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陆夫人跟他们讲,这是小熊宝宝的家,小包子立马把自己当成了小熊宝宝。
一说睡觉,马上来卧室,相当滴配合,一点都不需要大人催。进了门趴地走,嗷呜嗷呜学熊吼,也是醉了。
包子爹看过那装修,当时还抽着嘴角不敢苟同来着,眼下见俩孩子这么喜欢,夸起这个装修风格不错:虽不符合他的审美,却能达到“双赢”的目的——
小包子这么喜欢,回头等白金海岸交房了,寻思着也这么搞。等他有了独立的一个房间,应该不会来打扰他和孩子妈亲热了吧?无意的打扰也不行!孩子妈容易分心。
徐随珠哪里知道包子爹一想想到那么远,她含笑问庄毅:
“小毅,你也要来个晚安吻吗?”
“不、不用了姨!我已经大了!”庄毅害羞地跑掉了。
徐随珠跟过去,见炕烧得不热,两人盖着一条松软毯子睡觉正舒服。确保两人进入了酣甜的梦乡,才回来。
进屋见包子爹四肢大开仰躺在被子上,胸口一点都没盖,不由问:“这么躺着不冷吗?”
“我需要一个晚安吻。”
顿了顿,又补充道:“否则没力气。”
徐随珠忍俊不禁:“好吧,我收回刚才的话,你的演技能打一百分,完全可以当小戏精的师兄了!啊——陆驰骁!”
她被某人扛上了床,一切覆盖在棉被下……
……
峡湾镇中正月十六开学,而京都距余浦将近两千公里,光火车上就要两天,注定是没法过了元宵节再回去。
陆夫人一手搂着胖孙子,一手牵着小庄毅,依依不舍。
陆大佬无奈道:“不是五六月份就要带你的小姐妹们去福聚岛玩吗?这会都两月底了,俩仨月一晃眼的事,至于这样嘛!”
“你懂啥!”陆夫人瞪他一眼,“哦,俩仨月眼睛一眨的事是吗?那好!你留在这陪你老头,我跟着随随回去带孙子。咱俩换一换。”
陆驰骁:“……”
做了个拉上嘴拉链的动作。
他闭嘴行了吧?
哪还敢说什么呀!万一真把母上大人激怒了,愤而慨之地和他交换,说什么都不干!
陆战锋陆大家长背着手咳了一声:什么换不换的!问过他意见没有?搞的他像累赘似的,谁都嫌弃留下,他不要面子的吗?
“咳什么咳!官腔没打够啊?在家也整这一出?”陆夫人嫌弃地斜睨他,“说来说去都怪你!迟迟不办退休,否则哪会和我们可爱的兜兜分开。”
“不嘛!”小包子一听要分开,搂着他奶奶的脖子撒娇,“奶!不开!”意思是不想和他奶奶分开。
陆夫人一听,感动地眼眶都红了,可劲哄道:“好好好,不开不开就不开,我们兜兜说什么就什么!”
陆大佬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按了按腮帮子——牙酸。
“妈,我回去就把岛上的房间收拾好,等着你们来玩,想住多久住多久。那会儿天气暖和了,咱们出海去!”徐随珠适时岔开话题。
这话题一转,大伙儿不舍离别的情绪缓了不少。
何况,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再不舍,终究还是得分开。
火车“呜”的长鸣,随即匡且匡且地将他们带离京都、回归余浦。
陆夫人俩口子一直站在月台上,一手擦拭着眼角,一手用力挥着,直至再也看不到火车的影子。
“走!”陆战锋心里做了个决定。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陆夫人发觉不对劲:“老陆,不回家啊?”
“办退休去!”
“哈?”陆夫人乐了:“现在?正月刚开工,你给他们扔深水炸弹去?来真的啊老陆?”
“必须真的!”
他去年就有这个念头了,可当时手上还有几项任务,如今都收尾了,可以圆满卸任了。
陆夫人见他是认真的,一扫方才的离别愁绪,兴致勃勃地罗列起五六月份去余浦要带哪些东西:“既然你也去,那干脆住到过年再回吧。我想下啊,四季衣服要打包、你的茶具、我的词稿、还有……”
“等等等等。”陆战锋忙喊停,“不是说住到过年吗?怎么还带四季衣服?”
“你傻呀!”陆夫人丢他一个“老糊涂”的眼神,“五月份咱这边天还不热,余浦那边却说不好,听随随说,去年五月都穿短袖了,回来又是过年。别看只是半年,夏秋冬三季齐了,可不得带齐四季衣裳。再说了,咱们以后除了春节或清明回来,其他时候是不是都住那边?我打算带去的衣裳不带回来了,这边留几套能穿的就行……”
总之,如果可行,她整个家都想搬去余浦。
宝贝孙子住哪儿,她这个孙控奶奶就想在哪儿安家。
陆战锋听夫人这么一说,似乎也有道理,点点头:“行,那你看着收拾吧。别整太多用不到的东西。搁家里边都几年不用的,带去那边你以为就用得着了?这不瞎折腾嘛!”
“折腾的也是我,你上你的班、打你的卸任报告,别行李准备好了,你这边又腾不出时间掉链子!”
陆夫人说完开始埋头收拾起行李,感觉这也需要、那也需要。总之,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搬家前的大扫荡。
这还不够,有些嫌旧的,还特地去百货商店补个新的。
以至于隔壁的老邻居看蒙了,某天逮着下班的陆战锋问:“老陆啊,你家最近搞啥子呀?叮叮当当的,院子里堆满了东西,搬家不像搬家、晒秋不像晒秋……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