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后天就要走了!
我摇摇头,苦笑着替矮子关上门,这时候,陈慧却得劲儿了,居然在后面抱着我,我猜想她可能是看到了刺激性的一幕,导致霍尔蒙爆表了。
反正也没多长时间耽搁,我索性就差人去找来了张芳和鬲丽丽,抱着陈慧就进了房。
面对三个如狼似虎的婆娘,我心里有点发憷,不过如此这般还是头一次体验,等个个都是光溜溜以后,我就完全放开了。
一天两夜,我们都是在房间里度过的,就连吃饭拉尿都没出过门,除了做爱做的事情,我们也聊着比较恶心的话题,从人体构造学谈到排泄系统,从小寡妇说到老尼姑。
这不奇怪,人脱了衣服都一样,都是卑鄙下流的,然后这种无下限的时间过得很快,直到老佘来催我,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穿衣服出门。
田老四带了五十多个人,铁器火器弄了很大一堆,除此之外,他还带了个俊俏的娘们。
我寻思着不能输给他,也喊上了鬲丽丽,她身材高挑,往哪儿一站,田老四身边的婆娘顿时就黯然无光。
“可以走了吗?”
我问了老佘一句,他点头,领着大伙就往郊区跑,在他身后跟着一个戴着蓑衣斗笠的怪人,从周围的香喷喷的气味来看,我可以肯定那是个好看的婆娘。
矮子,麻子,还有几个身手不错的狠人,我只带了不到十人,田老四显然是没有经验,挖墓子不是打架,兵贵在精而不在多,太多了反而引人注目。
铁器火器几麻袋,想坐火车是不可能的了,但我万万没想到是骑马去宁夏,马这种玩意儿,很伤蛋蛋,一路上磨得我蛋蛋都快脱皮了。
等感到宁夏却是半年以后,大伙都是疲惫不堪,神情萧然,然后老佘却告诉我,还得换上骆驼,在沙漠里行走一个月。
那么,问题来了,骆驼呢,骆驼在哪儿?
我望了一眼漫无边际的黄沙,心里瞬间就犯嘀咕,这滚热的天气,在沙漠上走一个月,就算是他娘的铁也得化成水了。
“老前辈,你是个怪物,可我们不是,这地方走一个月,你开玩笑吧!”我有些胆怯,翻身就下马了。
老佘也不看我,直勾勾的瞧着沙漠深处说道:“不要急,咱们找个向导,田老大,让你的人去找水,大伙儿都歇歇,沙漠白天不宜赶路,咱们晚上再出发!”
我望了一眼田老四,他满脸都是不快,抬手让弟兄去了,而后下马,走到我身边,望着走向残垣断壁下的老佘,小声嘀咕道。
“山哥,主意堤防那个带斗笠的,我瞅着比老佘还邪乎,这么热的天,捂住自己,不是有病就是怪物,看吧,等进入沙漠深处,他俩的狐狸尾巴就会露出来!”
我顺着田老四的视线瞅了一眼,斗笠怪人寸步不离老佘,他全身都被包裹着,我看不出任何端倪,也猜想不到可能携带了什么样的凶器。
在我看他的时候,他也抬起头看我,即便是隔着黑色的帽檐,我也感到不寒而栗,帽檐后头似乎有双能洞穿一切眼睛。
“老四,这人的确邪乎,不过我猜她是个娘们,你怎么看!”
“山哥,别闻着味儿就是女的,我可告诉你,在国外有种长得像女人的男人,这老佘是个怪物,鬼知道他结交了什么人!”
田老四跟我小声的商讨着,矮子这时候却忽然犯二了,指着斗笠怪人就吼道:“喂喂喂,你他娘的大白天弄得跟粽子似的,这天又没下雨,摘下斗笠来瞅瞅,看看是不是国色天香的姐儿!”
我瞪了矮子一眼,可他那个角度却完全看不到我,斗笠怪人的脾气不怎么好,弯腰拾起一颗石头,抛了三两下,而后突然砸向矮子。
哒的一声响,矮子额头瞬间就红肿了,气得他薅起一把泥土,甩手就要扬过去,我急忙上前一步,将他拦下来,抱拳望着斗笠人说道。
“不好意思,我这兄弟脑壳被门挤过,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说完,也不等斗笠人动作,我拉着矮子就跑到人群里蹲下来,抬手给他一个脑崩说道。
“你找死啊,老佘跟他都是他娘的怪物,没事别去招惹他,一路上可得给我提高警惕,掉了脑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山子哥,咱这二十来年,一直都是这么横过来的,怂啥呢,这货是蹲着屙尿的,路上我看到过,一个婆娘还能有多大的能耐,胸前也就比咱多了四两肉而已!”
矮子抓着被我弹得有些痛的脑壳,咧嘴说着,我甚是惊叹于他的运气,居然有幸看到斗笠怪人屙尿,拍着他的肩膀,笑呵道。
“呵呵,那你倒是说说,她屁股是白还是黑,有没有卷毛,尿味是腥臭的还是浓骚的?”
“这……匆匆一眼,这哪看得仔细!”矮子皱起眉头,满脸疑惑的瞅着我。
我抿了抿嘴唇,压低了声音,责骂道:“啥都没看到,你凭啥说她是娘们呢,男人不可以蹲下来屙尿吗,我可警告你,这人邪得很,尤其是身上的香味,闻多了会犯迷糊!”
这不是我信口开河,在路上我跟斗笠人离得很近,那扑鼻的香味起先还是沁人心脾的,但时间一久,我好几次差点就从马背上滚下来。
“李山,你去找向导,这是地图!”老佘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突然说了一句,递给我一块破布条子,咕噜咕噜的说着。
我伸手接过,心里将老佘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一片荒芜,老子上哪儿找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