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小雨咬着她的耳朵说道:“瑶瑶,是我”
瑶珠一看是北冥,又惊又喜道:“府君,怎么会是你。”
那北冥抱着她笑道:“我实在太想你了,所以想见你一面。”
瑶珠见他如此说,便问道:“那哥哥的事是假的?”
北冥道:“你哥哥的事是假的,但他攻打北冥洞天,还发通缉令捉拿我,我现下已无处可去,今日见你一面,怕是永别了。”
瑶珠一听,心都碎成了瓦砾,便道:“哥哥为何要将你赶尽杀绝?我要去找他,我不许他伤害你。”说完便要去找陆挚。
北冥假意将她抱入怀中道:“你兄长恨我如骨,你去找他,他定会将你关在北海,再不许你我相见。”
瑶珠道:“那怎么办呢?哥哥要对付你,岂不是易如反掌。”
北冥笑道:“你哥哥现在要弄死我,是因为你还不是我的人,如果我成了他妹夫,他自然也就罢了。”
瑶珠一听,便红了脸道:“谁要成你的人?”
北冥突然一本正经道:“瑶瑶,跟我走吧,你哥把你送到这清玑阁来,无非是想给你找个他满意的人家,你真的要听他的安排,嫁给一个你不爱的人吗?”
瑶珠此时已满眼是泪,她一头扎进他怀里道:“府君,我这辈子除了你谁都不嫁。”
那北冥没想到瑶珠竟这般好骗,才说了这么几句,她就上道了,自己准备了好多感人的台词还没说呢!于是心里十分得意,便对瑶珠道:“瑶瑶,我的洞府也让你哥给毁了,现下居无定所,你跟着我可要吃苦了。”
瑶珠看着他道:“只要能跟府君在一起,吃什么苦我都不怕。”
北冥见她如此,便拉着她道:“那咱们走吧,去一个谁都找不到咱们的地方,去过快活的日子。”
瑶珠的心里此时升起了彩虹,开出了牡丹,放起了烟花,总之,她的梦想实现了,自从她来到清玑阁,无时无刻不被绝望包裹,她日日跟着那骄横又愚蠢的玉若闹事,无非也是太过绝望的缘故。
她总是想像着有一天她的意中人闯入清玑阁将她带走,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但她日日想,夜夜想,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她拉着他的手,看着他的背影,感觉这一切是这么的不真实,她唤他的名字,他转身回头应她,瑶珠觉得他就像是一阵暖风,吹进了她的心里。
瑶珠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清玑阁,同那北冥在一处偏辟的湖里找了个废弃洞穴,收拾一番便安定下来,那北冥自是对瑶珠百般的哄骗,两人成日在洞中温存缱绻,瑶珠自以为觅得如意郎君,心满意足,管他天上人间,她只要湖中这一片洞天和眼前这个人就够了。
那北冥见把瑶珠骗得死死的,便悄悄让人到北海四处放话,只说瑶珠跟自己私奔了,他料定那陆挚最要面子,若得知此事,必定不会大张旗鼓派兵前来,必是顾及瑶珠面子,只身前来,到时自己设好了局,只等他来。
果然没过多少时日,陆挚便听说瑶珠从清玑阁跑掉,跟那北冥章鱼精私奔的消息,气得顿时从榻上跳起来,对身边的侍卫道:“传我的令,瑶珠仍在清玑阁清修,谁敢再乱嚼舌根子,本神必诛他九族。”
那侍卫道:“要……要……要派人……人……去把他们捉…….捉………捉………回来吗?”
陆挚一听,随手拿起一颗夜明珠向他掷去,骂道:“老子即刻就诛了你的九族。”
那侍卫额头上肿起一个硕大的包道:“是……是……是………”说罢立即爬了出去。
陆挚恨急了那章鱼精,瑶珠于他而言,既是妹妹,更像是女儿,从小到大,只要是她喜欢的,无论是什么,自己都会给她。
但那北冥章鱼精,分明是个不坏好意,专骗无知少女的登徒浪子,偏偏瑶珠被他骗得五迷三道的,还哭着喊着怪是自己看重门第,不把妹妹的幸福当回事。
陆挚心想这必是那章鱼精撺掇的,北海这些年苦心经营,早已是天界第一豪强,不需要用瑶珠的婚姻去联络别家,若是瑶珠能遇到好人,门第便也无所谓,只是可恨那章鱼精,分明是个无耻之徒,却只是骗得瑶珠团团转,还离间他兄妹二人的感情,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陆挚即刻起身,轻衣便服,未带任何随侍,只带一把随身佩剑,便出了北海,一路昭各处管水域的小仙出来问消息,都道二人往鲮幽湖去了,陆挚每次必道:“若敢说出去,必拔了你的舌根子。”众小仙皆叩头道不敢。
陆挚到了这鲮幽湖底,果见有一破败的洞穴,洞外有一副石凳石桌,皆破烂不堪。
观此情景,想到瑶珠竟住在这样的地方,陆挚心中正在难过,见瑶珠拉着那章鱼精的手,从洞中走出,瑶珠见陆挚站在洞外,惊喜不已,便跑过去一把抱住陆挚道:“哥哥,我以为哥哥再也不理珠儿了。”
陆挚抚摸着她的头道:“你如今主意大了,竟一句话都没有就从清玑阁跑了。”
瑶珠道:“哥哥莫气,珠儿知错了。”
那北冥见他二人这般,料定今日陆挚不会将他怎样,便道:“海神远道而来,现坐下吃口茶吧!”
瑶珠便将陆挚拉来坐下,撒娇道:“哥哥定要坐下吃口茶,否则就还是在生珠儿的气呢。”
陆挚最是拿她没有办法,只好坐下,见那北冥急匆匆端茶去了,便问瑶珠道:
“他对你好吗?”
瑶珠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