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才能接触到爸爸,就是你杀的!”已经起了皱纹的脸上很快流下泪来,老妇人的眼睛早已通红一片,“别和这个女人废话,她是个骗子,杀人犯!”
经过老妇人的煽动,工人们群情激愤,有些人本已迟疑不前,此刻跟着众人,也向前逼去。
“我和她是很好的朋友,为什么要杀她呢?”离得最近一人刀的刀锋快要碰到了她的脸,刀光反射在她脸上,形成了一小片长条形的亮影。
是她把路易斯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她希望工人们能好好想一想,自己好不容易救他,为什么还要害他。
“你觊觎我家的财产,想让爸爸立遗嘱,让你也有遗产的继承权!你一个外来户,想当我爸的子女,哼,做梦去吧!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路易斯的女儿情绪越来越激动,最后说出的话已是歇斯底里,面部也有些狰狞可怖。
有几个心狠手辣的,已扬起了手中的武器,向雪儿打了下去。雪儿不由退后了一步。
转瞬间,花木清的身上又添了十几道伤口。两条手臂上的伤口最多,其中脖子与肩膀交接的地方也有一道红色的血线。她乱舞了一通,把五人稍稍逼退,回身想要救雪儿。
五名杀手都知道她想要干什么,此时是攻击这个圆脸女人的最好机会,当然不能放过。有一人面上已露出残忍的微笑,迫不及待地持刀向她后背扎去。
一个黑影自下而上,这个要向花木清后背扎去的男杀手,被花木清不可思议的一脚,踢中了下巴。他的脑袋向后仰去,能感到下巴好像碎裂了。
花木清故意引一个人下重手,自己好出其不意废掉一个。她看似前冲的身体突然止步,手中反握着匕首,猛然向后退去,一刀扎进了男杀手的心口。
此男杀手向后踉跄了几步,倒了下去。
其他的四人拿刀向她身上划着,左右双臂和背部又被划伤,再添四五道伤口。
一个杀手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的变化,也许死去的那人和他是朋友,悲伤的同时也很愤怒,小刀不在留情的笔直扎向花木清。
这样的攻击方式,最容易被人夺去手中的武器。花木清看着他的动作,伸手出去就要扭腕夺刀。
另三个人朝她的手臂胡乱划个不停,眼看手指头都要触到了对方手腕上的皮肤,自己的手臂却有被砍断的风险,只好缩了回去。
好些武器悬停在雪儿的头脑上空,没有打下去。工人们看着雪儿温柔的面容,心肠又一次软了下来。
后面的中年老妇气得脸色发青,身体都在发抖。“我爸爸对你们怎么样,你们心里应该清楚。现在他被这个坏女人杀了,你们可不能因为她长得漂亮而下不去手。”
工人们互相看了一眼,手中的大刀,铁棍,钢筋混凝土,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始终无人下手。他们就这么把雪儿围在中间,不见动静。
中年老妇咬牙切齿,从一名工人的手中抢过一根粗有三根手指并起来的螺旋细长铁棍,分开人群,走了进去。
有人劝道:“先报警吧,让法律来判她的罪。”
“我并没有杀人。”雪儿向着此人说道。
路易斯的女儿看着开口的那人,冷冷说道:“你被辞退了,辞职信你也不要写了,这个月你也没有工资,现在你就可以离开了。”
“你怎么能这样做?我没有违反工地的规矩,你不能这样做!”这人的语调变了,声音拔高了很多。
路易斯的女儿不再理会他,看着雪儿说道:“**!”扬起细长铁棍就要打下去。“
那个被辞退的是个身形微胖的白人员工,他的个头很矮,脸上沾染了灰尘,染得和黑人一样。他知道路易斯的女儿真的会把他解雇,心中愤怒,侧着肩膀向着老板的女儿撞了过去,把这个老妇人撞到了人群的边缘,若不是有人接着,她肯定要摔倒在地。
“你干什么?我要告你!大家伙一块儿上,连他一块儿揍!”
一声令下,白人员工很快被按倒在地。他一声不吭地抱头蹲下,到最后真的被打晕了过去。不过依然没有人向雪儿挥动手中的武器。
“这个**也给我打!”老妇人歪倒在一个黑人大汉的怀中,指着雪儿说道。
“路易斯真不是我杀的。”雪儿说了一句。她不断地向后退,直至后背碰到了墙壁,退无可退才停了下来。
“杀人犯进了警察局,都说自己不是杀人犯。”见无人动手,老妇人站起,拎着棍子再次上前。
花木清再次丢失了武器。还剩下的四个人吃了亏,应对她更加小心翼翼,全部是试探着出手攻击。虽无匕首在手,花木清应付得倒也不是很吃力。躲过一轮划刺后,花木清身体一转,向后跑去。
四个杀手以为她要故技重施,犹疑了一会儿。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花木清已经窜到了人群边缘,劈**过一把大砍刀,挤进人群里面,对着中年老妇的后背劈砍下去。
毕竟是老板的女儿,不能不管。工人们看见花木清的动作,纷纷操持着武器向她攻击。
中年老妇的铁棍还没有落下,就感到背后一阵疼痛,她的身体倒了下去,趴伏在雪儿的脚下。
花木清的这一刀用了十成十的力量,一刀过去把肉皮都砍翻了出来,伤口极深,血水填满了伤口。
花木清焦急之下,只顾着把中年老妇打倒。工人们的武器落在了她的后背上,刀砍棍砸,让她踉跄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