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站在楼梯上连续呼唤了几声,始终没有人回应。
天帝不由得心慌起来,里面究竟发生了何事?
定了定神,天帝小心翼翼地走下了楼梯,拐了个弯,空荡荡的密室出现在天帝眼前。
天帝失魂落魄地望着眼前只余中间石台的密室,半晌都没有缓过劲来。
为何此处空无一人?
上仙究竟去了何处?
上仙是否已经恢复了伤势?
上仙带走了圣女的尸首?
那个与圣女一模一样的女童又去了哪里?
还有很多天帝不敢也不愿细想的问题,偷偷潜伏在他的脑海深处,随时准备出来给他致命一击。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帝才回过神来,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御书房,将一切痕迹遮掩妥当,静静坐在那里在心中盘算。
第二日,皇城里的流言被有心人故意传进了皇宫,龙鳞一偷偷联系了秦游川,却被告知此事与秦家无关,但可适当为此事提供方便。
龙鳞一得到消息,在心中衡量了一番“提供方便”的含义,前往御书房拜见天帝。
御书房大门紧闭,龙鳞一恭敬地出声:“陛下,属下有事禀报。”
天帝心神不宁一夜没睡,听见龙鳞一独特的嗓音反而清醒了一些:“进来。”
龙鳞一推开门走进屋,对着天帝恭敬地行了个礼:“陛下,皇城里流传着诸多流言,恐怕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属下担心其对陛下不利。”
“详细道来。”天帝将脑海中的谜团先丢到一旁,专心倾听。
龙鳞一加油添醋地将皇城里的各种流言详细描述了一番,天帝越听心越慌,额头竟然都冒了汗。
等到龙鳞一退出御书房,天帝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浑身像被抽了筋一样软绵绵的,不由自主瘫倒在软塌上。
每一个坐上皇位的人,都想流芳千古,让世人传颂自己的丰功伟绩,天帝也不例外。
为了成为渭水有史以来第一人,天帝做了不少恶事,坚信只要自己成功飞升,那些恶事都不算什么。
无奈事与愿违,恶事做了,却飞升无望。
皇城里流传的那些流言蜚语,旁人听来只是凑个热闹,天帝这个当事人听在耳中,却心知有人已经彻底洞察了他与上仙之间的交易。
此回天显异象,定与上仙有关,若是上仙荼毒渭水百姓,天帝也难辞其咎。
......
陶茗与软软昏睡了三天才清醒过来。
软软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熟悉的床帐,扭头看见身旁躺着的陶茗,一翻身挤到陶茗身边,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妈妈,刚才吓死我了。”
陶茗也清醒了过来,听见软软的话,将她搂到怀里捏着她的小屁股恶狠狠地说道:“胆子肥了啊?都敢离家出走了?”
软软赶紧爬到陶茗身上,抱着她的脖子撒娇:“妈妈,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哼哼,不给你点儿教训,你根本记不住。”陶茗说着手上加重力道捏了几下软软的小屁股。
软软撅起小嘴在陶茗的脸蛋上亲了几口,感觉到陶茗还在捏自己的小屁股,晃动着身体说道:“妈妈,不要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苏南星正在净房洗漱,听见卧室有动静,匆匆忙忙漱了口跑进卧室,见一大一小都醒了过来,上床俯身就要去亲陶茗。
陶茗用手推着苏南星的胸膛:“哎哎哎,打住,你嘴边还有牙膏沫呢!”
苏南星抬手擦了擦嘴角:“老婆,亲一下嘛!”
“爸爸,你好烦人,妈妈是我的。”软软向上挪动,将陶茗的脸盖在自己身下,不让苏南星得手。
陶茗鼻子嘴巴被软软堵了个严严实实,闷笑着伸直手臂将软软举了起来:“妈妈喘不了气了!”
“架飞机喽!”软软挥舞着手脚,高兴地咯咯直笑。
陶茗无奈,只好陪着软软玩了一会儿,等她过瘾了将她放下来,坐起来问道:“我睡了多久?”
“三天。”苏南星把软软抱到床边给她穿鞋,带着她去洗漱。
陶茗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轻松,也下床去洗漱。
“有吃的吗?我饿了。”陶茗洗漱完毕,见苏南星正在给软软梳头,靠在一旁等待。
苏南星用下巴指了指正房的方向:“你们醒的真是时候,正准备吃早饭呢。”
陶茗“嗯”了一声,继续问道:“我们两个都睡过去了?”
“是啊,都快吓死我了。哥说你们在升阶,我才安了心。”苏南星手脚麻利,很快软软的头发就被梳成了一个星星的形状。
陶茗闻言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星盘,诧异道:“我的星盘已经点亮十二颗太阳了,再有一颗星就满了。”
苏南星收起梳子,几步走到陶茗身前,凑过去亲了她一口:“我老婆真厉害,跟我进度一样了。”
陶茗嘴角抽了抽:“吃饭吧。”
软软气呼呼地跑过来,扯着陶茗的手向外走:“我讨厌爸爸!”
苏南星伸手抓住软软,轻轻挠着软软的腋下:“讨厌爸爸?”
软软咯咯咯笑着丢开陶茗的手向外跑,一边跑一边喊:“我最讨厌爸爸了!”
等软软跑远一些,苏南星凑到陶茗耳边轻声说道:“软软的星盘发生了变化,具体如何我并不是很清楚,我们吃完饭抓紧时间修炼,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牵扯到软软的事情,陶茗一向很重视:“没问题,争取今天突破。”
正房里,陶丝丝正陪着糯糯吃早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