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显明咬紧嘴唇,仰躺躲过这一剑,腰后月桂斧柄枝条横生,哗啦啦沿着他身后蔓延过来,棋子車收剑砍掉这些刺向自己腰腹的枝条,这时吴显明隐藏在枝条中的斧刃也拦腰斩过来。
棋子車再次松剑反握,剑尖抵住斧刃,却把剑柄顺势向吴显明下颌磕过去,竟是利用吴显明月桂斧的横贯之力把剑柄当做钝器来用。
吴显明收斧回胸,斧面挡住棋子車剑柄的一磕,右腿却是向着身上棋子车的胸口踹去。
棋子車见状,一脚踏在吴显明脚心,浑身重量把吴显明一脚顶回去,双手举剑向着他眉心刺下去。
吴显明紧握斧柄,月桂枝条唰唰的疯长,却并不是向着棋子車的方向,而是向着身边的地面。在接触到地面的瞬间,反作用力把月桂斧顶了起来,咣当一声砸在长剑的侧面。
棋子車先前已经把剑刃竖立起来,变刺为砍,和斧刃相交时并没有处于劣势,反而在撞击时把对方挑飞出去。
吴显明的身体贴着地面滑出去几米。
“有意思。”他擦掉嘴角震荡出来的鲜血。
而在不远处的另一座岛屿之上,涂婷婷也微笑着擦掉嘴角的鲜血。
“有意思。”她说道,脚下黑色梧桐印界缓缓扭动着它数不清的乌黑枝条。
而她对面握着钓鱼竿的干瘦老人也是咧开一口没什么牙齿的嘴笑着。
“你来也没有什么用,”老人嘲道,“荆丛园这次是完蛋了。”
“那可不一定。”涂婷婷摇摇头,然后眯起眼睛。
“再来!”她叫道,身影瞬息间出现在老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