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傻乎乎的,竟然以为你屠明朗对她有什么感情。
现在看来,屠明朗对她哪里有什么感情,不过是因为她的这张皮囊太像了某个人之外而已。
“你也觉得我像安初夏?”
司念念不等司徒翰林开口,自己先开了口。
免得到时候被司徒翰林主动提起这种话题,那她到时候得多尴尬,在某种程度上,化解尴尬有效又最笨的方式,无疑就是像她现在这样,用一种更加尴尬的方式开始而已。
这样,其实也没什么的,司念念在心里安慰自己。
但是这种事情,往往越是安慰,就越是在意,司念念比谁都清楚这点,所以才会不敢直视司徒翰林的眼睛。
司徒翰林一直盯着司念念,然后在司念念说出她像是安初夏之后,心里面大概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你觉得你想安初夏吗?”司徒翰林问道。
司念念想了一回儿,然后点头,“是的,我觉得像。”
“那么,你见过安初夏的样子吗?”
“这……”
司徒翰林突然这么一问。
司念念在脑海里面搜寻着,努力搜寻者,似乎从现在为止,她没有见过安初夏长什么样子,就是紧紧凭着昨天屠明朗把她当成是安初夏,她就觉得自己是安初夏了。
司念念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她忍不住笑笑起来,“是不是你们男人心里的白月光都是这么的让人难以忘记。”
以至于今后看见了谁,都觉得是白月光。
而安初夏这个女人,不就是屠明朗的白月光么?
得不到,永远是那么的美好。
司徒翰林听见司念念这么问,忍不住笑起来,“不好意思,司念念,对人不对事,您不要觉得屠明朗忘记不了白月光,就认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忘记不了白月光,我可不是这样,其他人也不是这样,也许紧紧是屠明朗是这样而已。”
司徒翰林说道,她甚至不知道司念念脑袋里面到底在想这些什么。
因为他虽然是心理医生,但是人在恋爱中的大脑那么复杂,又哪里能是他一个心理医生用理论来解释的。
司念念对司徒翰林说的这话你要说全理解了吧,又算不上全理解,毕竟她不光不了解屠明朗,更加不了解全天下的男人,更加无法理解,白月光在男人们的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
“实话告诉你吧,司徒医生,我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跟你争论我和安初夏到底有几分相似,又有几分不相似,我来的目的是为了屠明朗。”
司念念话说出来,顿时觉得自己轻松了很多。
因为不然有的话总在心里面憋着,没有说出来,总是会造成别人误解的。
司徒翰林听见司念念这么说,不由得有些诧异。
看来经过了昨晚之后,司念念和屠明朗之间的感情有了一些不一样的发展。
司念念看着司徒翰林另有所思的表情,心里已经觉得奇怪了。
“你是为了屠明朗?”司徒翰林问道,怎么总觉得司念念来她这里,为了屠明朗有些奇奇怪怪的,但是到底是哪里让他觉得奇怪了,他又一时之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没错,是为了他。”司念念点头,那诚恳的眼神要是屠明朗看见了,一定会笑着像他炫耀,司念念就是个傻女人,蠢女人。
以前屠明朗在他面前这么说的时候,她还不觉得,但是现在,司徒翰林似乎有那么一点点觉得了。
“你想说什么,司念念?”司徒翰林问道。
“我想问的是……问的是……”
司念念话说道一半,忽然又觉得直接这么说出来有些不合适,她下意识地往着周围,确定没有多余的人在场之后,才终于觉得这里算是个安全的地方,她要是说出来,也没有什么不妥。
司徒翰林见司念念这么鬼鬼祟祟的模样,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是吧,司徒翰林见司念念一直没有说出来,他也没有那么多耐心,干脆直接问道,“司念念,你到底想说什么,鬼鬼祟祟的。”
司念念笑来一下,然后又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屠明朗。”
额……
这算什么什么条件?
司徒翰林简直是服气了,怪不得说这个女人傻得可爱呢,也就是对屠明朗这种成天处在勾心斗角的人才能理解司念念这种可爱。
就是可以让人彻底放下戒备,觉得司念念不会伤害任何人的那种感觉,大概也正是司念念身上这种为数不多的感觉,才会让屠明朗那么难忘,那么难以抉择吧。
不然怎么昨天说的好好的,要让司念念滚蛋,结果人家司念念一稍微感冒,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又把人家抱回家,还照顾了一整夜。
男人啊。
尤其是恋爱中的男人,要是复杂起来,恐怕比女人还要复杂。
司徒翰林在心里感叹道。
司念念见司徒翰林不说,以为是她的这个要求有些过分,忍不住安慰司徒翰林道,“也是,你是屠明朗的好胖有,你的工作也是屠明朗给的,要是屠明朗问起来,你没有理由不跟她说。”
说道这里,司念念本来是想要安慰司徒翰林的,结果说着说着,她自己倒是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她不等司徒翰林的回答,说了一句在,“好像是我有些弄不清楚状况,不好意思,打扰到你工作了。”
司念念说道这里,人已经准备转身离开,不想司徒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