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疆跑入后,便拉住张达,喝道:“小子,你吃了酒又来耍疯,怎可对堂主无礼!”
张达这时酒也醒了许多,然而他手上却不停,且暗对范疆道:“我一时酒醉,闯了祸。”
范疆道:“那还不快向堂主赔罪?”
张达眼珠贼溜溜一转,暗道:“这事儿要让张将军知晓,非打个半死不可。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范疆一怔,目露异色,好似在犹豫着什么。
很快,他的犹豫不再,似是已然下定了决心。他忽地伸出手去,向韩凝攻了去。
二人之意,显是要杀人灭口了。
韩凝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却苦于非二人之敌。一个寻常士兵虽在眼前,却全然无用,心念陡转,只得搬出赵云的名头来:“你们好大的胆子,部尊调你们过来,是助我完成任务的。你们竟敢以下犯上么?”
张达听了,微微动容,范疆却横了心,道:“呸,赵云算个屁!我们是张将军的人,皇叔与我们将军也是称兄道弟,他赵云算哪根葱,能命令我们?”说着,他运起五行之的御火之法,两道火团浮出,向韩凝痛下杀招。
韩凝见得不好,忙闪身要避开,然其火团既快且猛,韩凝无法全然闪开,左臂上被深深的灼了一道,钻心的痛。张达此时也横了念,又两道火团浮出,便要立时取了韩凝的性命。
玉正平眼见如此,暗运将力于手,心内已盘算好。要立时取了范张二人性命,并同时击晕韩凝,至于以后的说辞,再行弥补便是。
然而当是时,屋外一个声音响起:“范疆张达,你们好大的狗胆!”
韩凝听了这声音,心中大喜道:“是部尊!”
这声音未落,一个身影已飞身进入,正是赵云。赵云入内之时,双掌便已排开,将力笼罩范张二人,四团火球也被这将力压的毫无踪影。范疆张达暗暗叫苦,赵云一脚飞出,二人齐齐被震开,撞在了墙上。
赵云目露杀机,怒视二人,二人大惊伏地,连连叩头道:“赵将军饶命,赵将军饶命。小的一时醉酒,实非本意……”头叩的十分响,不一会儿两人头上便都冒出血花来。
赵云是个十分慎重的人,这二人终究是张飞的部下,他不好下杀手。然而此事也不可就此了结,他上前一步,抓住两人的手,一个使力,将二人的食指折了下来,二人杀猪般嚎叫。
赵云怒道:“滚,自去向张将军讨一百军棍。我回军之时自去查看,若然未领,仔细你们的项上人头!”
范疆张达虽是痛极,然逃得一命,连声告饶,忙都退了出去,自回军中。
赵云看着依娜,也是面露愧意,忙道了歉。依娜惊魂未定,只怔在那里。
韩凝捂着受伤的左臂,头上已尽是大汗,忍了痛问道:“部尊,你怎地到了?”
赵云道:“此行事关重大,我不放心,便来看看。不想到正遇范张二人为此等肮脏之事。唉,只因人手不够,不得已调此二人前来,不想却生出这等枝节。”
韩凝道:“幸好部尊到的及时。”
赵云道:“说及时,其实也不够及时,白白的让一个人跟了许久。”
韩凝奇道:“此话何意?”
赵云忽地冷了眼神,道:“便是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