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闹得这一出虽说没伤害到柳长荣,也没给郡主府造成什么损失。
但是,不知怎么的,柳长荣就觉得心里闷闷的,像是动脉、静脉都被堵住了似的,血流不畅!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司徒卿夜坐在她身边,“荣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朱氏虽做了那样的事,但她毕竟不过是个疼爱女儿的母亲。实在是无可厚非。此事想来就是柳长安策划的。这么个无情无义,连亲身母亲都利用的女儿,实在可恨!若你想反击报复,我绝不会拦着你!要知道,我曾说过,不管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柳长荣点点头,却依旧挎着一张小脸,道:“我只是可怜朱氏。更是想不到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子女?明知道亲娘若真做了这样的事情,必会性命不保。怎还会让她冒这么大的险?更想不到,这世间的母爱居然真的有这么伟大。明知不可为却为之。哎……说实在,我真是同情朱氏,更是厌弃柳长安!”
正在两人说话的当儿,突然一阵红衣飘过。纳兰鸣斜斜靠在亭子边上,手上还抛着两本册子,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什么东西,却看不分明。“小徒儿,有个惩治柳长安的法子。你要听不?”
柳长荣早注意到了他手上拿的东西,忙不迭地问道:“是什么?快拿来瞧瞧!”
纳兰鸣将那张纸递了过去,“这个……是我从宫里摸出来的《彤史》,也就是记载着柳长安侍寝日子的记录。还有这个是太医院开的保胎药方。呵呵……你该明白了吧。”
柳长荣和司徒卿夜细细地将这两本记录翻了又翻。突然,柳长荣指着其中一行记录道:“柳长安最后一次侍寝的日子是十二月初六。再根据太医院正月十二的记录来看,她已经怀孕一月有余。如此看来她应该就是十二月初六那日受宠怀胎。可是,再看,她月事的记录。她的月事一般是每月的初一至初五。其实也就是说她根本不可能在初六那日怀孕!”
纳兰鸣笑着鼓掌:“小徒儿果真聪慧!”
柳长荣得意地一笑,心中却再说:“安全期不能怀孕这种事情每个现代女孩都知道,好不好?也就是你们这些古代人,才那么孤陋寡闻啦。柳长荣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问道:“诶?此事你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知道的?”
纳兰鸣的脸蓦然一红,不过幸好有面具挡着,否则可就糗大了。他暗自镇定,却避免不了语气里的尴尬:“我精通岐黄之术,这方面也有些研究。知道也不奇怪吧。呵呵……”
柳长荣大笑着锤锤他的肩膀还要再调侃几句,却被司徒卿夜打断了:“好了。我们既然找到了柳长安的把柄,那自然要顺着思路往下挖了!这孩子……来的可蹊跷!”
其实,这种事情并不着急,更是急不得。毕竟此事涉及到皇家秘辛,自然是要从长计议的。只不过,刚才司徒卿夜看到柳长荣和纳兰鸣打打闹闹,一派温馨的模样,早已打翻了心里的醋坛子。只得寻了这么个借口来说事。
柳长荣止了笑,正色道:“嗯。我认为还是要先查出柳长荣是否真怀有身孕为好?这些记录里只能推测出她当时没怀上。但我认为她应该没那么蠢,在肚子里塞枕头。很可能事后又寻了他人,借精生子。”
“你是说?她……不守妇道?”侍立在一旁的小磊磊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宫里的娘娘偷人?!很困难的吧。”
“对外面的人来说自然困难。但对能自由出入宫禁的人而言,却并非是件难事。”司徒卿夜道:“依我看,再派几个人盯着芙蓉阁,看看是否有陌生男子出入。她肚子里的这块肉很可能背后还牵扯出一个惊天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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