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把东西全部塞进他的怀里,积极催促道:“别废话,快点出发,你懂什么我这叫夜行衣,我站在方圆几里,你都瞧不见我!”
尚北冥呵呵地笑道:“那你不是废话,方圆几里我穿成五星红旗,你也瞧不见我!”
季得月率先进了飞机舱,尚北冥紧随其后,最后上了一个李昂还有两名雇佣兵,其余八名雇佣兵分别分两辆车从最近的陆地丛林跨过界碑进入泰国!
风很大,季得月吹的有点冷,坐直升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舒服,声音也是震耳欲聋。
尚北冥从机舱里拿出一件军大衣给季得月披上道:“这个暖和,你不用太担心,泰国我们有一些朋友,已经动员了他们先帮忙寻找了。”
季得月点点头,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急的尚北冥又赶紧找了顶帽子给她戴上,嘴里不禁嘀咕道:
“好好的一个孕妇,非要这般折腾活受罪,一个娄台而已,没了还有千千万万个娄台。
可孩子就这么一个,千万滴骨血凝聚成小小的一个人,这要是没了,你后悔一辈子!”
季得月从那严实的帽子里露出小脸笑着道:“有你们在,我不怕,他要是这么金贵,怕是投错胎了!”
尚北冥这下就被逗乐了,他笑的不能自己道:“娄台听到你这话要被气死,他娄家的孩子,举城看去,还能有哪个比你肚子里的还金贵?
不拼上三代,单拼他这一代,福布斯排行榜最年轻的企业家排名数一数二,你说他的孩子不金贵?
那你给我生一个,我保准把他养的不金贵,风里来雨里去,铜墙铁壁加身,让你一辈子不担心他的人身安全!”
季得月瞪了他一眼骂道:“正经说话,目视前方!”
尚北冥特别听指挥地目视前方,他的正前方坐着李昂,一秒钟之后尚北冥不得不斜视过来道:
“李昂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你想说,以后我们的孩子就像李昂那般养?那是不是太残酷了点!”
季得月嘴角抽了抽,闭上眼睛,养精蓄锐,再不理会尚北冥,机舱终于安静了下来。
困意来袭,季得月昏昏沉沉地就睡去了,脑袋像个不倒翁随着飞机的倾斜晃来晃去。
尚北冥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一压,季得月的脑袋这才乖乖地躺在了尚北冥的肩头,看着这酣睡的女人,真是倔强的可爱!
飞机降落在一处密林里,这是最安全的降落,随后再趋车前往曼谷与雇佣兵汇合。
走到红河边,天已经麻麻亮了,一位40来岁的中年男人等在红河边上。
尚北冥见到他,给沉睡的季得月垫了个枕头,这才走了下去,客气的伸手道:“燕叔叔好,小侄尚北冥突然来访,打搅您了!”
燕惊鸿笑呵呵地回道:“不必拘礼,我上次见你时,你才十四岁,那时候已经拔尖冒头了,相隔十年再一见,没想到你已经长大成人了。
我接到你父亲的电话,激动不已啊!”
尚北冥道:“突然拜访,多有唐突,只是我有个朋友在这里,说这里非常好玩,所以我拖家带口的来观赏一番,顺便接上我那朋友一起回国!
本不想打扰您没想到,父亲已经先一步麻烦您了!”
燕惊鸿笑了笑:“无妨,来得好啊,正是青春年少,确实要多玩一玩,好多年没见你父亲了,他可还好?”
尚北冥点点头:“父亲一切安好,虽然几经波折,都已经扛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