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你不是什么都不可说吗?干嘛来破坏我的好事。”冷龙气得对着夜空大叫。
“呵呵,冷龙,也就是熊倜那个笨蛋才相信你。”不可说真叫不可说,声音在夜空中传来,“熊倜,行走江湖,处处地陷阱,你个笨蛋,你不上当谁上当。枉自逍遥子一世奸滑,怎么就有你这个笨徒弟。”
说话间,冷龙向熊倜扬起扁担,猛然一击,向熊倜的后脑袋打去。
“有好戏看咯!”不可说故意拉长声音又说道。
熊倜听着“不可说”的话正有些惊讶,忽然感觉到脑后生风,回头一看,冷龙正扬起扁担,张着大口真想一口把自己吃了一样。
熊倜手中握着剑,挥着剑迎着冷龙猛扑过去,冷龙的扁担由上向下横砍过来,熊倜的剑由下向上直“挑”过去。
熊倜手腕一反,剑以腕力使剑尖由下向上直挑向冷龙的头。冷龙的扁担没有熊倜的剑快,只好收回扁担,转身躲过,向后退几步。
冷龙躲过熊倜的一剑,身子和扁担一起卷起像一团风暴冲向熊倜,熊倜横起剑,也没看看冲到眼前的是人可是扁担,身体也同剑一起刺杀向前。
“嘭!”两人也不知道是剑和扁担对抗,或是人和人相撞,熊倜只感觉头快撞散了,人和剑一起向后倒去。熊倜跌倒在地上,头被撞在墙角,身体还有些摇摆不停。
熊倜摇摇头,站了起来,看见冷龙跌到门边,头撞在门上,衣襟被挂得七零八落,样子狼狈不堪多了。
冷龙被撞晕了头,从地上抓起扁担,又没头没脑地扬起砸向熊倜。冷龙这可是背水一战了,拼尽全力冲向熊倜。
冷龙突然飞起,人和扁担一起从高空中飞扑下来,扁担就像是龙尾一下扫向熊倜,那一扫可是冷龙多年的积蓄向熊倜发出的最后冲刺。
冷龙的力量让熊倜也很震惊,熊倜手中的神剑扬起,一剑“午夜阳光”横扫过去。
这一招在熊倜惊讶之中使出,剑气冲出一股寒光打向冷龙,冷龙转身闪在大殿的柱子后面,剑气打在柱子上,“轰”一下,大殿跨下半边,瓦片泥沙砸了下来。
“熊倜,你个笨蛋,想撕毁这个大殿呀。”不可说的声音又响起了,熊倜抬头看看,大殿倒塌了半边,雪下了进来。
熊倜提着剑回身来到偏殿,群雄还倒在屋子里面,这可如何是好,都是熊倜害了众人。
“熊倜,你还是乖乖把神剑交出来,不然这些人全得死。”冷龙不知又在那里说话,熊倜寻找着声音传来的方位,“留下神剑,救活所有的人。不然,就让所有的人一起陪葬在这里。”
“留下神剑,所有的人一起陪葬。”不可说的声音又响起了。
“不可说,你给我闭嘴!”冷龙在一旁咆哮道,“老子,这一辈子最讨厌你,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到处说。”
“我呸!你让我说的都是我不该说的,我要说的都是我应该说的。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不用你来教老子。”
“不可说,有种你就出来,咱两光明正大的打一架,这几十年来,你敢出来吗?”冷龙仰着头,两眼冒着火光。
“我呸!老子想出来就出来,老子不想出来就出来,老子凭什么要听你的话!”不可说也骂道,“你轻功没我好,只有干着急的份,老子就是不出来,急死你,急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