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叔出马,妥了!”
叫蒋经略关门离去,蒋泽懿绕过八仙茶桌,鸡冻地一把搂住叶青肩膀头,就差没在叶青脸蛋上来个‘香吻’奖励。
“叶子,你特么真是劳资的副将啊……就我二叔那尿性的脾气,我爷爷拿我二叔都没办法,你特么竟然简单几句话,就让我二叔改变了逼着我娶你小师姐的念头!”
“大恩不言谢!你特么以后就是我蒋泽懿的大佬!”
“淡定,淡定!”
听蒋泽懿叨逼完。
叶青端起茶盏喝口茶,抬起手在蒋泽懿面前压了压,
“常规操作,常规操作,哥的牛批,岂是尔等俗人能懂!”
“嘚瑟个锤子!”
蒋泽懿眯眯眼,一脸嫌弃的扫叶青一眼,“问君何不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说完。
蒋泽懿扭身,坐在原本是他二叔的红木靠椅上,凑近叶青,诡谲笑道,“叶子,来来来,给你蒋哥说说,你是咋个在武力上征服我二叔的?”
“去问你二叔!”叶青翻个白眼,端起茶盏喝口茶,没搭理蒋泽懿。
“问我二叔?你怕是不知道我二叔多尿性!”
蒋泽懿见叶青不搭理他,恼羞成怒之下,抬起手一巴掌拍在八仙茶桌上,瞪着叶青,威胁道,“快说,不然劳资能死你!”
叶青蛋蛋一笑,依旧没搭理蒋泽懿。
论武力,叶青能征服他那位‘武痴’二叔,他在二叔手上学来的三脚猫功夫,在叶青面前算个锤子。
蒋泽懿倍感无趣,也就没再纠结叶青是如何在武力上征服了他二叔。
坐姿优雅的慕容雨柔,放下捧在手心的茶盏,突然说道,“我先走了!”
“嗯?”
听到慕容雨柔说要走,叶青和蒋泽懿皆是微微一愣。
“小叶子晚上早点回来!”
慕容雨柔对叶青抿唇笑笑,直起腰肢,对蒋泽懿笑笑,便迈步朝门口走去。
叶青和蒋泽懿紧随起身,送慕容雨柔出门口。
送走慕容雨柔,二人折回茶桌。
蒋泽懿端起茶盏喝口茶,脸上露出男人都懂的表情,盯着叶青,“叶子和你小师姐同居了?”
叶青点点头,不置可否。
蒋泽懿见叶青点头,像极乱嚼舌根的婆娘一样,盯着叶青,笑的很是诡谲,“小子,我说你怎么对会所里那些小姐姐,小良家不感兴趣,原来是对你小师姐有想法?!”
“滚犊子!”
叶青斜蒋泽懿一眼,蛋蛋道,“我只是怕小师姐她一个人住不安全,我搬去和她一起住,好保护她!”
蒋泽懿明显不信叶青的骗鬼的话,以手扶额,笑容尴尬道,“叶子,你怕是不知道你小师姐在我们深城圈子里的赫赫威名!”
“噢?”叶青投以询疑的目光。
蒋泽懿道,“你小师姐啊,身材和气质都完美到不可挑剔,但是那脾性么……”
说到这里,他无声摇摇头,“实在是不敢恭维!”
叶青呵呵一笑。
蒋泽懿所言不虚,他那坑逼小师姐吧,总体概括起来就一句话,“人美话不多,断子绝孙腿,猛到莫朋友!”
“前两年,有位粤省政界大佬的公子,在深城一个酒会上和你小师姐有过一面之缘后,就对你小师姐发起猛烈的追求!”
“天天开着豪车手捧玫瑰在你们大学门口堵你小师姐!”
“你小师姐碍于那孙贼老子的能量,没怎么搭理他,有天晚上,那孙贼好不容易约到你小师姐吃烛光晚餐!”
说到这里,蒋泽懿眯起眼,卖个关子,问叶青,“后来,你猜怎么着?”
叶青眯起眼,摇摇头。
蒋泽懿道,“那孙贼竟对你小师姐下了催情迷幻药,想和你小师姐来个春宵一刻!或许,你小师姐跟着慕容老爷子学医多年,认识到她给那孙贼下了药,在药效刚起的时候,就暴起踹了那孙贼的命根子几脚!”
“那孙贼的蛋,都给你小师姐踹碎了……”
“第二天,你小师姐的父亲就杀去南粤,找到那孙贼的老子,硬逼着那孙贼的老子领着那孙贼,来慕容府邸,向慕容老爷子磕头道歉!”
“当天下午,那位粤省二把手,就给上头下发的一纸调令,免去他粤省二把手的职务,下放到穷山僻壤的黔南乡下,当起个乡长!”
说到这里。
蒋泽懿以手扶额,无奈地的笑了笑,
“说实话,那孙贼也是勇气可嘉,就是有点脑残,竟想迷女干慕容家的掌上明珠。”
“他怎么就不想想,慕容老爷子可是华夏硕果仅存的国医圣手,老爷子对从红墙大内里的退下来的几位大佬都有活命之恩!”
“我也是服气那孙贼,坑的一手好爹!他老子在粤省政绩不错,若无意外,五年后,红墙大内里,绝壁有他一把交椅!”
“唉!”
说到这里,蒋泽懿摇头叹息,似乎惋惜那位大佬的遭遇。
“那件事之后,深城圈子里的富二代,官二代,再没哪个敢往你小师姐跟前凑,怕蛋不保!”
“前阵子,你也知道,我家里的老子想撮合我和你小师姐,当时老子差点吓尿。”
“我若是和你小师姐结婚,我特么一个狂浪不羁爱自由的纨绔,在婚后,万一哪天管不住裤裆的里吊,吃个野味啥的,又特娘的不幸给你小师姐知晓,你小师姐还不得剁了我的吊,丢去喂狗?!”
“想想就觉得口怕!”
说到这里。
蒋泽懿浑身打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