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远万里,从香港来投奔我,我觉得应该和她一起叙叙旧,吃完以后,带着她上了小舟子,划到一出比较隐蔽的小岛之后,我俩就肆无忌惮的嬉笑打骂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天色渐暗,偌大的天空就像是被镶了一层金边,那红红的晚霞笼罩着整个大地,也照在了姐姐的脸上。
“山子,你小时候偷看我洗澡,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敢亲我,敢摸我,敢睡我吗?”
可能是寂寥和空虚,姐姐靠在我肩膀上的脸忽然很烫,她侧过脸,瞅着我的眼睛,当时她的嘴离我的嘴巴不到零点一毫米,其实这个距离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我俩算是嘴对嘴嘬上来。
对于她,我总来不敢主动,她抱着我的腰开始拼命的亲我,我当时只觉得浑身燥热得很,后背上的伤口隐约在流血,但并没有让她扫兴,而是非常配合的去脱她的衣服。
从沙滩上,再到水里,然后在小周子上,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些什么,她没有生过孩子,虽然嫁人结婚了,但是感觉和张芳在一起还要舒服,等筋疲力尽的时候,是她替我穿衣服的,并且说不用我负责任。
事已至此,我想不负责任都难,伸手抱着她嘬了几口那梦了几年的脸蛋儿,然后对她说道。
“姐,你这他娘的说啥话,我是那样的人吗,这么着吧,咱这水库从今往后就交给你了,拿着你那些钱还好经营,咱们日后的生活不会太差的!”
想着答应陪何馨去祭奠她的父亲,我只好带着姐姐回家,本想着她,可不想她说什么也不干,非得跟着去南门山。
怕引起村里人猜疑,没敢去小卖铺买香纸,偷偷摸摸跑到我的老家,陈慧爹娘去世留了不少,抓了几把就带着她俩上南门山。
一路上,我不断的思考着如何让何馨答应嫁给我,从她瞅我的眼神来看,不像是讨厌我,但也没有喜欢的意思,要想拿下她,恐怕得温水煮青蛙——慢慢来了。
可我只要看到她一扭一扭的屁股,心里就好像有只虫子在爬,痒得很,特别是想起她在草垛里小解的画面,血液就开始沸腾起来。
要命的是,等到了地方,她居然当着我的面跪在地上给她老子烧纸钱,虽然她心情悲痛,哭得厉害,可我的注意力全在她趴着而翘起的屁股上。
可以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她屁股的整个轮廓都展现在我的眼前,丰腴,圆润,即便她穿了一件非常宽松的裤子,但这并不影响我摸一把的冲动。
想着祭奠死人是庄严的,加上姐姐在旁边盯着,我早上才和她翻云覆雨,这个时候再去调戏何馨有些不像话,只好作罢。
“爹,女儿不孝,女儿不孝啊,没想到你就这样走了……”
何馨哭得浑身颤抖,看上去像是悲痛到了极点,我瞅着怜惜不已,走到她身边也跪在地上,对着她的老子磕了几个响头说道。
“老岳父,你说只要给你报仇了,就让女儿嫁给我,这话可得算数,你可不要反悔了!”
实际上,她老子从来没有给过我承诺,之所以这么说,是希望以她老子的遗愿来施加压力,让她对我有种难以抗拒的情怀。
可能是过于悲痛,何馨哭哭兮兮好一会儿才盯着我看,她胸前的衣服被眼泪水儿打湿了很大一块,内衣的颜色和样式隐约若现,瞅的我干咽口水,而她却蹭的一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道。
“你说啥,我爹不可能这么说,一定是你编的,他怎么可能让我嫁给一个游手好闲之人!”
我没有和她辩解,而是抓起一把香纸,在坟前点上,面色凝重的磕头,嘴里叨唠着:“老丈人,我就说这样行不通吧,六岁的时候你就给我这么大的担子,但是你放心,即便何馨嫁给你的仇人,我也遵守承诺,替你宰了仇人!”
才说完,无端的刮来一阵风,那些燃烧的枉生钱被吹得呜呜打圈儿,瞬间就飞向哭兮兮的何馨,我本是跪在的地上,但仍被吓得蹭了过去,替她挡住了钱灰。
枉生钱的钱灰十分诡异,沾上了会有撞鬼的可能,看上去就像她老子责怪她,吓得她顿时就跪在地上磕头。
说也奇怪,那些黑白相间的钱灰居然在我面前不停的打圈子,但也不敢靠近我,片刻之后,那股邪风消失,钱灰这才落在地上,我搓了搓手,看了一眼身边的何馨,摇头说道。
“何老师,这事儿我不强迫你,但刚才你也看到了,你老子很生气,仇我会替你报了,但也希望你尊重一下你父亲的意见,他得很惨,前胸后背插了好几刀,两条腿被打断,全身骨头都折了,哎……”
听我这么说,何馨顿时就嚎啕大哭,我担心她伤心过度昏厥,急忙让站在一边的姐姐将她扶起来,瞅着天色也不早了,于是对她俩说道。
“咱拜也拜了,跪也跪了,人死不能复生,何老师还是节哀顺变,别伤了身子,咱们回去吧,往后来勤快点就成!”
能否替何馨报仇,全靠大王山中的墓子,我着急回县里找矮子商量对策,一手拉一个就往山下赶,何馨几次想撇开我,可她那秀气的胳膊如何能挣脱我有力的大手,无奈之下,也只好让我拉着。
“李山,如果是我父亲的意思,我可遵守,但是你必须拿仇人的脑袋来跟我谈婚事,在这之前,我俩还是保持距离!”
何馨脸上的眼泪还未干透,说话的时候铁青着脸,看上去有些不快,好像对于嫁给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