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就差趴在喜糖堆里流哈喇子,双手打开呈“大”字状,趴在其中一袋话梅糖上,哇哇地喊:“好多糖!好多好多糖啊!”
连店家都看乐了:“见过喜欢吃糖的孩子,还没见过这么喜欢的。”
说着,送了小包子一包前几天去糖厂批发拿到的样品糖,因为还不知道市场反响如何,因此这趟没进货,只拿了几包样品。
样品糖一小包六颗,小包子数完后,抬头瞅了眼咽着唾沫巴巴看着他的壮壮、好奇胜过嘴馋的佑佑、还有同样喜欢吃糖却又怕蛀牙的可可和啾啾,表情肉痛地分了他们一颗,自己也吃了一颗,剩最后一颗,被他小心翼翼地塞进背带裤前胸的大兜兜,说:“这颗我要给我妈妈吃。”
“为什么不给你爸爸留啊?”店家故意问。
“爸爸不吃糖。”小包子皱皱鼻子,还控诉地打起小报告,“他自己不吃,还不准我吃。哼!我有好吃的糖糖也不给他!”
“所以他留给了你。”
一回来,陆夫人就乐呵呵地说给徐随珠听。
小包子则被陆大佬拎出去“亲子互动”了。
又打小报告!
这小子不教训教训怕是要爬到他头上来了。
徐随珠剥开糖纸,发现样品糖原啊。
“妈妈妈妈,你快尝尝,这糖可好吃了!”小包子才不耐烦和他爹亲子互动,玩着玩着又溜回来了。
买糖回来的路上,几个孩子就你一颗、我一颗把兜里的糖吃得差不多了,如今看着留给徐随珠,小包子忍不住咽起口水。
对于从没的孩子的魅力远超他们一贯喜欢的奶糖、牛轧。
徐随珠剥掉糖纸塞到儿子嘴里,笑着打趣:“小吃货!这么喜欢糖!当心长蛀牙哦!”
“不会的不会的!我有每天刷牙,早上刷、晚上刷,小白兔牙膏快被我用完了,妈妈你看,我的牙齿可白了!”
小包子把甜赶到一侧腮帮子,龇着门牙愣是要给徐随珠看,非要她夸句“牙齿确实很白”才行。
徐随珠哭笑不得,只好摸摸他脑袋说:“好,小昱很乖!不过呢,我们身体对糖的需求要比米饭、面条少得多,所以吃到肚子里的糖也不能太多,否则会超出身体能承担的负荷,那样反而会生病。”
小包子似懂非懂:“是和萝卜、豆子一样吗?吃太多会放屁,放出来的屁老臭了!快赶上福气的臭屁了,吃糖多了也会放屁?”
陆夫人听得忍俊不禁。
徐随珠想扶额:“……呃,吃糖不会,但会让你别的地方不舒服。”
小包子歪着脑袋想了想,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好吧,那我少吃点,一天吃三颗行吗?不行就两颗?不能再少了!再少我会想它们的。”
儿子太逗了!
徐随珠强忍着才没让自己笑出声:“可以,我们小昱最乖了,说话一定会算话!妈妈相信你!”
“那可不!”小包子挺起小胸膛,骄傲地拍了拍胸,“小昱从不赖皮!”
陆夫人看着娘俩互动,直到孙子蹦蹦跳跳出去找小伙伴玩了,才朝儿媳妇竖了竖大拇指:“还是你有办法!”
她和大多数疼孙子的爷爷奶奶心情一样,想满足宝贝孙子可劲吃糖的心愿,希望他们兜里有着吃不完的糖。
毕竟她小时候,想吃一颗糖是多么不容易。
但也知道,糖吃多了容易蛀牙,而且儿媳妇说得对,可能还会对身体造成别的负担,因此很矛盾。
儿媳妇不打不骂就让宝贝孙子自动自发地减少了糖的摄入,这让陆夫人佩服不已。
徐随珠囧。
别人家婆婆是一天三顿地骂,她家婆婆是一天三顿地夸,夸得她要是有尾巴的话指定翘上天了。
“店里多吗?我打算买点。”徐随珠问婆婆。
“不多吧,说是样品,进了没多少。你想要包进喜糖里?”陆夫人问,“这糖软软胖胖的,倒也喜庆。”
“不是。”徐随珠卖了个关子。
,她想起穿越前风靡一度的雪花酥。
那时候网上各种雪花酥的版本、雪花酥的材料,好像全民都在学做雪花酥。
她也不例外,和闺蜜在某个阴天的周末下午,收到了网购的雪花酥食材后,照着网传的简单食谱试做了一锅。成品卖相是差了点,但味道还真不错。让人吃了一颗还想再吃一颗。
婚礼需要各种糖果添喜气,如果能把雪花酥整出来,也算是给她爹的婚礼助兴了。
一回生两回熟。
她仔细回忆了一遍做雪花酥的步骤,罗列出所需材料。
,其他的家里不是有现成的、就是有类似的替代品。比如蔓越莓干可用野树莓干或葡萄干取代,再比如杏仁过年吃完了,但花生仁有很多,嫌种类单一可以再放点颗粒饱满的南瓜子仁和纸皮核桃仁。
于是,次日一早,趁日头还没开出来,她开着心爱的甲壳虫,去了趟喜糖批发店,把店家当样都给买了回来。
到家就开始捣鼓雪花酥。
陆驰骁中午也回了一趟家,说查到造谣生事的人了。
“谁呀?不会真是黄家人吧?”徐随珠问道,顺手给包子爹倒了杯薄荷凉茶。
陆驰骁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说:“差不多吧,是黄素云本人。”
“她?她也回来了?”
“何止回来,听说还离婚了。”陆驰骁把托人打听到的消息细致说了一遍。
徐随珠惊讶地差点摔了手里的茶壶。
“这才几天呀?不仅离了婚、回了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