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开始说好的要报复裴司呢？你被被他骗了，你仔细想想，他在任务空间的时候，有没有对你好过？”
系统在发觉南疏的立场开始不坚定的时候，就十分痛心。
裴司这男人就是个偏执变态神经病，留在南疏身边就跟定时炸弹似的。
鬼知道他当初是怎么从任务空间逃脱的，按理说不应该同一个世界节点的任务员有重复，负责会引起数据紊乱的。
就好比它已经找了南疏，那么这个世界就不能再拥有其他的任务员了。
系统：“你真确定他也有系统？我刚试着连接了半天，都没感应到有另一个系统的存在，哪怕就是主神空间断了咱们的连接断了，但是这都面对面了，也不应该啊。”
“那就不知道了。”
南疏重新做饭，并不太关心这事：“你倒是提醒了我，他的确没对我好过，但那些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没害过我。”
系统垂死挣扎：“……主要你是个炮灰，人家男主不屑亲自动手！”
南疏没跟它纠结这个，而是抓住了重点：“刚才你听见没有，他只承认自己是裴司南，但没有说以前的世界也是他。”
虽然长得一模一样。
系统也疑惑：“这都是可以列为数据库的不解之谜了。”
这样的事情，它也没见过。
南疏垂了垂眼眸：“你老实告诉我，你以前的任务员有几个？”
这些事情，一问三不知，数据库没有，难道系统这就没过先例？
系统突然间干咳了一声：“这不是，我第一次上任么……”
这尼玛万里花丛中就挑了南疏这么个祸害，它都还没来得及骂人呢！
南疏无声的叹了口气。
系统一下就炸了：“你叹气是几个意思，你以为这是你爸爸我愿意看到的吗！这都怪你，怪你炸了数据库！”
南疏低低的冷笑：“我要是不炸数据库，能见到这么多不对劲的地方？”
说着，她又问了个问题：“主神空间和现实世界的区别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们从来没有见到过传说中的主神？”
她以前进入任务空间的时候，就怀疑过这个问题。
说是主神空间，但是又从来没有接触到过所谓的主神，从头到尾都是系统在服务。
而且连系统都基本不提主神的事情。
系统：“不知道，关于上级的事情你别问我，我啥都不清楚。”
它说完这句话，不等南疏鄙视，又突然鬼鬼祟祟道：“以前还不敢说，现在反正都断了连接了，有个问题我们系统倒是也不知道的。其实我们也没见过主神，我们接触到的命令都是核心程序，就好像……对，主神好像比我们更像是一段那种……你们人类所说的人工智能，还没我们这么人性化的样子，所以我都怀疑过，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主神，我们接触到的所有，都是程序。”
主神空间，主神，系统是怎么诞生的，任务世界为什么存在。
这都是连系统都无法解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