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溪一看,顿时泻了气,望着姐姐孔翠不停地摇头说道:“姐,你真的完蛋了,他随便编几句你就当真了,算了,你就继续被耍吧!”说着就气呼呼的扭着屁股回堂屋去了。
麻三望了望小姨子扭动的小蛮腰,心想:看样子,不给你吃点舂药不行啊!再把我惹急了,就拿你试毒。
月上柳梢,皎洁的月光铺了一地的碎银,看上去白光光的,院子里的家禽们都失去了活力,低着头打着磕睡,孔翠这时也只顾着姐妹情长,在堂屋里和妹妹秉烛夜谈着。
他独自坐在药房的桌边,望着窗外射过来的月光思索,具体在想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外面的狗吠给整个夜增添了几分生命的感觉。
桌子上的闹钟滴答、滴答地走个不停,不知过了几个时辰,电灯突然灭了,把正打着磕睡的麻三给弄醒,他骂道:“妈的,又停电了,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也不知该如何才能度过。
”他伸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正在这时,堂屋的门“唧呀”一声开了条缝。
从门缝里走出来一个人,麻三一看,咽了口唾沫,只见这个人不玷别人,正是小姨子孔溪。
嘿,这家伙可真够大胆,穿着一件小汗衫,两个奶子似有似无的露着,下身穿着一件貌似米黄色的小裤衩,向西屋旁边的厕所走去,哈哈,看来是要如厕。
借着银色的月光望着她那迷人的身子,小姨子显得妖媚勾人,他忍不住拉开抽屉,看了一下那几种药。
孔溪张嘴打着哈欠进了厕所,麻三隠约听到哩哩啦啦的尿尿声,断了几声又响了几下,听上去好像尿干净了。
麻三越想下身越硬,正愁着下半夜没法过呢!正好这时倒有人应了他的春心,他的心里象是被投了一颗石子,春心荡漾。
他把手伸向两根红色的棒棒糖上,抓在手中,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口。
这时孔溪睁着矇矓的双眼,摇摇晃晃往堂屋里走去,麻三小声的叫了一声:“妹妹,妹妹。
”声音虽不大,但是在这寂静的夜里足矣传出老远。
孔溪听到了,转过头,四处望了望,见没人,便又往前走去。
“妹妹,姐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