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就好,你得多小心,你知道你有多特殊了。”王道长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有多特殊?’姜乔悄悄瞄了眼江离,江离面色如常。姜乔稍稍收回心思,嘴上打着圆场:“王道长,咱们这么久没见了,没想到您还记得我们这个小生意呢,您。。。这次是要介绍什么生意啊?”
“哦,是这样的。我啊接了个生意,但我觉得这里面的家伙不简单,所以呢,我想邀请江侄子一起,两个人一块,相互也有个照应,成功的几率也大一些。当然啦,主要的呢还是我来,江侄子就是给我做做助手什么的。我这个人很公允的,钱呢,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抽筋我七你三。。。”
“不行,我七你三。”姜乔一口便回绝了王道长的提议。
“哎,小姑娘,你可真会讨价还价,这可是我找回来的生意啊,江侄子就是给我做助手的,你这下手可太狠了吧,你说是吧,江侄子。”王道长被姜乔讲价的气势唬得一愣,转而看向江离。
可惜江离对谈价这件事情漠不关心,对王道长投来的目光也毫无反应。姜乔见状,心里暗暗发笑,看来这个王道长还没了解江离的脾气,她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道长,这生意要是好做,你肯定自己就做了。我猜你一定是知道会有危险才会来叫江离的,你是知道江离的能力的。我七你三,不亏。”
王道长见江离没什么反应,重重地叹了口气:“哎呦,江侄子找了你才不亏呢,真会做买卖。好吧,一人退一步,五五分好了,不能再多了。”
姜乔憋着笑,点点头:“嗯。。。五五分是少了点,看在王道长的面子上。。。不过,咱们可说好了,这价钱这么低,江离只负责做您的助手啊,其他的他概不负责。”
姜乔心里有着自己的小算盘,江离现在眼睛不行,力量减退了许多,到时候要是除了什么岔子,她和江离只管跑,反正也是王道长负责的。
“对了,请您的是什么人啊?”生意已经谈成,姜乔照例得问清楚,提前做做功课,以备万全。
“哦,就是。。。”王道长话未说完,江离突然起身往门的方向走去,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原来是毛大新来了。
“你怎么来了?也不打个电话给我。”
“我查到了,我查到那个优昙华剧团的事了,所以想来接你们再去一趟。哎,你们有客人啊?”毛大新快步走了进来,发现沙发上还有别的客人,立刻转了话锋:“啊,这不是王道长嘛,你是阿moon小姐?”
“哦,呵呵,您好您好。”王道长站起身来向毛大新打招呼,但脸色却有些难看。
姜乔却没注意到这些,她敏感的注意力被一旁一见到毛大新便红了脸的阿oon肯定对毛大新有什么。姜乔脑子一转,立刻恍然大悟,之前一直误会了阿moon对江离有好感,原来她有好感的是毛大新,现在回想起之前种种,一切倒说得通了。
难怪在处理毛大新师父的那单案子时,阿moon那么热心,还以为是因为江离,搞了半天原来是因为毛大新。这个八卦震得姜乔内心波涛汹涌,表面还要不动声色。
只是她不知道,这个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内心和她一样受到了翻天覆地的震撼,这个人就是王道长。
王道长招呼毛大新坐下后,小心翼翼地问道:“警察同志,你刚刚说你在查优昙华剧团?这个剧团是犯了什么事吗?”
毛大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说道:“这个。。。是我们查案的机密,不能说。”
姜乔好奇地问道:“怎么王道长你也知道这个优昙华剧团?”
王道长哭丧着脸应道:“哎呦,找我的人不就是优昙华剧团的齐团长嘛!我和你说的生意怕是做不成了。”
“什么?!”毛大新和姜乔几乎是异口同声,连江离也诧异地看着王道长,王道长被他们的反应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愣在沙发里。
“你是说优昙华剧团里的齐团长找你清除剧团里的邪物?”毛大新激动地一把抓住王道长的手,以他的握力,王道长的胖手被他勒出了几道红印。
王道长憋红了脸使劲抽出自己的手,心里暗暗哀疼,但表面上还要表现得坦然自若。他试探地问道:“这个齐团长不会是牵涉了什么命案吧,他。。。他找我不是驱邪的,他找我是为了超度。”
“超度?”看来做完齐团长没说实话,剧团确实死过人。而且这里面一定有内情。
“快说说。”姜乔迫不及待地催促着,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那警察同志那边又查到了什么啊?说出来大家一起分享下啊!”王道长这只老狐狸算盘打得可响了,到手的生意飞了他又于心不甘,若是无端端卷进什么凶案里,他也不愿惹这样的麻烦。所以就想从毛大新那探听出点风声,以做权衡。
“你。。。对警察隐瞒,是不是想回局里啊,这个案子可不是一般的小案。。。”毛大新没想到王道长还有这么一招,虽说警民合作不能勉强,但还是作势要拉着王道长去局里问清楚。
好在姜乔适时地出来打了个圆场:“好了好了,都别争了,毛大新你先说。”
毛大新不乐意地瘪瘪嘴,但还是老实地说道:“这个剧团之前因为有演员自杀过,所以停办了一段时间,是1个月前才开始继续的,自杀的演员名叫孟天真,年龄25岁,是江城市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