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劳烦贤弟挂牵。”从凳子上起身,木族族长走向牢房门口。刚才的一瞥之间,木族族长接收到立在木族所谓皇甫君身后的冷魅儿眼神示意,却是不明白到底意味着什么,木族族长索性靠近这牢房门口,看个端详。
“贤弟?哈哈……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被囚禁无数岁月,竟是人不清楚自己如今的境况?”木族族长的贤弟称呼和那淡然态度,让木族所谓皇甫君瞬间飙升怒火。
“不管何时,你是我弟弟,这样事实都是无法更改。”轻轻叹息,木族族长丝毫不为木族所谓皇甫君飙升的怒火所动。
一父同胞,本都是有继承木族族长位置的资格,可父亲却是把木族族长之位给了自己,如何能让这弟弟不恼?自己总觉得对这弟弟亏欠,任何事情极是宽容这弟弟,却是不想他终究耿耿于怀这木族族长之位,害的自己的子嗣不知道如今流落何方,害的自己被囚禁无数岁月总走不出这牢房半步。
“皇甫君,别介因为他人气坏了身体。”唯恐木族所谓皇甫君一个忍不住把木族族长斩杀当地,古澜悲柔声出口宽慰暴怒的木族所谓皇甫君。
“……澜儿说的极是,听澜儿的。”古澜悲的关心,让木族所谓皇甫君极其受用,飙升的怒火瞬间消散,望向古澜悲的木族满是柔情。
自己有什么可生气?马上这木族族长之位就是自己的囊中物,马上身边这容貌气质肖像万年前七绝圣女的古澜悲就要承欢自己身下,现在的自己可谓是双喜临门,怎可以轻易就飙升了怒火?
木族所谓皇甫君扭头望向古澜悲方向,冷魅儿抓紧时间,口型告知木族族长,木族少族主已经回返木族,所有一切,让木族族长安心切莫要惹怒木族所谓皇甫君,只静等忍耐外面的人前来相救即可。
冷魅儿不知道这木族族长能看明白多少,只是瞧到木族族长眼底瞬间闪过的激动,也算是心下稍宽。看来,这木族族长应该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即便是没能全部明白,起码也是明白了七七八八。
“皇甫君,既然在这里心情不畅快,莫若我们就此离去,如何?”时间上估计冷魅儿已经把该传达的讯息告知木族族长,古澜悲提议木族所谓皇甫君,一起离开这山洞,回返木族族都。
“哦?澜儿亟不可待了么?”想到最后一个绝密与古澜悲分享之后,这古澜悲承诺自甘委身自己身下,木族所谓皇甫君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古澜悲身上。
“古澜……要回府沐浴净身,晚上晚膳后,去往皇甫君府邸。”脸颊泛起红色,古澜悲垂眸盯着自己脚尖。
“哈哈……好。本君就在寝室等候澜儿的到来,一尝澜儿滋味。”开怀大笑,木族所谓皇甫君揽着古澜悲腰肢的大手收的更紧,直接的把古澜悲拥入自己的怀里。
带着古澜悲径直离去,木族所谓皇甫君不再多瞧牢房内的木族族长一眼。冷魅儿立刻跟上,依然是恭敬顺从模样。
望着冷魅儿一行离去,牢房内的木族族长转身回返刚才静坐的位置,在侍卫们看不到角度,木族族长眼底是狂喜蔓延。生死攸关时刻,自己漂流在外让自己牵肠挂肚的子嗣竟是重新回返木族?还在计划着如何来解救自己?怎能不喜?
却是狂喜之后是浓浓担忧,木族族长紧锁了额心。如今木族现状,且不说那暗处兵力,只那明处兵力也几乎全部掌控在木族所谓皇甫君手中,自己那子嗣,如何能力挽狂澜?怕只怕,反而会连累于自己那子嗣吧?
不管怎样,既然自己那子嗣已经能觅得方法把讯息传递过来,只为让自己忍耐,那自己就努力配合自己那子嗣的计划,除此之外,如今的自己,能为城儿做些什么?
却说古澜悲和木族所谓皇甫君以及冷魅儿回返木族族都木族所谓皇甫君府邸,古澜悲就欲要告辞木族所谓皇甫君回返自己府邸,却是被木族所谓皇甫君纠缠,非要让这古澜悲直接的在自己的府邸沐浴歇息。
“皇甫君,古澜……古澜还要回返家中去禀明父亲,以后就要日夜随侍在皇甫君身边,古澜估计也就没空再回家探望父亲了。”脸颊爆红,古澜悲眼神躲闪着木族所谓皇甫君的灼灼眼神。
“让下人去告知一声或者把澜儿的父亲请入府邸,不都是可以么?澜儿何必要拘泥于小节?”揽着古澜悲腰肢让古澜悲坐定其双腿之上,木族所谓皇甫君在兑现了所有承诺后,自然是想立刻让这古澜悲也兑现其诺言。
尤其是看到古澜悲爆红的脸颊,这木族所谓皇甫君更是心底迫切,丝毫不愿意放手古澜悲离去。
“这是古澜服侍皇甫君之前的最后一个请求,皇甫君难道要让古澜心生遗憾么?”有点恼羞成怒,古澜悲冷了脸色,不满瞧着木族所谓皇甫君。
“哈哈……澜儿可真是执拗。好,本君就应允了澜儿,只等晚上澜儿来服侍本君。”看古澜悲恼羞成怒,木族所谓皇甫君更是心底愉悦。这古澜悲任性妄为的模样,还真是和万年前的七绝圣女有一拼之力。
“皇甫君这么待古澜,古澜自然会十分回报皇甫君。皇甫君晚膳之后只管在寝室等待古澜到来,古澜回返府邸收拾妥当,就立刻前来就是。”低低发音,古澜悲垂下脑袋,状似羞涩异常。
“好。本君就在寝室等待澜儿到来。澜儿可是要早早前来,莫要让本君等的太过心急。”大手在古澜悲臀部再揉搓几下,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