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解药,快给我解药。”
奶娃娃鄙视道:“都没挨着,解什么药。”
寒轻歌啧啧称奇,这草箭插在地上,四周竟然焦黑一片,发出阵阵腐臭。
“原来有毒。”
“当然是毒箭,你这婆娘太心狠了,竟然用毒箭来伤我。”春叔吓得够呛,哑着嗓子道。
寒轻歌冷笑着,左右拳头捏得咔咔作响,道:“说谁呢?这箭谁的没长眼?你把我骗到这儿来,又要杀我?我该怎么报仇才好?”
奶娃娃和春叔齐齐打了个寒颤,奶娃娃先发制人,大眼睛泪眼汪汪道:“姐姐,你要杀我吗?”
寒轻歌有些心软,迟疑了一下道:“第二个杀你。”
奶娃娃见她有些松懈,立马在地上滚了一圈抓回自己的箭,又麻利地滚回春叔身旁,道:“你死定了。”
春叔也握着拳头道:“你快走,我顶着。”
“春叔你好像忘了我给你下的咒,我立马就能杀死你,信不信?”
“哼哼,我死你也得死。”春叔有恃无恐道。
寒轻歌想想自己刚刚好像是这么说的,顺口胡诌道:“我下的咒,我自然有法解。我不仅会解,我还会改。方才我已经偷偷改过了,只有你死我不会死。”
“别信她的,她要是有那么厉害,怎么不直接飞过去?”
“对,你为什么不直接飞过去?”
寒轻歌耸耸肩道:“我不会。”
“哈哈,你果然……”
“但我是浩然派的堕仙。”
此话一出,春叔立刻闭了嘴。
寒轻歌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能扯着浩然派这张虎皮来糊弄人,好整以暇道:“浩然派最擅长的是什么,难道你不知?”
当然是各种让人生不如死的咒法。浩然派的咒法源远流长,派中各代都要能人推陈出新,不断丰富。上一代掌门更是沉溺其中,在其一代咒法的修行甚至超过了一切,使得浩然派的咒法上了一个台阶。
春叔的脑袋抖得厉害,道:“你你你,你少唬我,我不怕。”
奶娃娃也在旁边拉开架势道:“对,我们不怕。”
寒轻歌斜乜着两人,道:“你们两个到底是为了什么?”
“哼哼,死到临头,你不用知道这么多。”奶娃娃凶道。
“砰砰砰”几声乱响,这场战斗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寒轻歌三下五除二将两人解决后,用蓖麻藤把他们绑了起来,这两个疼得乱叫,寒轻歌拍拍手,面上淡定,可心头却有些不能平静,自己的修为怎么好像进步了?
“姐姐,我疼,你放开我好不好?”
寒轻歌捏着他的脸,笑得像只狐狸道:“你先告诉姐姐你叫什么?”
“我叫栾风,”又眨着大眼睛乖巧问道:“姐姐,你是不是可以放了我?”
寒轻歌眼神越来越深道:“栾风?你来告诉姐姐,为什么你们要抓我?”
“不能说,她是浩然派的伪君子。”春叔急道。
“我是女的。”
“浩然派没一个好东西,少主绝对不能告诉她。”
“原来你是他少主。”寒轻歌站起身来,又把春叔塞进蓖麻篓子,道:“成,不说也罢。我只想出去,你只要把我和我弟弟带出去,我就放了你们。”
“你弟弟?那盆兰花?”栾风问道。
“怎么呢?”
“没了。”
“没了?”寒轻歌讶道,朝自己手中一看,花盆里面空空如也,兰微竟然不知何时不见了!
“是曲雷!”春叔见寒轻歌脸色不善,忙道。
“还敢来骗我?”寒轻歌举起右掌。
“别别别,我没骗你。”春叔忙道,“其实我引你来并非为了你,就是为了你盆中的兰花。曲雷上仙最喜欢这些花花草草,而且你的兰花似乎还有些道行,最符合她的心意。”
寒轻歌冷声道:“你们抓兰微也是为了献给她?正好,我把你们绑了去换兰微。”
“别别别,曲雷并非我们的主子,而是我们的仇人。”春叔赶紧解释道。
寒轻歌根本不听他解释,咬破手指在栾风后脖子画了个咒符,咒符瞬间消失在他的肌肤,栾风顿时双脚一蹬,两眼一闭,像块木头一般硬挺挺倒下。
这可是她少有的几个会使的咒术,能将对方的全身锁住令其暂时失去五感。
“妖女,你对他做了什么,你放开他!你快放了他!”春叔一见栾风被寒轻歌所伤,立刻不顾自己的安危,罩着蓖麻篓子冲着寒轻歌撞了过去。
寒轻歌眼中寒芒一闪,撩腿一踹,正中春叔腹部,春叔痛哼一声,寒轻歌又是一脚将他踩在地上,冷冰冰道:“带我去找曲雷,否则栾风的命就没了。”
春叔呜咽道:“你会遭报应的,会遭报应的……”
寒轻歌右手一招,栾风飞到了她掌中,她的声音更冷,道:“带还是不带?”
春叔吓了个激灵忙道:“带带,我带你去,但你要先放了我家少主。”
“到地儿了再放。”
春叔立马哭求道:“我家少主不能去,呜呜呜,曲雷找我家少主好久了,他去了只有死路一跳。”
寒轻歌望着他,春叔哭得涕泪横流,额上青筋鼓得老高,看起来不像是作假。
“你们找曲雷到底是为了何事?刚刚将兰微从我手中掠走的又是什么?你若说得我满意,先放了栾风也无不可。”
春叔忙道:“我说我说,我都说。抓走兰公子的是叫信子的小仙,在这里中有很多信子,他们都是曲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