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有五十合,两人仍处下风,叶枫“百灵之喙”自上而下奋力一啄,马陵看不也不看一刺扫过,将叶枫掀翻在地。
又斗数合,欧阳沁也至。三人共战马陵,战有数合,斗志已然全开的马陵怒喝一声,一刺扎向魏曼,欧阳沁叫一声不好,推开魏曼,自已却暴露在了马陵刺下。
马陵骤然收力。
马陵欧阳沁四目相对的一瞬,两人都是感慨万千。
他们自小就认识,青梅竹马,本是约定百年好合,却不想在影骑之乱时顿成仇敌。马陵看着她雪白的脖颈,一阵心痛,心道:“欧阳沁啊欧阳沁,如果你当初跟我一起来该多好啊。”欧阳沁看着他一如既往的英武身姿,心道:“你杀了我吧。我真想不明白我做的是对是错了,我家世代将校,服从命令是自我记事起父母便教于我的,可这……我真懒的想了,如果战场上我肯定会死的话,天下间我只想死在你手里。”
马陵这一收力,刺上便失了准头,擦着欧阳沁的身子偏了出去。马陵收了回来,道:“这么近都刺不准,真是太失败了。”收队而回。
看着马陵离去的身影,一向以刚强自诩的欧阳沁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叶枫忙过来安慰于她。魏曼不知马陵何故退去,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对欧阳沁旧情难忘?然而当下也不及多想,忙率部作速急行。
凡静在赤玉飞板上看的一清二楚,很是奇怪,便问玉正平:“他们为什么撤了,是你的命令吗?”
玉正平点了点头。凡静奇道:“为什么呢?全力去追就可以歼其大部了啊?”
玉正平却不答话,伸出三个手指,而后一一收回,嘴里说着:“三、二、一……”
凡静正自奇怪,什么叫“三、二、一?”欲待问时,一名令兵飞马来报:“玉帅,东面五里处发现了邓忠的奇袭部队,郭将军抵之不住,望玉帅火速回援。”玉正平道:“知道啦。王武罗真马陵他们不是已经去了么?”令兵一看,果然那几部已奔那里去了,一头雾水,挠了挠头,急忙奔回去向郭离报告。
凡静这才明白玉正平刚刚话的意思。她说道:“你又知道了?”
玉正平道:“是啊。”
凡静道:“那你为什么不早作计划,以全歼了他们呢?”
玉正平道:“我又不是神。对面明里有钟会、庞会、魏曼三人用计,暗里还有邓艾,我能连战连捷一路打到上方谷已经很不错啦。现在这股敌军撤退潮,全灭之是不可能了,我的想法是能灭掉十分之一就成……来,再吃个这个。”说着把一个薯片塞到了凡静嘴里。
在玉正平的接连安排之下,蜀军高猛歌猛进,已占上方谷、略阳、铁笼山、木门,兵锋直逼天水郡。
但即使是这样,魏国依然比蜀国大,至于原因,玉正平说是因为“胃”比“鼠”大,凡静说这笑话真冷,比冰雪之舞还冷。
郭离的一个军驻扎在略阳,罗真的一个师驻扎在上方谷。马陵在狮子峪,王武夏侯名在铁笼山,曾宪铎辛月在北风岭。曾宪铎问玉正平为什么不让我进驻上方谷?玉正平说你可以提着战斧去问罗真这个问题,曾宪铎想了想说我马上去北风岭。
蜀军的胜势让刘瑶很是不满,因为至到如今他这个堂堂监军都一直在后方看戏,而总赞参范良入院则至今未醒。刘瑶一番思索,把诸葛亮之子,陆军上将诸葛瞻请了来。
两个人在安定王的办公室里抽着烟,刘瑶指着地图说:“玉正平虽然是胜了,但这仗打的,奇奇怪怪,大违诸葛丞相之理啊。”诸葛瞻摇了摇头,目光深沉:“先父的品格,别人总是及不上的。”
刘瑶忙道:“正是。看他麾下的那一班将校,好色的好色,好酒的好酒,好钱的好钱,哪如丞相之时,尽是高义贤德的君子之风。”诸葛瞻长叹一声:“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先父的道德,别人总是及不上的。”
刘瑶又道:“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玉正平的作为便不怎么样。他虽任大将军之职,却终日不在军部指挥作战,反倒常与美人相伴,比起丞相的事无巨细身必躬亲,直是不可同日而语了。”诸葛瞻叹道:“先父的勤劳,别人总是及不上的。”
刘瑶拍了下掌,道:“就是这个道理了。若然蜀军继续让他姓玉的带下去,必入歧谷,诸葛将军,兹事体大,该是咱们这些忠臣为国效力的时侯了。”诸葛瞻想了想,道:“王爷说的是,不可再让这玉正平胡闹下去。”
前线。
安排妥当后,玉正平让大军休整数日,自己则和凡静一起来到了一个刚刚打下的原魏国小镇—平安镇。
对于这种战略位置并不重要的小镇来讲,属蜀国管辖还是属魏国管辖并不是太重要,反正部队也打不到他们这儿,甚至收税都收不到他们这儿,唯一的区别就是象征性的换一换旗帜而已。对此各个商家都有着充足的准备,蜀国旗、魏国旗、西羌旗,无一不备,甚至连吴国旗都有,天知道哪天吴国会突然打过来。
玉正平和凡静来到一家小酒馆,金色头发的老板娘为他们端来了本店密制的辣味枫叶酒。玉正平被呛了一下然后说味道不错,凡静泯了一口,说要是冰镇的就好了,左右一看没有人注意这边,便运起冰雪之力降了温,高兴的喝了起来。
两人在外面快活的玩了六七天,蜀国前线指挥部里却是炸开了锅。
大家素来知道玉正平是懒的参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