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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一只脚同时踏在两条河中,”熊倜低着头思考着,突然抬起头很认真地,“可以啊,”
“什么,”无尘道长本來以为熊倜会说不可能,沒有想到他居然这样说,
无尘道长双手叉腰瞪着眼睛说:“那你告诉我,一只脚怎么同时踏进两条河,”
他说完上颚咬着下嘴‘唇’,从嘴巴的缝隙之中往上面吹气,把他两边的眉‘毛’吹得飘起來,往两边飞,
熊倜不由得笑了笑,这老头子这些动作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还是他自己想的,真不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头,
“小子,你笑什么,快点说,”
熊倜又忍不住笑了笑,这老头子观察还十分仔细,敏感,我这轻微的动作他反应都那么大,“咳咳”熊倜清了清嗓子,“我可以站在两条河‘交’汇的地方,这样就能一只脚同时踩在两条河水里了,”
“这个,这个,这个,”无尘道长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熊倜他‘抽’动着脸上的皮‘肉’,心想:这小子说的这个不能说错,但也不能说对,他脑袋里的歪理还蛮多的,
“小子,你这话说得沒错,不过我说的是这个道理,不过,你这个想法倒是不错,我看我又可以根据这个想法重新创立一套阵法,”
“什么,”熊倜看到无尘道长似乎又想出了什么新的理论,弱弱地,“太师叔,你不会又要想出什么办法來折磨我吧,”
无尘道长瞪了熊倜一眼说:“你以为这阵法是那么好创的,随便捡几颗石头,让几只鼯鼠,在这一站就是阵法,”
“嘻嘻,”熊倜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心想:创不出來就好,你不要又‘弄’什么稀奇古怪的‘花’招,让我去试验,那我就不好了,
“阵法,”熊倜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询问道,“太师叔,我发现,这个阵法在实际打斗中有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題,”
“什么问題,”熊倜这样一说,无尘道长心中也疑‘惑’了,
“你刚才说把每只鼯鼠当成是假想敌,可是,你在实际过程中,不是所有的对手都是按照,我们原本设想的鼯鼠位置而站,就算他之前是按照我们设想的鼯鼠位置而站,鼯鼠不会动,敌人是会动的啊,”
“小子,你确实是个练武的奇才,观察问題十分仔细,这问題也问的不错,有些深度,”
“正是因为每个对手都会动,所有在攻击的时候,我们要用速度取胜,速度在手上,也可以说出在脚上,眼疾手快,看准对手就要毫不吝啬的出招,你与对手的相对位置,距离都是很重要的,”
“出招的时候,最快的速度攻击应该是径直走过去,可是如果你就这样径直去攻击对手,低手不会有反应,高手在你出招之前,就知道你下一步要出什么招数,他的速度如果比你快的话,瞬间你就会去见阎王了,”
“练好这个阵法,脚步就会很快,同时也会让对手捉‘摸’不透,不知道你到底是要干什么,往什么地方攻击,实际上,你走的时候,早已把他放在某个鼯鼠站的点的位置,对手当然,不会知道,你把他放在哪个位置,所有就让对手防不胜防,”
“速度解决了,剑刺出去的方向也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如果一直刺过去,对方很容易也就看出方向,这样一直晃对手反而不容易看出其中的破绽,你师父教你的逍遥剑中有一招,叫‘艳’阳高照也是这个道理,”
熊倜回忆着,确实,‘艳’阳高照是以太阳为中心点,挥剑的时候,让对手感觉就像中午时分,盯着太阳看,太阳的万丈光芒,让对手看不出真正的剑到底此向何处,而最后一剑刺出去的时候,就要以快速度取胜,一击即中,
熊倜一边回忆着一边听着继续听着无尘道长的话,
“在被很多人围攻的时候,人往往有时候回自‘乱’阵脚,不知道往那边走才好,而这个阵法,只是起到一个临危不‘乱’的作用,”
“太师叔,恕熊倜还有一事不明白,”熊倜听完无尘道长的解释,还是觉得这阵法有问題,“太师叔,话是这样说,可是,我们怎么都不能确定,我们在攻击的时候要,我们要跳过去的步法有沒有被人占了位置,如果被人占了位置,这阵法还是不起作用,”
“你说的这个问題,我后來也想过,”无尘道长‘摸’着胡子,“其实,这套阵法,原本只是练习轻功的,后來我闲的无事,感觉只是轻功不攻击,似乎实用‘性’不大,才在上面加了一套剑法,”
熊倜心想:怪不到,我说这阵法怎么会只有一个人,而且步法如此奇怪,如果只是一个轻功步法,那这个步法可以说是完美无缺,不过,加上剑法,似乎有点勉强,不尽人意,
熊倜还沒有想明白,无尘道长又继续说:“你这个问題,我一开始就想到了,所有,我后面在练这套阵法的时候,我有时候会一下跳好几步,这样,就算对手占了你应该占的位置,那你多跳一步,总有沒有位置沒有被占,”
“一下跳好几步,那还要这阵法來干什么,”熊倜听着无尘道长的理论,怎么也想不通,还是有破绽,无尘道长越说熊倜越感觉破绽百出,
“逃跑啊,”无尘道长毫不迟疑,
熊倜顿时对他这个回答无话可说,他又一次被无尘道长的回答打败了,“太师叔,逃跑这样的事情,未免有点……”
“臭小子,你知道什么,逃跑有时候是最好解决问題的办法,比如,你在大街上遇到你不想见的人,他正好又找你有事情,可是你又不想跟他说话,那当然就只有逃跑啦,”
“好吧,”熊倜无可奈何地应了一声,心中对无尘道长的回答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