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林幕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烂仔挥过来的拳头,猛然间启动,轻轻地侧过身去,伸手就攥住了那只落空的拳头,然后顺势一扭,立刻听到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
“啊……”顿时这个烂仔发出一阵凄惨的嚎叫声。
而他后面的四个烂仔一见同伴被打,二话不说,扑过去挥拳就打,林幕根本就没有躲闪,迅速出脚,连续的回旋踢,下一秒,另外四个烂仔分别朝四个不同的方向倒飞了出去,这几脚真是太有感觉了,就跟平时训练打沙包一样的效果,只是打活人比打沙包爽多了,不过林幕爽了,几个烂仔就惨了,纷纷滚落到地上,在也爬不起来了。
“走吧。”林幕拍了拍手,对安棋尔笑了笑说道。
“林大哥,那他们?”安棋尔指了指地上那几个痛苦嚎叫的烂仔。
“不用管他们,这是他们自作自受,今天算是给他们长点记性吧。”林幕说道。
“那好吧。”安棋尔点了点头。
然后林幕开车把安棋尔送回了学校,直到林幕他们走远之后,几个烂仔才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心里虽然憎恨,但嘴上却无话可说,几个人都打不过人家一个人,作为江湖上小有名气的人物,简直没有丝毫尊严可讲,反正丢人丢大发了。
“钟哥,你没事吧?”几个伤势很轻的烂仔先爬起来,上前把刚才被林幕打得最惨的那个家伙扶了起来。
而那个钟哥被打得可真叫一个惨!就为了想摸人家姑娘一把,没想到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手腕都被人家扭断了,此时正钻心地疼,别人一碰,更是疼痛难忍,鼻涕眼泪都下来了,发出消-魂呻吟声。
顿了顿,钟哥可能意识到自己好歹也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人物,在自己的手下面前,总得表现得象一条硬汉,要不然以后带小弟还怎么混?所以他很快地忍住了痛苦的嚎叫,恨恨地说道,“麻比,走着瞧……”
然后呲牙咧嘴地对其他几个烂仔命令道,“先回去吧,跟老大说说!“
几个烂仔也顾不得吃饭了,扶着钟哥朝旁边的小区走去,清真饭店所在的小区是一个有些年头的老区了,往前推几年,这小区可是最好的小区,只是现在已经被附件的新建小区比了下去,所以在这个小区里,大多都是一些租房户,流动性大,基本谁都不认识谁。
几个烂仔扶着钟哥进了小区,往楼上走去,到了房间门口,其中一烂仔敲了敲门,很快里面一个人把门打开了,里面开门的烂仔看到他们如此狼狈,赶快问道,“钟哥,你怎么了?谁打的?”
“别问了,被人打了,是一个不知道在哪混的野小子。对了,咱们老大呢?”钟哥对烂仔问道。
“老大在里面,钟哥先进来吧,我去弄点药给你包扎一下。”烂仔说道,赶快闪出一个位置。
钟哥在别人的搀扶下来到了客厅,而此时在客厅里,正坐着一个瘦骨嶙峋的长发青年,手上夹着一支香烟,缓缓的吐着烟雾,虽然这人最多二十七八岁,却发出一种很沉重的阴气,仿佛是从地狱中传出来的鬼气。
长发青年很瘦很瘦,瘦的可以看到骨头,最多有一百斤的亲子,仿佛风一吹就能摔倒的样子,但是不同的是,这人身上的气势却很强,明显是个另类的高手。
“阿钟,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下去买饭了吗?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坐在沙发上瘦骨嶙峋的家伙阴声阴气地问道。
“白爷,刚才我们去买饭,没想到半路上被一个野小子打了,那小子功夫很厉害,我们几个都不是他的对手。”阿钟说道。
阿钟所说的白爷正是坐在沙发上瘦骨嶙峋的家伙,人称白无常,而他就是金业派到莞城办事的头号大杀器,白无常人如其名,勾魂夺魂,杀人无数,不管是男女老少,只要是发到他手上的猎杀任务,一律会赶尽杀绝,且斩草除根,绝不留情。
“废物,你们几个人,却收拾不了他一个人,还被打成这样?”白无常阴沉地嗔怒道,口中的一缕缕烟雾不停的吐出来,这家伙还是个大烟鬼,一天能抽好几包,几乎二十四小时都不断烟的,也难怪人会长得这么瘦了!简直就跟一具骷髅差不多。
“白爷,不是我们实力不行,是那小子太厉害了,哎哟,真特么晦气,连我的手腕也被他拧断了。“阿钟一脸苦比地说道。
白无常看了一眼阿钟的那只断手,然后说道,“你过来吧,我给你看看伤势。”
白无常不仅杀人如麻,而且善长医术也是相当了得,是一个极其变态的人物,阿钟点了点头,赶快凑上前去,他当然自然知道白无常的医术高超,要不然他早就去医院了,因为让白无常疗伤的效果比医院的那些医生还要高明。
阿钟以前曾亲眼见识过白无常的神奇医术,只要他想救的人,几乎没有什么救不了的,即便跑到鬼门关的人,他白无常也有办法拉回来,别说一个小小的骨折了。
所以白无常的含义,一种意义上是说杀人如勾人魂飞魄散,另一方面,他救人的时候,也象白无常一样可以将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白爷,我的手掌疼的利害,恐怕断了接不回来了,唉,这下可麻烦了。”阿钟咧嘴一阵疼痛。
白无常将他的断掉的手腕拉起一看,眉头一皱,不由得嘀咕了一声,“好强大的力道啊!”
“白爷,你看我这手腕,还有救吗?”阿钟还是最担心手腕,因为骨头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