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十息不过她忽然感觉身上一重,一睁眼,便见岑隐竟蓦地转过了身来,且一转身便直接覆在了她身上。
“晚晚,不如我们……”岑隐脸色烫得吓人,脑袋直接埋近时非晚颈间便低低说了声,“爷可以不等了吗!”
“……”有什么东西在时非晚脑海里炸开。
根本没再有回答的机会,时非晚便感觉唇被覆了上。不过身上不算多重,许顾及她身上那些淤青岑隐不敢全覆她的身子。只这时他有似乎又记忆般,一只手自她身上腿上抚过竟硬是避开了她身上淤青处。
时非晚之前其实完全是自己误解了。
岑隐之前不敢碰她哪里是因她做过什么和平公主而嫌她,他只是根本就不敢碰她。一来她身上许多淤青他担心自己疼了她,二来,他了解自己,只要一有开始他就绝对收不住。
不……也不算那么了解自己。他发现他就算坚持没开始,可眼下还是没能收住。
岑隐觉得自己实在委屈。他真也不是不考虑时非晚婚后的未来也不是不尊她。可老天……他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几乎已有大楚第一美人之称的绝世美女,而且这美女还是他不知道他惦记了多久的心尖人,又久受相思之苦好不容易挨到重逢,且这美女又露腿又抱他的,岑隐已经觉得自己是神了才忍了这么久。
而且,他早发现了,小妮子分明肥了不少。咳……他当然不是指她的脸。
呼吸交缠,唇与手绕过时非晚的脸颊,颈项,身前……岑隐惊奇的发现,时非晚并没有拒绝他。但他也吃瘪的发现,她也不算同意了他……
半夜抵死,岑隐停下放肆的行为时时非晚正背对着他,一声也不吭的。岑隐伸手一环手便抚在了那软棉上,脸颊似烈焰红阳,唇角的笑意却很显,拥着怀里的人半分睡意也没有:
“晚晚太过心软不太好。”他忽然道。
时非晚一听就知他又一次得了便宜还卖乖,正欲驳,便听得他道:“若是领军,可不能犯一丁点心软的毛病。不过,既是对爷,晚晚不如更心软一点……”
时非晚没过大脑的直接轻应了一个嗯字。便感觉岑隐唇贴进了自己后颈间,道:“要不晚晚今夜再心软一点……”
时非晚猛地转过了身来双手直接缠上了他的脖子闭上了眼,道:“我还太小,也不想吃药,不如换世子爷对我再怜惜一点……”
一句话,一个动作,岑隐一脸醉意,却又哭笑不得。好吧,他更容易心软,他舍不得逼她……
一夜好眠。
一连几日过后,岑隐领着金州军回到了金州大营。领着时非晚回了一躺营里给他安排的元帅居院后,岑隐与“慧安县主”许久未出院,倒是金州营中,副将石狗子回来了。
而且,看起来似乎是从漠州方向,从城外赶回来的。
“副将!”
营中人对石狗子忽然回来了的事却不惊讶。因为这些天他们已经问过了,副将在那天见过苏老将军后便去替苏老将军办事了。想来是事儿办完了才回了来。不过,也未比他们晚多少。
这军中的消息他们也不相信石狗子会不知。她能回来,营中人就知石狗子是决定与他们一线了。
“老大,老将军让你办什么事去了?”毕天高三人一瞧见时非晚,便狐疑的瞅向了她。
“嘘!”时非晚忙做了个嘘声的动作,道:“没大事,就是惹了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