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什么用...”有谁会听信一平民的话?
掌柜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要进去看看吗?”夜绝问。
宋小小点头,看了看人群,头痛道:“我们不一定挤得进去。”
这帮人为了讨债,个个都跟拼了命一样。
“这有什么难的,看我的。”夜绝摘下脸上的白布,声音轻缓说道:“官府查案,闲杂人等速速散去。”
闻言,一等人不再喧嚣了,“这不是夜将军吗?”
“是夜将军!夜将军来了。”百姓们窃窃私语,不谋而合的让出一条道来。
夜绝步履轻快的走了,宋小小对掌柜道:“一块。”
灵粉铺子的内堂中央,放置着一张棺材,旁边跪着一个妇女,一个丫鬟扮相的小女孩,还有一位年龄不大的孩童。
那妇女哭的痛彻心扉,一个人死能造成一个女人这样,棺材里躺着的多半是这位妇女的丈夫。
灵堂内除了这三位,还有几位花掌柜生前打下手的四位仆人。
事情闹成这样也没走人,可见还是几个衷心的。
可衷心并不能代表他们帮衬花掌柜倒卖面粉骗钱的行为是对的。
宋小小对于这样人并没有多少怜悯之心,只是...
祸不及家人,妇女或许知情,孩子是无故的。
“夜将军,靠你了。”宋小小来此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开棺验尸。
如果花掌柜的死和军营几位的情况一样,那就可以证明一件事,中毒和吃食方面没有关联。
夜绝领悟,走到棺材的一头,轻轻一推。
跪在棺前的妇女腥红着一双血眸,手帕遮面,紧紧咬着牙关。
几次想要爆发,都隐忍了下来。
可当宋小小拿针的手要触碰到棺材里的人时,脸上面纱波动,花夫人突然大喊:“是你!”
“花夫人认得我?”
“我不紧认得你,我还知道,你就是杀死我夫君的凶手!”花夫人面上突然爆发了积累极久的怒意。
夜绝皱眉,“花夫人是不是认错人了?你可知你所指的这位公子是谁?”
“她是谁我不知道,可就是她,是她我夫君才会死的!”花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站起身,面相堂外,“诸位百姓,我夫君根本不是你们所说死于瘟疫,而是谋杀!”
谋杀?
此话一出,众人嘘寒。
宋小小眸光淡淡,“花夫人,说话要讲究证据。”
“证据?你要证据...”花夫人讽刺的笑了,双目狰狞,“敢问公子,昨日是否来了灵安堂?”
“不错。”宋小小是来了卖灵粉的铺子,还买了一斤的灵粉。
花夫人又问:“公子要了两斤的灵粉,是否带的银两不够?”
“是这样。”
“之后,你就与我夫君起了争执,公子扬言说,会让我夫君后悔,是否这样?”花夫人豆大的眼泪滚落,我见犹怜。
“确实如此。”古往今来,老板与客人发生争执是常有的事,花夫人的一席话并不能证明什么,如果是因为这一句话,那人三五十年后病逝了,是不是还要追究到五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