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我也不怕陈慧痛下杀手,和矮子将吃的喝的一扫而空,而后九不搭八的闲扯起来。
直到夜里两点多,陈慧才只身一人上来。
她像是刚洗澡,头发湿哒哒的,穿着也很随性。
即便是没有化妆,没有抹口红,她看上去仍然是骚气冲天。
黑色的蓬松短裙,衣领微开的白衬衫,红色的高跟鞋,大腿修长,双脚无袜!
高跟鞋哒哒而响,我才惊醒就被惊呆了!
“呵呵,你真有意思,我都是阶下囚了,穿这样,是来送温暖的吗?”
抓着铁栏杆,我吸了一口迎面而来的香气,馋得喉结连动不已的说着。
“山哥,日记本还给我,别逼我出手!”
她隔着栏杆,直面瞪瞅着,而后拉起我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想要吗,给我东西,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呵呵一笑,按在她胸口上的手用力的捏了几下。
“日记你想要,我你也想要,但是不可能,孙宁宁已经回来了,天亮见不到我,后果你是知道的!”
挣扎了一下,我很想将手扯回来,但是陈慧脸色突然变了,抓着我的手,用力一扭,按在铁栏杆上。
“好,难得你喜欢我的东西,那就留着吧,既然你都看过,我想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你,矮子,张芳,亦或者是其他人,天灾还是人祸,我无法控制!”
说实话,她把我的手摁得很痛,我强忍着,愣是没有吭声,凡是擎出另一只手,直接伸出去,薅在她头发上,拉过来,隔着铁栏杆亲吻她。
她或许理解什么叫相爱相杀,什么叫爱恨交织。
她不躲,闭上眼睛,红唇微开。
她跟我一样,想爱,爱不得,想杀,下不了手,想放纵,可又放不开。
她的吻充分反应出这种复杂的心理,我当心被咬掉舌头,当彼此情不自禁的时候就与她分离。
“你要我跪下来舔你的脚趾,要芳子求你,要矮子不得好死,要全天下人敬仰你,你的心很大,难道就不怕撑死吗?”
我瞪着她的眼睛,她炙热的鼻息滋在我的脸上。
抬起手,她抓着我胳膊,想要将我拽到怀里,可惜她却望了中间的铁栏杆。
“回不去了,你我之间的永远隔着一层栏杆,说吧,教父的事情,你打算插手了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语气粗重而又冰冷。
她笑了,松开我,往后退了几步,指着睡得跟猪一样的矮子说道:“好,今天我就要你跪下来舔我的脚趾,否则,矮子必死!”
我看了一眼她没有穿袜子双脚,嫩,白,骨感非常强烈,心想着:“这是福利,咱也不吃亏,不过威逼之下,多少还是有点憋屈!”
“你知道我,做人做事,一向认真谨慎,说到做到,满足我,你要的钱,你要的人头,随时奉上!”
她扭头,转身拉了一把椅子,隔着铁栏杆,坐下来就甩掉高跟鞋,将两只洁白的脚丫子伸进牢笼里。
我蹲下来,瞅着她的脚丫子,干还是不干?
瞥了一眼她蓬松的裙子,借着明晃晃的灯光,裙子里头的一切都是一览无余。
可能是对内裤有偏见吧,像眼前这般光景,我见了不下于十几次,她又是光溜溜的。
这不是屈服,尊严和大局的较量,是对男人赤果果的考验。
想了一会儿,也看了许久,我决定如她所愿,不要误会我出卖了尊严,我屈服的只是她美色。
都这样了,傻子才会拒绝她,视觉上有了享受,谁她娘的不愿意一亲芳泽呢?
所以,我干了,从脚趾到脚底板,然后再到脚踝,到小腿肚子上,两只脚,每一寸我都如她所愿。
她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亦或者是痒了,反正屁股上像是有刺,左右挪动的厉害。
后来我闻到了一股骚气,这才确认是因为兴奋。
“山哥,你她娘的是不是有病,咱都这样,你还有心情勾搭!”
矮子可能是被骚气熏醒,咕噜的爬起来,抓着铁栏杆,惊恐的瞅着我。
我呵呵一笑,摸了一下陈慧的脚背,站起来看着她说道:“怎么着,要不要矮子也来一下,他可是惦记你很久了!”
“哼!”陈慧一边打开我的牢笼,一边冷哼着:“他不配,你跟我下去,我有话跟你说!”
跟在她身后走的时候,我突然天真的以为她真的是有话要跟我说,可到了楼下,她转脸就笑,推开房门,指着床说道。
“今晚,我要你,别可怜我,拿出你狼性的一面,糟践我吧!”
什么玩意儿,这是要我陪她睡觉?
居然有这种好事,我深感意外,此刻她在我眼里跟站大街的没区别,只是个婆娘。
两米多宽的大床,绣着粉色鸳鸯的红色床单,闭着眼睛我都能想到睡在上面的舒坦。
“陈慧,这只是ròu_tǐ的交易,日记本我不可能给你,趁我没有兴起,你要是反悔还得及!”
我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瞅着正在脱衣服的陈慧说着。
“反悔什么,恨有多深,爱有多深,你可以当成是交易,我却认为是爱!”
她太聪明了,说得话都带有很深奥的哲理。
我冷笑着暗想:“管他娘的是爱还是交易,你投怀送抱,老子不睡你不男人!”
方才**趾,我千辛万苦找了个屈服美色的借口,实际上还是有辱尊严,但眼下,我要加倍的讨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