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子,季得月不得不停住了脚步,这车上又不是旁人,娄台他也敢撞?
但无论如何她不能置娄台于险境!
怎么坐个车这么难抉择,唉,不就是坐趟车嘛,有什么,不然就是她想多了,娄台才不会在意,坐哪个车有那么重要?
便权衡利弊,准备上尚北冥的车,最后回头看了娄台一眼!
这一眼瞳孔不禁张大,娄台竟然在抽烟,她亲眼看着他指尖缭绕,这倒没什么,毕竟他从来都是只点燃不吸烟的。
可他刚刚吐出了一个烟圈,他有病,有疑难杂症,怎么可以抽烟?
没有人规定疑难杂症就不能抽烟,但季得月就是要找一个理由去抢他的烟。
事实上她也是这样做的,她跑过去,夺过娄台手上的烟,在娄台的注视下,用脚熄灭了烟。
大声呵斥道:“你发什么疯,这烟你不是一向不抽的吗,谁知道你抽烟会不会死掉啊!”
娄台云淡风轻的又拿出一根来,在指缝间点燃道:“你不上我的车,还不允许我抽烟,你这么霸道,谁敢娶你啊!”
季得月忽然就笑了,这是变着法的吃醋吗,再次夺过烟熄灭掉道:
“那还真不好意思了,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订过婚的女人!”
娄台听到此话,千年寒冰瞬间融化,轻声道:“你记得就好!”
季得月从驾驶位置掉过头来时,恰好看见在娄台车尾拐角处停了一辆车。
她便多看了两眼,驾驶位置坐着一个女人,季得月回想了一下,在一个小时前只有林茵茵一个女的,她难道没走?
季得月了然,也许她想跟踪娄台?便对着一脸愤怒的尚北冥摆摆手道:
“冥少,你走前边,这样才能撞到保险杠,我巴不得有你这样的司机呢,我真怕娄台这技术,听说他一年摸不了一回车!”
尚北冥大声道:“那你还敢上他车,过来!”
季得月摆摆手道:“不必了,你看看那拐角是谁?”
尚北冥听话的看过去,不禁怒骂道:“姓林的那女人想干嘛,守在这里坏老子好事!”
又朝季得月道:“我摆平她,你记我一功!”
季得月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道:“没问题!”
待季得月上了车,娄台出发走在前面,尚北冥故意慢慢启动车子,跟在后面大概100米的位置。
娄台开车车速不是很快,他看向季得月道:“你怎么看到林茵茵了?”
季得月很想得意的说:我作为一个杀手,我还看不清这局势?
这条路可以说是娄家专用车道,为什么呢,因为娄家这一个湖泊不得不让道路改了方向,所以这路能通向的只有娄宅。
而在娄宅附近停了一辆车本就诡异,要知道娄家的停车场足以停下100辆车。
但是季得月不能得意忘形,她咳嗽一下掩饰道:“你们俩的车,我一个都不想坐,我正想找其他车呢,就看到了林茵茵,她的车我更不敢坐!”
娄台忽然问道:“为什么不想坐我的车?”
季得月觉得今天的娄台有点怪,他这样刨根问底,让季得月很难回答。
扯着慌的说:“马路杀手,没听说过啊,我看你平常都是专车坐着,什么时候自己开过车,有些担心也在情理之中!”
娄台很不满意的从鼻腔哼了一声道:“你倒是挺惜命!”心里却道敢小看他。
随即车子猛的转了个大弯,车速飚到120,季得月被忽如其来的摆动稳不住身子,一头栽在娄台的身上,安全带都要拉断了。
季得月回神道:“娄台,你慢点!”
娄台斜了她一眼,看着她的狼狈样笑了道:“我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车技,扶稳了!”
季得月哪还敢回话,立马双手扒住扶手,这速度快的让人发呕,速度一快,稍微的摆动都像是会把人甩出去!
季得月被甩的七晕八素的道:“娄台,我服,我服你,还不成吗?你慢一点!”
娄台咬着牙关道:“晚了,你的跟屁虫没有摆脱掉林茵茵,反而让她追上我了!”
季得月哭笑不得,这尚北冥什么时候成了她的跟屁虫了?
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果然那辆车以惊人的速度跟随在娄台车后。
季得月闭着眼睛强忍着胃里的翻腾道:“他妈的,今天不易出门,这林茵茵真是疯了,竟然敢在马路上飙车,你俩都疯了!”
抱怨也无用,这车速,必须降下来!
季得月扯着嗓子吼道:“娄台,你给我停下来,我要下去和林茵茵谈一谈,打一架也比这舒服!停车!”
娄台不可思议地道:“徐然然,你不光胆子肥口气也大啊,这林茵茵在军中格斗排名前三,号称木兰,你真要去挑战啊?”
季得月咬着下唇认真的想了想,要是她打不过她,这不就丢人了?
小声地唉声叹气道:“要不你牺牲一下你的美男色相,问问她到底要跟着我们干嘛?”
娄台瞬间沉了脸,“吱”突然的刹车,让车轮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冲击之大,季得月差点一头撞在了挡板上。
正想开骂,却看见娄台放大的脸,他一只手捏住季得月的下巴,让她正视着他道:“你好大的胆子!”
说完唇瓣毫无预兆的压了下来,季得月瞬间像是被人扔进了油锅里,全身滚烫,被炸的体无完肤!
他的唇很软,让她回想起了那个夜晚,脸止不住潮红。
这是他清醒的时候第一次对她做亲密动作,他可知道吻得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