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此来除了听从自己义父丁原,护卫卢植来雁门关任务外。
其次便是想来这里见证一下,所谓的雁门孙雄之子孙之,如今已经和孙之单挑了一场后。
心中也满足了,便在当天下午就直接回晋阳去。
当然,座下的马匹则是孙雄赠给吕布的赤木。
吕布身披红袍,再配上红马,的确是极为搭配,如今吕布的离去,并没有令雁门关内的将士有任何沉浸。
反而四处都传言,晋阳的吕布战胜了孙之的传言。
一些看过那场战斗的,都开始四处告诉那些没有来观看的将士们。
孙之与吕布大战了十几回合,便落入下风,还被吕布一戟挑飞武器。
但是将士们唯一注意的是,不过十二岁左右的孙之,竟然和晋阳吕布战了十几回合才落入下风。
吕布已经是进入壮年,也就是武力最为巅峰的时候,而孙之不过还没弱冠的年龄就可以和吕布战上十几回合。
如果孙之进入壮年,那再与吕布一战?会如何。
由于这种不知数,将士们今晚讨论的最多的就是孙之壮年以后,几回合挑飞吕布武器,或者说吕布几回合不落下风。
今此一战,不是吕布这个胜利者扬名了,而是孙之这不过弱冠的少年先行扬名整个并州。
而正主如今身处于营帐内,内部也就只有卢植,孙雄,姜维,孙之等四人。
孙雄如今身处于主位上,而卢植屈居于孙雄左下的座位上。
孙之则是在孙雄右下座位,姜维官职低,也是新人,所以屈居于孙之后面。
古代没有椅子,到现在都还是以跪坐为主。
“孙之,今此一战感想如何?”
孙雄似笑非笑的看着孙之,眼睛两边也有了一丝皱纹,但丝毫没有因此让人感到任何轻视。
反而增添了几分对于孙雄这等守卫北方名将的敬畏。
不和卢植头发已经有些花白,孙雄头发还处于乌黑发亮,虽然有几丝皱纹,但丝毫不影响孙雄的气质。
孙之拱手,便笑道:“父亲,今日与并州晋阳的吕布一战,让之深有感悟,吕布很强!凭借如今的我,我还不是对手!”
孙之也极为豁然,丝毫不因为今日输了的事情,有任何情绪,反而还想再与吕布一战。
“如此,之儿你还要谢谢吕布,帮你感悟了?”
孙雄自然清楚孙之所说没有任何虚言,倒不如说孙之根本不善于说虚话,对此问道。
“嗯,父亲,我还有一件事想要请父亲帮我。”
孙之想了想,便继续说道。
“哦?勇决你还有什么事,就算是麻烦事,我也会帮你实现的。”
孙雄到不觉得有多麻烦,反而对于,孙之能够主动和自己提个要求,而感到欢喜。
“请父亲为我寒铁枪,再继续增加重量!”
孙之即刻出位,拱手沉声道。
“给枪加重?”孙雄扶须皱眉看向孙之。
“加到多重?”孙雄问道。
“220”孙之肯定的说出数字,说完,孙雄便点头,看向卢植便道。
“我记得子干家中还有些寒铁,是天子赏赐给子干的,不知可否借我一用?”
卢植听后,便是笑道:“伯約竟然想要便送与你又如何,反正我也用不了寒铁。”
孙之听后马上向着卢植,拜谢一声:“多谢叔父!”
“哈哈,好了,勇决你带你叔父去找营帐休息吧,姜维你留下。”
听后,孙之便带着卢植离开营帐,偌大的营帐内只剩下二人。
孙雄再次开口道:“姜维,你可知我留你在这,所谓何事?”
姜维拱手道:“维不知。”
不过一息,便得到孙雄沉声道:“不用假意掩饰,本将还不知你等的心思?”
姜维感觉到孙雄的怒火,马上低声道:“姜维不敢……”
“如此,本将问你,你觉得吕布此人如何?”
对于孙雄的询问,姜维也只能实话实说:“吕布此人骄傲自大,桀骜不驯,只可作为工具,不可加以信赖。”
几句便将吕布的人品道出,如果孙云在此,也不得不承认,吕布你这是有多明显啊?
说完,姜维还小小的看了孙雄一眼,发现孙雄并未动怒,有些不解。
而姜维的小动作怎么可能躲过孙雄的眼睛,随后道:“你可知我为何没有动怒?”
“姜维不知。”姜维这句话也是实话实说,而孙雄也明白,姜维恐怕是从吕布面对自己时的动作,话语看出来的。
对此,孙雄也没有继续隐瞒:“你是在想我送于吕布的赤木,其实也证明了我想交好吕布,其实不然,吕布的性格,本将也有所耳闻,今日一见,我便看出吕布的性格如何。”
“而我,为何赠与他马匹,不过是因为最近雁门不太太平,而吕布虽然不过是晋阳的主簿,但是丁原也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晋阳拿不出任何将领,也就只能吕布掌军,等到战争结束以后,便收回军权。”
“而我不过是为以后,找了个外援罢了,其实也没有任何招揽的想法。”
孙雄道出自己意图,姜维这才佩服道:“如此,姜维便放心了,吕布此人见利忘义,如果将军明确的招揽,恐怕今日吕布再也不是并州晋阳的主簿,而是将军手下,将领,但这也为以后的雁门军有了一个不定数。”
“如果,将军真把吕布招进来,维也要设计铲除,或者说赶出雁门军,为公子还有将军的知遇之恩做出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