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
弥宴看着她的确一脸犯困的表情,加快了给她洗澡的速度,“你睡你的,我洗我的。”
这话说的,阮拾苏顿时觉得也有些莫名其妙,心里藏着的那团火气,也瞬间爆炸了。
她反手攥住了男人的手臂,怒视着他那张帅气逼人的脸,没好气地说道:“弥宴,我说了,我要睡觉,我最讨厌的就是我睡觉的时候,有人打扰我!”
别说是弥宴,哪怕天王老子都不行!
弥宴看着突然如猫儿一样发疯的小女人,手腕轻用力,单手按住了她的小脑袋,轻轻地给她擦了一下脸。
一下子,阮拾苏又精神了许多。
她再次没好气地打开了男人的手,冷笑道:“神经病!”
说着,就要从大浴缸中挣脱出来。
弥宴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忍不眯起了眼睛。
都说阮拾苏的腿是艺术品,这样看来,她整个人都是一个精美的艺术品!
弥宴正捉摸着应该从艺术品的哪里下手的时候,阮拾苏用力的甩上了门,发出了一声巨响。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丫头,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
想到这,他就忍不住唇角微微勾起。
阮拾苏走到门外前,随后找了一条浴巾把自己包裹上,佣人已经将外面的带有污渍的毛毯清洁干净了,只剩下管家一人,正拿着一杯热饮站在床边,“弥太太……”
“弥宴让你来盯着我的?”
“弥爷说,您没有吃晚餐,怕您饿到肚子,所以才吩咐我来给您带一杯热饮。”管家说着,就顿了一下,“弥爷今天晚上的药还没有吃,请您盯着他把药吃下去。”
盯着他把药吃下去?
阮拾苏忍不住笑了,“弥宴三十了,又不是三岁,还需要我盯着他吃药?”
“弥爷现在经常不按时吃药,试图摆脱药性……可是这样下去,他的身体迟早要被弄垮。”管家一脸愁苦地说道:“算是我求求您,让弥爷吃药吧!”
求她?
求她又有什么用?
阮拾苏扫了一眼正在洗澡的男人,又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药,低声道:“我这个人,从来不给别人做免费的事情,你记着,你欠我一个人情,以后别忘了还。”
说着,就直接坐在了床上,见管家依然一脸语言又止的表情,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前,稍微用一下力气,丝绸的睡衣就能滑落下来。真空上阵,里面是全果的,稍微一个不注意,就能看到她洁白的果体!
管家不敢多看,低下头沉声道:“还请阮小姐多多为弥爷考虑一下!”
他走后,阮拾苏没有再说什么,目光却落在了小药片上。
她知道弥宴有病,需要靠着药活下来。
但是经过更深层次的接触后,她总隐约感觉,事情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
身上的病,她是没看出来。
她反而觉得,弥宴这个人,脑子有病!
“在看什么?”弥宴洗好澡,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身体,他棕褐色微卷的头发上的水珠,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