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都市现代>双姝>第一百四十三章 昙花一现

就像是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只知道他原来只是一名小小的都尉,和之前姓孙的,姓傅的都没什么区别,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已然成为了傅森麾下的一员良将,正好填上前锋这个缺,避免了吕兆年与傅森正面相对的尴尬。

现在想打还有些困难,吕兆年尚在休养,常清则需要安抚,新婚燕尔的似乎也不宜派他带兵,公孙嘉奥借着平阳翁主相继收回了几个州府,发现眼前的难题似乎都解决的差不多了,就只剩下汝南及周边的一圈死地,怎么都啃不下来。

再有一个,便是那些将士对吕兆年的忠诚度太高,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偏偏念着他的知遇之恩,愣是在榆关镇守三月不退,后吕兆年终于受了朝廷赐予他的劝表,被封忠勇公。

只要他一日不死,那些人就不会离开。

可是病了这么久,突然死了,看着就像是被逼死的,落在百姓眼里,影响也不好。

这就是公孙嘉奥在犹豫的地方。

我努力让自己变的透明,但还是站住了脚,因为实在很好奇嫦云和公孙嘉奥两个人平日里是怎么个相处法。

太好奇了,所以明知道是在作死,还是不肯跟着出去,硬是戳在角落里偷听。

尤其是好奇嫦云这样的脾气,能被公孙嘉奥给看对眼,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可疑的事情,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长一阵子,已经和傅忌那最后一句话差不多,需要反复拿出来品味一下。

在我心里,嫦云她不是怕生,是只有对着熟人才肯多说些话,事不关己便不开口,明明事事站理,却愣是能把人恨得牙痒痒,可偏生拿她毫无办法,不是一般人还真是吃不消。

所以公孙嘉奥和豫王这两个,很明显就不是一般人。

我记得嫦云和傅森第一次见面,两家分明已经订了亲,可彼此还是闹了一个大红脸,你瞧我我瞧你,愣是憋着一句话都没说,青涩的有点过头了。

这场原本该是轰动上京的婚事,由父亲牵的线,更是傅忌亲自下的旨,从一开始就被寄予了厚望,是吕家稳固地位的最后一步。

但是谁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最后一步,还真就是‘最后’了。

傅忌那时还跟我开玩笑来着,该庆幸这两人都是温和的性子,彼此也算是一见倾心,傅森虽然时有逾距,可胜在野心不大,而嫦云看着对事不闻不问,对人却从来都狠不下心,且万事只要有路可走,她就永远不会低头;

傅森那会儿很早就封了豫王,算是先帝对他的偏爱,谁叫韵贵妃得宠,她儿子也自然得宠,可这些都无妨,我的傅忌还是技高一筹,逼死了韵贵妃,坐稳了皇位,然而我对傅森的印象一直都很好,只可惜好人没好报,直性子的豫王从前也没少帮我说好话,还拜托我好好照顾嫦云,晓得嫦云喜欢昙花,还从安州运来名贵的白昙送进将军府,只为了哄她开心;

运些花,对一个王爷来说不叫什么,但是贵在有心,哪怕他只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才替我开的口,举手之劳而已,那我也感激他。

大家都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我那时想着,皇后既然拉拢了平阳翁主,那我也得找个帮手才行。

我想嫦云和豫王两人从脾气和处事上头已然是契合无比,就算没有感情,想必也是能够相互扶持的关系,照父亲的打算,能结成一家是再合适不过了。

可倒霉就倒霉在,靖宫没有王爷拜封国相的先例,傅森算是顶着一脑门的炮火,咬着牙帮傅忌将国家打理的井井有条,只是架不住成国公的挑拨,猜准了傅忌的心思,就把他从朝堂给发落回了王府,羽翼被剪了大半,又飞不起来,就只能看着傅忌一点点的自暴自弃,就这么把江山拱手让了出去。

换我是傅森,一眨眼就摊上这么个烂摊子,可能差不多快气完犊子了吧

人人都倒霉,要想变得不那么倒霉,那复国大计似乎是唯一可选的途径了。

我眼前晃过傅森那样宽厚挺拔的背影,感叹傅澜恭真不愧是韵贵妃的儿子,担得起芝兰玉树四个字,虽然玩阴的玩不过傅忌,但人家胜在有担当,知道迎难而上,把汝南守成一块死地,这一点就值得旁人敬佩。

接着,我又回忆起公孙刿说过的,他说他这个哥哥极其自负,受不得违拗,妇人之仁也只是建立在不妨碍他皇位的前提下偶尔发生,我看嫦云是一直都好,但想来公孙嘉奥见惯了美人,该是什么类型的都收进了宫里,夏美人喜欢唱曲,声音又拔尖,唱个一日都不嫌累,秋贵人舞姿出众,转圈能转的人眼晕想吐,夏日里要冷清降温的可以去找瑀夫人,要听话的就去找颐夫人聊聊天,保证再温顺也没有了。

我深深怀疑,他来找嫦云,不单单只是撒气,更多的是给自己找不痛快来了。

公孙嘉奥跟傅忌不一样,他没病,也不常犯病,但阴阳怪气起来就很吓人,他毫不怀疑吕嫦云一直在想方设法地往外头传信,只是传消息还好,反正她人在这里就是挟制吕兆年最好的筹码,公孙嘉奥只是气,气她还惦记不该惦记的人,却对贺缇骑一事丝毫不放在心上。

夏美人唱曲好听,吐气如兰,连打小报告都打的想在唱曲,也是一种本事,公孙嘉奥在她那里听了不少闲话,夏美人因为对吕嫦云也不是很了解,只是香竹说过,瑞贵妃的妹妹曾经与豫王定过亲,连定情信物都留着;

宫妃和外人有私情,光是这一条就足够她临时发挥了,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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