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大新接到电话匆忙敢去现场,这次也是在一处老式的小区。小区内没有摄像头,甚至没有保安,只有一个在门口看大门收停车费的管理员,小区里出入的人员他都不管,也就是说,这个小区和之前那起案子一样,陌生人可以随便出入。
“什么情况,刘队?”毛大新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刘队,连忙跑了过去。
“你不是说你在江离那吗?他和小乔怎么没来?”刘队看了看他空荡荡的身后问道。
“啊?要请他们来吗?”毛大新有些犹疑,这次的案子这么棘手?
“算了算了,其实也就是个普通的案子,咱们先查吧。”刘队挥挥手,“你去看看法医法证那边什么情况了。”
毛大新一溜烟小跑到出事的屋子里,房间里堆满了人。他看到了小方一个人站在一边,连忙凑过去问道:“啥情况?”
小方脸色煞白,两眼直愣愣的,见到是毛大新,才缓过神来,抖抖索索地说道:“xx的,吓死人了,谁特么想到后面会有个尸体,xx的,真特么变态。”
“到底怎么了,你说说?”毛大新很少看到小方这样,拍拍他的背,让他顺口气再继续说。
“我今天值班,接到电话,说是家庭纠纷,我就上门了。过来一看,原来是男女朋友吵架,再加上女方的哥哥在里面掺和,所以就打了起来。我特么就是来劝架的。
我们一来啊,他们已经打上了,好不容易拉开。问到底什么事,这女方哥哥说她妹妹自从分手后被男朋友整的有点精神病了,整天给家里打电话说胡话,说是有人在监视她盯着她。哥哥心疼妹妹就过来看她,没想到正好碰见男朋友也在,就骂了几句。
这男朋友就说和分手没关系,没分手前这女孩子就奇奇怪怪的。经常大晚上的说什么房间里除了他们还有别人,说什么有人在偷看自己,还说什么镜子里有人。弄得他受不了了,才分手,分了手又不舍得,又回来找。
你知道的,这种事一般现场解决了算了,带回去麻烦得很,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就调解了下,我看小刘在和他们说话,我就在屋里随便看看。你别说,这屋里真让人觉得不舒服。后来我看了看那镜子,也没什么不妥,但是呢好像是可以移动的,我特么也是手贱,就去动了下。
你猜怎么着?
那镜子还真被我移开了,好家伙,一个东西直接从里面掉出来,摔在我身上。软软的,我一回头就看见一张变形的脸对着我,嘴巴长的老大,眼睛凸出的都看掉下来了,黑黑的头发都钻进我的脖子里了,吓死我了快。”
说到这,小方的脸上又露出惊恐之意,小刘这时挤过来,手里还拿了根烟递道:“那东西砸下来的时候,吓我们一跳,我还在这边和他们说话呢。走过去一看,我心里知道坏了。又是一个被塑料膜包了好几层的尸体。和上次我们在床底发现的一模一样。”
毛大新看着小方狠狠地抽了几口烟,拍拍他的肩,让他出去先休息下,自己挤到那具尸体附近,猫着腰悄声问道:“秦老师,怎么样,多久前死的,怎么死的,尸体上有神噩梦线索吗?”
法医老秦回过头冷哼一声:“哼,又是一击致命,看起来凶器也是一根类似于棒球棍的东西,哎。。。有很大机会是同一个凶手做的,你们有的忙了。”
自从上次阿友过来借工具后,上班下班林书仪又撞见阿友几次。每次林书仪都会想起那天他称赞自己可爱,不由自主地羞涩起来。
慢慢地,林书仪开始期待上班和下班的路上的偶遇。同事笑她是不是恋爱了,最近一脸的春光荡漾,她不由地心里打鼓,也不知道阿友和黄小姐怎么分的手,还会不会想要进入下一段感情。
林书仪独自走在漆黑的小巷里,这是下了公交回到小区的必经之路。平时有路灯的照射,并不觉得有什么,今天路灯一坏,小巷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眼前像是有一团黑色的迷雾挡住她的双眼,没走几步已经被小石子硌了好几次脚。
咚咚咚~
林书仪又一次硌了脚,刚停下来便听到后面的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也随之消失了。她连忙转过身看,可惜太暗了,视线范围里根本看不清东西。
但女人本能的反应让她知道,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她。那不怀好意的视线正从她的脸慢慢地往下滑,滑过脖子,滑过领口,滑过胸部。。。,视线滑过的地方汗毛几乎要炸开。林书仪一面转过身加快步伐,一面侧耳倾听后面的动静。
果然,脚步声又响起了。
林书仪越走愉快,要不是她穿着高跟鞋,几乎就要跑起来了。后面的脚步也越来越快,终于前面有路灯是好的,林书仪朝着路灯狂奔过去,到了路灯下,她就停顿一下,拿出手机了。
快到了!
前面就是!
马上了!
“啊~唔~”
突然背后一只有力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口鼻,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一块破布隔绝了她的呼吸,也阻挡了她的呼救。那只有力的大手卡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她挣扎的双手,死命将她往阴暗的草丛里拖。
林书仪看着眼前的光明离她越来越远,心里充满了绝望,她知道只要拖进了草丛,她很难再有机会跑出来。所以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无奈女人的力气终究不够,很快,她就被拖离了巷子。
巷子旁是被拆迁一半的平房,里面的住户早已搬走。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