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徐随珠揉了揉鼻子,千万不要感冒了,还要回去奶包子呢。
公交换中巴、中巴换三卡,一路折腾,回到学校已临近放学。
最后一节自习课,陈文军和田小雪就在办公室掐着时间练题。
后天就要决赛了,这是徐随珠布置给他们的最后一份竞赛模拟题。
做完后,徐随珠当场给他们批改,遇到个别错处,现场点评、解析。
“总体还可以,别太有压力,平常心对待即可。”讲评完习题,徐随珠对两人叮嘱了几句。
陈文军郑重地点头:“放心吧徐老师,我们一定考出自己最好的水平。”
田小雪也说:“徐老师,我感觉这段时间进步很大,上次半决赛我其实没什么底,但这次明显不同,我有信心考出好成绩。”
“有信心是好事,但做题的时候要沉住气,别飘。切记,能进入决赛的选手,实力没有弱的。你们放平心态,像平时做练习一样稳稳对待,老师在学校等你们的好消息。”
“谢谢徐老师!”
“徐老师,你有什么要带的吗?”走之前,田小雪笑吟吟地问,“上回我给家里人带的点心他们都很喜欢,打算考完再去买点儿,您要是有需要的,我一起带来。”
爹妈嘴上嫌她乱花钱,但闺女即使在省城比赛都不忘给他们带礼物,心里还是很熨帖的。这不,这次决赛,大方地给了两倍的零花钱,让她多买点自己喜欢的。
徐随珠笑着摇摇头,刚想说没有要带的,忽然想起周东威和陈旭阳的专辑似乎是这个月推出,省城的音像店应该有卖,于是托他们带盒专辑。
“旭日东升?”田小雪不确定地重复了一句。这歌手她从来没听过。
徐随珠笑着解释:“就是周东威和陈旭阳,他们俩搞了个组合,叫‘旭日东升’。上回来信说,这个月要出第一张专辑,你们方便的话,帮我去音像店看看,有就给我带两盒回来。钱先给你。”
“啊!是他们呀!”田小雪兴奋地蹦起来,“他们真的成歌手了?”
“是啊。”
“太好了!我攒了零花钱,一定要去买盒他们的卡带。”
陈文军也说要买。
哪怕以前再不熟,也是一个学校出来的校友。几块零花钱而已,必须支持!
其他同学听说后,纷纷拿出各自的零花钱,托陈文军和田小雪带。
放学前粗略一统计,竟然要带七十多盒。
田小雪吐吐舌:“音像店的老板,该不会以为我俩是赚差价的中间贩子吧?”
陈文军笑笑:“真要是中间贩子,会去音像店批发?再说了,我们俩一看就是学生,应该不会想岔的。”
“这倒也是。”
五月份最后一个周末,因着俩学生前往省城比赛,徐随珠这个辅导老师终于功成身退、不需要牺牲礼拜天加班了。
周六下午没课,中午睡了个午觉,起来后,给小包子换上帅气的背带裤和小马甲,戴上衬得小脸蛋更粉嘟嘟的木耳边遮阳帽,自己也换了条长款连衣裙,打扮得美美地回了渔村。
“可算是回来了!”徐秀媛抱过侄孙,亲了两口,笑呵呵地说,“我还以为农忙放的那几假,你们学校打算抠回去,休息天都不给你们了。”
“怎么会!”徐随珠含笑解释,“我们校长蛮大方的,是我主动提出给俩学生辅导,这不要比赛了嘛,全国竞赛,不准备得充分些还真没底。”
“是了,我听王家媳妇说了,要不早就找你去了。连着半个月不回来,担心死我了。是不是呀兜兜?”
“婆!”兜兜咯咯笑着回亲了徐秀媛一通,忽然蹦出一个字。
“呀!兜兜会喊人了?你教他的?”徐秀媛欣喜若狂。
徐随珠也有些意外:“教是教过,但没见他喊过啊,这是头一次。”
“哈哈哈!我们家宝宝真能干!十个月不到会喊婆婆了,走!婆婆抱你去找姑公,让他听听,你会喊婆婆了……”
好幼稚哦!
徐随珠无语地目送她姑抱着小包子兴冲冲走远。
本想跟上去,忽然想起早上抽到的“包君满意甘甜爽海蓝星椰果树苗”,心说这样也好,一个人好办事,先把树苗弄出来再说。
积攒的积分自定义以后就够抽一次,好在一组椰果树苗有100株,拿出来以后体积还不小,一下就把前院的空场地堆满了。
而且系统出品的椰果树苗,每一株都长得很均匀,差不多的高度、差不多粗的枝干,就连根部的果球,也几乎一样大。
苗高约两米,比果木批发市场出售的椰树苗显然成熟得多,听介绍,栽下去以后一年长三米,两年能挂果。
也就是说,小包子三岁,就能教他爬树打椰子了。耶!
徐随珠绕着满地的椰果树苗转了一圈,这才去找她姑。
“什么?椰子树苗送到了?就刚刚?你一个人搞定了?款子付了吗?付了?哎呀你怎么不来找我和你姑父,这么多树苗,你检查过没有啊?万一夹杂着烂根的养不活的,回头还找得到人吗?……”
她姑抱着小包子,风风火火赶回来,边跑边数落,一迈进院门,傻眼了。
“……随随,这真是树苗?怎么长得比一般树木还要高啊?”
徐随珠硬着头皮解释:“大概……这椰子树苗就是这样的。”
幸好她姑对这个也不懂,闻言点点头:“比我想象的好多了,成!明天让你姑父运去岛上,趁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