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湖过后,便要为那一年一度的春猎做准备。这一次的春猎和以往不同,北楚皇室派人前来讨论两邦交好之事,正好赶上了这场春猎。老皇帝要尽地主之谊,自然要带他们来参加这场春猎。而今年,顾临川因旧伤复发无法参加,顾锦尘作为少帅,自然要时刻警惕着老皇帝的安危。自然是要好好准备一番,不仅如此,北楚此次派来的人可是南楚有名的战神--瑾王楚寒天,暗地里不免要较量一番,免得他北楚以为我南越无人,可任他欺凌。而南越最适合和他较量的人还是顾锦尘。

“唉!”锦尘坐在廊下,叹了口气“风哥哥,这次的春猎就是折腾我的”

“只怪我们锦尘太过出众了”风梓虚浅笑着与她肩并肩坐着“正应了那句能者多劳”。

“风哥哥,你这是话里有话啊”锦尘不满地撇撇嘴“风哥哥,你不希望尘儿这么出众吗?”

“不是不希望,而是……害怕”

“害怕?”

“是啊,我害怕你出事”风梓虚看着顾锦尘,神色之中尽是担忧之色“都说伴君如伴虎,有史以来不知有多少臣子,因功高盖主这四个字,被君主猜疑,最后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风哥哥,你多虑了”锦尘忽的笑了起来“这样的事,永远都不会发生在我顾锦尘身上”。

“也是啊,是我多虑了”风梓虚转过头,低声自语。

锦尘却置若罔闻,不再出声。

转眼,春猎的日子已到,纤歌早早的就替锦尘将东西收拾好了。

“父帅,姐姐我先走了”锦尘接过行装,跨上了高头大马向顾临川及顾纤歌挥别后,便挥鞭而去。

“这城外的空气就是比临安城里的好”桑榆下了马,直奔到一个小土丘上,颇为感慨的说到。锦尘与星辰并肩走着吗,看到他那样,锦尘不由得笑道“那是自然,等到了猎场还有许多好玩的,可比那临安城好玩多了,你要不要蹭着这大好的机会,玩到尽兴才回去临安?”。

“锦尘这话说的可一点也没错,要知道,姑姑可是将你管的很严的,若是换做平时,怕是连出临安的机会都没有”星辰也忍不住调侃他道。

“哎哎,这就不好玩了,你们俩为什么总是要拆穿我”桑榆撇撇嘴,从土丘上跑下来,“果然,我是交了几个损友,好吧,这我也认了,谁让我们光着屁股就认识了呢?”

“这我可不认”锦尘笑说“你们光着屁股的时候,我都已经会拿剑了,哈哈!”

“这……”桑榆看了看星辰,又转头去看锦尘“不管了,反正也差不多,锦尘你不过就比我年长了一岁”。

“年长了一岁也是比你年长了,这一点你可否认不了,算来,你还应该喊我一声哥哥才是”。

“咳咳,锦尘锦尘,我就叫你锦尘,想让我喊你一声哥哥,门都没有。”桑榆干咳了几声,不敢再在此处逗留,回了锦尘一句后,就急匆匆的走了。星辰只管笑,要说除了锦尘,也没有谁能让桑榆这个样子。

“锦尘,就快到猎场了,此番我们比比吧”

“好啊,此番我定赢了你”锦尘极为爽快地答应了。

一行人又在路上行驶了半天,这才到了猎场。

几人的帐篷已备好,锦尘他们三人的帐篷落在了一处,至于亦可,此番并没有随着大家一起来,好像是趁着休假,随父亲回了凉泉老家。

这刚一安顿下来,桑榆便出来闹腾,不过他可不敢再找锦尘,所以直奔星辰的帐篷。

“星辰,我听说你要和锦尘比试?”

“嗯”星辰看见他一阵脑袋疼,怎么什么事只要有一点风声,他就第一个知道。

“哦,那你可要小心了”桑榆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小心什么?”

“锦尘这次来可是带着目标的”

“哦~什么目标?”

“他要活捉那难得一见的灵貂,送给纤歌姐姐做礼物”桑榆故作神秘的说道,星辰已经了然“灵貂极为狡猾,昔日有人曾带了数十人入山围捕,都毫无所获,更别提活捉了。若锦尘真能活捉一只,我哥舒星辰甘拜下风”。

“好啊,这句话我可是听着呢,到时可别反悔哦!”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怎会反悔?”

“看来星辰你这次是要来真的了,算了,你们之间的比试,我就不参与了,哈哈”桑榆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了,这路上奔波了这么久也有些乏了,先休息去喽!”

“慢走不送”星辰有些好笑地回了他一句,这家伙什么时候累过?

也许是心里有事睡不着,星辰出了营帐,想吹吹夜风。却看到锦尘还未熄灯,不由地朝着锦尘的帐篷走去。

“你来了”锦尘听到脚步声,抬头便看见掀帘而入的星辰。

“嗯,看见你还未熄灯,就来看看”星辰淡淡地应着,锦尘拍了拍一旁的软塌,示意他坐下。

“还在看书,你可真是用心”星辰走近一看,才发现锦尘的书上,被标注的密密麻麻。这要换作是他,怕是早就疯了。

“嗯,父帅让我将这《兵法缉要》看完,回去后要检查的”

“顾帅可真是严厉,这要换作是我,早都受不了了,也亏得是你”星辰故意让语气中暗带侥幸的意味,锦尘白了他一眼“你这是在夸我吗?”

“当然”星辰撇撇嘴。

“有你这样夸人的吗?”锦尘卷起书,看样子是要将它当做武器了。星辰暗道不好,连忙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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