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坐在公交车上的他,想着还有那么十来天就过年了,由此,他小子的心里又是闷闷的,因为他在想,不知道这个年该咋过?
也是,就目前来说,就他小子一个人,这年是没法过。
所以每当过年的时候,看着人家一家人热热闹闹的,他小子的心里就倍觉有些不大好受似的?
每当这个时候,他也只能想起爷爷来……
那时候,爷爷还在的时候,与爷爷一起过年,他感觉……至少也算是一家人在一起过年,所以还是蛮温馨的。
如今想着爷爷已经不再了,他小子这心里就格外的揪痛似的……
一会儿,待到了华西汽车站,等他小子买了车票,上了回邬柳镇的中巴车时,不由得,只觉一种温馨感随之而来……
因为赶巧似的,这趟车上,坐着的全是他们小渔村的人。
全都是在外打工的,年底了,赶回家来过年的。
看得出来,他们全都是农民工,一个个的也不怎么讲究,穿得依旧是那身土里土气的衣衫,甚至是蓬头垢面的,各自的座位前或者是身旁都搁着一个大麻袋,那就是他们的行李袋。
有好几个还坐在车上抽烟,相互在开着玩笑,乐得是呲牙咧嘴的,露着一嘴的黄板牙,或者是烟渍牙……
尽管如此,但是杨小川见着他们,就像是见着了自己的亲人一般,倍感亲切、温馨。
忽见杨小川上车来了,他们小渔村秀美婶的男人忙是乐嘿的一怔:“哟?!!我的个乖乖呀,这不是咱们小渔村的杨公子么?!!”
忽听老刘这么的一说,一车人全部都朝杨小川看了过来……
见还真是他们小渔村的杨小川,由此,他们一个个都欢喜的乐嘿嘿的……
那个桂莲婶的男人忍不住乐嘿道:“格老子的,这还真是今非昔比了呀!!!瞧瞧,咱们杨公子如今的这身打扮,要是不仔细看的话,还认不出来了呵?!!”
随即,玉琴婶的男人忙是乐嘿的问道:“呃,小川呀,听说你小子……如今已经在咱们邬柳镇上当了干部了?!!”
这时候,他们小渔村的黑皮忙是乐嘿道:“我还听说他小子现在是啥妇联主任,专搞妇女工作的,不知道咱们村的那一村妇女被他小子给搞成啥样了?不会是咱们邬柳镇的村村都是你小子的娃儿吧?”
听着这话,大家伙都忍不住乐了起来:“哈哈哈哈哈……”
乐过之后,秀美婶的男人白了黑皮一眼:“你个死黑皮,尽扯淡!”
忽见老刘那样,村里的二贵忙是乐嘿道:“老刘是在担心你家的牛秀美被杨小川这小子给睡了吧?”
秀美婶的男人忙道:“我担心个球呀?留守在村里,又不只是我家牛秀美一个娘们!那么多娘们呢,要是他杨小川这小子要搞的话,也不只是搞了一个娘们不是?”
“……”
听得他们这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杨小川感觉自个都插不上嘴,无奈之下,他也只好保持着一丝傻傻的、乐嘿嘿的笑意……
忽地,黑皮又是乐嘿道:“你们瞧瞧,就杨小川那小子乐得那样,保准是将你们的婆娘全给搞了一遍!”
就在杨小川想要说句啥的时候,忽地,玉琴婶的男人忙道:“得得得!咱们别扯那蛋了!说点儿正事吧!还是说说杨小川这小子如今在咱们镇上当了干部,啥时候能给张罗给咱们小渔村修一条马路吧?”
忽听这个,桂莲婶的男人忙是附和道:“对对对!这才是正事!趁着咱们回来过年了,合计合计这事才是正事!毕竟现在咱们村也出了杨小川这小子这么一个干部了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