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看着熊倜在动口型,一时却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熊倜的动静也不能太大,动口型的时候也不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吐清楚了。熊倜尽量减少字,只说了:“听音辩人,相告真假。”
夏芸看了大半天,实在是一个字都没有看出来他要说什么?只看见他的嘴巴一会张开,一会收缩的,熊倜大概说了八个字。
她盯了半天,实在没有办法看出来熊倜到底说的是哪几个字,只好灵机应变了,就在熊倜快要路过自己的身边,她故意大叫了一声:“哎哟!”
夏芸立即晕倒在地上,熊倜赶紧过去扶起她,快速地在夏芸的耳边说:“你听声音,告诉我真假福王。”
“嗯。”夏芸这次总算是听清楚了。
“她怎么了?发什么事了。”黑色锦袍看到夏芸晕倒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关心地问道。
他看到熊倜如此关心夏芸,不用说也知道夏芸对熊倜有多重要,心想:说不定这小子的软肋就在这。
“没事,没事。”熊倜回过头对黑色锦袍说。
熊倜把夏芸扶起来,很认真地看着假县令,又冲他眨了个眼睛说:“你帮我照顾夏芸。”
熊倜还想往前面走,最好能直接过去问问,到底谁是福王,这就更清楚了。
黑色锦袍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说:“你不能再过去了,你难道想作弊?”
熊倜回头,微微一笑说:“你未免也太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
其实熊倜心里想:那管得了什么君子小人,能救出福王就是赢家。再说看样子,他也不是什么君子,到底是什么来路还不知道呢。
熊倜快速走过去,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在盘子里排列整齐的飞刀,又看了看绑在十字架上的那两个家伙。
他脑子突然转了个弯,心想:真希望这一刀飞中福王。
想到这他不由得笑了笑:福王曾经欺负过芸儿,这一刀如果飞中福王的话,那就算是帮芸儿报仇了,一举两得。
熊倜这么一想,毫无顾虑地用力一甩:“嗖”飞刀快速地穿过空气:“啊!”十字架传来一声惨叫。
熊倜转头看看夏芸,夏芸轻轻地点了点头。
“哈!”熊倜忍不住笑出声,中了,这次真的飞中福王了。
黑色锦袍看到熊倜那么激动地笑,不屑一顾地说:“你就飞中一刀有什么好激动的。”
“哈!”熊倜发现黑色锦袍没有注意他们的暗语,心中更加开心。
“报!”这个时候,一个黑衣人急忙从外面跑过来。
“什么事情?说。”
黑衣人跑都黑色锦袍的旁边,叽里咕噜说了一会。
熊倜看着黑色锦袍的眉毛一会翘上去,一会又耸下来。他很认真地听着他手下从河南带给他的消息。
“好,你先吩咐人过去,加派人手。”黑色锦袍吩咐道:“我把这边处理完就去。”
熊倜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他想听一下,他们说了什么?可是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哈哈。”黑色锦袍发出一阵奇怪的笑声之后又说:“飞中了就好。不过我现在想改变一下规则了。”
黑色锦袍其实在夏芸突然晕倒的时候,就发现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蹊跷。熊倜飞过飞刀之后,他又看到夏芸冲熊倜点了点头,就猜出其中是什么意思了。只是不想追究。
现在又听到手下人给他带来的好消息,所以他对这场赌局就另有打算了。
“嗯?”熊倜刚才听到他要换规则,已经愣了一下,皱着眉头看着他激动地说:“你怎么能这样呢?这赌局还没有结束,就要换规则。”
他这一变规则,熊倜心里没有底就更着急了。
“这也不算换规则,只是我想加快速度,不想再玩了。”黑色锦袍很淡定地说。
“你想干嘛?”熊倜有些紧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用飞刀甩过去飞死一个,剩下的一个你带走。”黑色锦袍很肯定地,“我没有时间陪你玩了,我必须结束这场游戏。”
“什么?”熊倜大惊。
黑色锦袍说完,抓起一把飞刀,快速飞过去。飞刀刺破空气的阻力,越来越快地向福王心脏的地方飞去。
熊倜一看他飞刀飞过去的方向就是福王的方向,大喊:“不要!”
他一个前空翻,想去抓住那把飞刀。可是他再怎么快,也赶不上飞刀的速度。如果那是真的福王,这一刀过去,他绝对会被飞刀飞死。
“哐!”夏芸及时飞出三根金针挡住了福王的飞刀。飞刀一下打偏了,刺到旁边的那个人身上。
“芸儿,救福王!”熊倜什么都不管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福王救下来再说。
他说完,又转过头,使出“艳阳高照”一剑向黑色锦袍刺去。他必须帮助夏芸铲除阻挡她救福王的障碍。
黑色锦袍不断后退,退到他原来坐的椅子上,被椅子绊了一下,稳稳坐在椅子上。
熊倜的速度越来越快,黑色锦袍坐在椅子上,可以动的空间不大,他看准黑色锦袍的心脏,正要刺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咯噔一下,速度突然减慢了一点。
黑色锦袍一看,情况危急,右手抓住扶手,双脚蹬地,猛然一跳,转身一闪,翻到椅子后面,用力把椅子一推,挡住熊倜的攻击。
熊倜一剑刺到他的座椅上,扑了个空。
这一暴动,黑衣人们纷纷围上来。
一个黑衣人从熊倜左边飞了过来,这一次,他动作敏捷,脑子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