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上面写道:
幽兰,年纪:二十一岁,身高:170公分,三围:8486……
“幽兰?不是玉帅那个女侍的名字吗?”
“对,就是她。”马陵道:“这是我费了好大劲儿搞来的资料。靠,差点写错,去去去,别打扰我!”
杨云飞彻底无语。他实在无法搞明白,马陵花心如此,为什么还有这么多女孩子喜欢,彼此相处还能融洽。难道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为什么像我这种高智商高人品的科学天才,就从来没有人给我写过哪怕一封情书呢?
“唉……”杨云飞叹了口气,理性的大脑实在想不通这种非理性的东西,索性继续去搞研究了。
马陵则坐了下来,伏案,继续搞着他的研究。
“幽兰,就是那天那个值班的。真厉害啊,那天连我都着道了,不过我喜欢!”
“侍琴,恩,这个名字听着就文静,应该也是我喜欢的类型……啊,突然发现很多类型都是我喜欢的。”
“海琳,听说她有个特漂亮的发型,是斜边的刘海?刘海,海琳,似乎应该带她去海边玩玩。就这么定了!不过蜀地好像没海……”
“雅月,听说她是所有人里武艺最好的?武艺最好竟然姓雅,一点也不雅嘛。不过很适合我发挥特长。”
“诗诗,哇,这个原来是大姐大唉。都说她是最难接近的,性子刚,动不动就揍人,不好惹。不过好像特喜欢制服裙加黑丝?御姐范儿啊,好喜欢。怎么办,纠结……”
玉正平坐在办公堂里处理着文件。
文件有竹简的,有纸质的,还是帛书,笔体也都是不一。他一目十行,飞快的阅读着上面的信息,处理完了的就放在左上角,左上角慢慢成了摆放十分整齐的三个小堆。
敲门声起,玉正平说了句进,诗诗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个公文袋,一面往前走一面说道:“老大,您要的文件。”
玉正平接了过来,打开,浏览了一下,确认,便道:“好。去吧。”
诗诗转身离开,布制高跟鞋踏着地,发出整齐利落的响声。尚未入门,玉正平道:“等下。”
诗诗回头问什么事。玉正平此时已看完了前二页,目光停在第三页的一组数据上,右手指着右面的橱柜道:“把右下第五行第三格里的那张表格给我拿过来。”
诗诗走过去,熟练的拿了出来,交到玉正平手里。玉正平接过,放在刚才的文件的旁边,左右一扫,两相对比了一下,轻敲了一下桌沿道:“对嘛,我就记得上次皇甫伯尚部队的配济是在三个月之前了。”
偃グ斓摹!笔诗回忆了下,肯定的说道。
“这个皇甫伯尚,估计这段时间又是勒紧肚皮过的日子,可他就是不说。他这人啊,就是这么会过,你说我就是再穷,也不能让兄弟们饿肚子吧。”
诗诗笑道:“皇甫将军从来都是一不叫苦二不叫穷,老黄牛也似的。”
玉正平抽出了一片竹简,在上面写了一行字,递给诗诗:“把这个给郭离,让他给皇甫伯尚部配发两百支弩机,一千支羽箭,二十车粮食。”
“是。”
“去吧。”
诗诗拿着竹简按玉正平的吩咐去找郭离了。
玉正平继续伏案工作。
再不到两柱香,他已处理完了全部文件。从诗诗送来的那份资料底抽出了一张被标满了的地图,仔仔研究起来。
“邓艾到底在想什么呢?”看了好一会儿地图,他也没有什么答案。
这阵子太静了,静的让他有些不安。邓艾方向除了前阵子的侯健偷袭之外,再没什么动作。他越来越看不懂邓艾了。而实际上邓艾也是这么想的,他也一样越来越看不懂玉正平。
玉正平闭着目,把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在头脑中过了一遍。正想着,案头的传声器响起:“玉帅,有个故人说要见你。”
玉正平伸出手一按传声器,问道:“什么故人?”
“他说姓摩,叫左,是你的老朋友了。”
“让他进来吧。”
手离开传声器,玉正平心道:“摩左?这小子原来还活着哪!”
门一推,摩左进来了。
经历五十年,摩左此时是一个老头了。他的发须早已全白,特意的蓄了起来,看起来特像南极仙翁。可神态却愈发像个小孩了,一进门,他眯起眼,笑着,伸出一个手指指着玉正平道:“正平兄?!”
玉正平细一端详,见果然是摩左,喜的离了案,走过去和他握住手道:“还真是你啊,竟然还活着!”
这是一份奇特的友谊。五十年前的时空里,二人是朋友,而这五十年,玉正平是直接生穿过来的,摩左则是一年年按着正常时间过来的。奇特的经历,构成了眼下这对其实并不是忘年之交的忘年交。
摩左本来就是闲云野鹤,不属于任何派系,当年帮司马懿玉正平纯属个人兴趣。玉正平部骤变后,他着实寻找了玉正平和倩雪一番,都没有踪迹,传说是都死了,他大哭了一番。后来便去找了司马懿,眼见着司马懿斗诸葛斗公孙斗曹爽,甚感无趣,就又离开了。
接下来的十几年他游览了各地名胜,全国的山山水水好光好晃,都被他游了个遍,他甚至还打算联系吴国的一家出版堂,出一本关于自己游历心得的书,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文化乐旅。
就这么玩着,他渐渐过了古稀之年,发须也渐渐白了。某天,他突然听到了玉正平的名字。他当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