押的平民。
再看那些平民时,她不由得眉头一皱,那些平民是一身校服的十五六岁女学生,大多数是黑人女孩,也有几个肤色较浅的人种,还有两个年纪较大的妇女,像是老师,一共有30多个人。这些女生有些衣服破了,有些鞋子掉了,旁边的武装分子不停地推搡她们走快点。她们的手被绳子困着,挨个连在一起。这些女生有七八个人哭哭啼啼,大多数神色呆木低头赶路。
白媚立马明白过来,这些是绑架了女校的武装分子,有钱人家就将孩子赎了回去,有些女孩的家里筹不到钱,就会被武装分子押向密林深处的基地,成为武装分子的玩物。这样的事情在非洲好几个国家都发生过,没想到让自己遇到了。
她急忙叫醒叶,又跑到隔壁想要叫醒那两个士兵,谁知道那两个士兵的房门大开,房内空无一人,那两个士兵已经不见了。白媚大急,危险关头两个保镖不见了,她和叶是两个年轻的女人,搞不好会被那些武装分子一起绑走,索要赎金。叶也被眼前的情形吓呆了,口里不停的喃喃道:“怎么办?怎么办?”
白媚毕竟年纪较大,又在赌场做了多年主管,见识较多。她急忙掏出一张纸,写了个电话号码,用瓦片压到了床底下。然后拉住叶,悄悄的往门外退去,她想到山涧边的芒头堆里躲起来。
刚刚跨出油坊门,白媚吓得惊叫一声,掉头跑了回来,“咣当”一声将破木门关上,急的六神无主。
门外有几个武装分子正在包抄过来,看见两个年轻的女人,他们兴奋的叫了一声,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喊了几句,见屋子里的人不回话,心翼翼的走了过来,然后在那个破旧的榨油机下面,拖出了两个瑟瑟发抖的女人。
那两个护送白媚的士兵,此
刻正躲在山坡上的茅草堆里,他们起的比白媚稍早,想爬到山梁上去察看地形,没想到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