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烈骑着马从鹤城方向带着一队人,挥刀而至,直冲着城门之下的秋山名优杀来。秋山名优侧身闪过冲过来的战马,斜着刺出一刀,肖烈不慌不忙抬刀阻挡,按住秋山名优的倭刀,双脚离开马镫,翻身下得战马便于秋山名优战在一处。
左天明横推禅杖杀了个天昏地暗,其大人也不示弱,在他们眼里这就好像是一场杀人的比赛一样,这里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一个活物是人,而全都是牲畜,待宰的羔羊。刘大人端坐在马背之上,高声对着城楼上的兵部侍郎秦大人喊道:“秦大人,你就忍心看着我们这群人消耗殆尽吗,不打算派一兵一将出来帮帮忙吗?”
听到刘大人这么一说,秦大人顿感脸上火辣辣的热。马上调遣随队人马倾城而出,把东瀛侏儒砍杀的如同案板上的肉一样,战斗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肖烈一个拿着刀,一手拎着秋山名优的人头,来到了刘大人的面前,将人头往地上一扔,高兴的说道:“总算是把这王八蛋给杀了,出了我心中一口恶气,如果不是他我与刑昊两个人也不至于承受那么多天的折磨。刘大人,今天宰杀了这么多的东瀛侏儒,从今往后这关东道上的倭寇可就屈指可数了,我们这算不算为国家解除了一害啊?”
刘大人用手指着肖烈对身旁的南宫俊哲说道:“这个滑头啊,他是在跟我邀功啊。”转头看向肖烈:“说吧你打算要个什么功劳,回到京城我就向皇帝陛下请赏。”
肖烈挠着头憨笑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刘大人的眼睛,那我就直说了。我有三件事想求您帮我们向万岁爷请示一下,第一件是为这次战斗死去的众英烈请功,想让皇帝陛下批准,准许我们在鹤城为他们修建祠堂,专为供养他们的牌位,对于高官将领还要塑立泥像受世人香火。第二我想求您在皇帝陛下面前给我们关东道在分配些步卒,此一战消损巨大,一时片刻我们也没办法在招募如此之多的兵丁。第三我想让您跟万岁爷说说,这次战斗死伤的都是我关东道上本地的兵卒将领,家中亲人以无忧依靠,所以能不能把这里的苛捐杂税减免三年,三年之后,这片土地就会再次富饶起来,于国于民都有好处。刘大人您看我这要求不过分吧?”
“当然不过分,我还以为你要为自己讨一个什么样的赏赐呢,没想到啊,你这三个请求没有一个是关于自己名利上的。就没想过你打算要点什么吗?”刘大人问道。
“我现在只想要一个清白,等下进了冰城见到秦大人,就拜托刘大人您了。”肖烈深鞠一躬对刘大人说道。
刘大人负手而立对着肖烈也是对着鹤城的众人讲道:“清白我是一定要给你澄清的,可想要在秦大人那里讨个说法,是不可能了,咱们手上没有一丁点的证据,所以你们可不能怪我。”
印雪松走到近前说道:“这个是自然,其中的关系我们也懂,只要能够解除秦大人对我们的误会,就足够了,我们别无他求。”
几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战场已经清理完毕,兵丁拿着名单找到了刘大人,把名单交到刘大人的手里后对刘大人说:“大人,战场已经打扫完毕,三岛倭奴尽数斩杀,一个跑掉的都没有,我们洗洗过了两遍数目,跟情报上的别无二差。这上面记录着此次战役牺牲的将士姓名,请大人过目。”
刘大人把展开,粗略的看了一下大概的人数后对肖烈说道:“从名录上来看,这一次鹤城的损失是最惨重的,我一定把这个损失给你找回来。这里已经没事了,咱们就快点进城吧,别让秦大人等的着急了。”
肖烈把名册揣入怀中后对刘大人抱怨道:“这兵部侍郎秦大人也真是的,仗都打完了也不说出来迎接一下您老人家,他也真是猖狂无比。”
刘大人到是无所谓:“都是同朝称臣的同僚,也都是为皇帝陛下卖命的,迎接不迎接的我是无所谓,你也不用把这种虚礼放在心上,虚礼多了反而显得人虚伪很多。”
“那也不能是这么个时候不顾礼节呀,我估计他是没想好怎么面对您,所以才不敢亲自出来迎接。咱们啊就是跑腿的命,还得自己去找他,真是没地方说理了。”肖烈一直不停的抱怨着。不经意间看到彭飞满脸泪痕的坐在地上,似乎是哭累了,呆呆的发愣。一旁边坐着左天明用手抚摸这彭飞的头对他说:“你哭什么啊,你又没做什么错事,怕个什么劲啊。你爹彭馆主是不会责罚你的,别怕别怕。”彭飞也不答话,就那么呆呆的发愣。
肖烈走过来问了问情况,左天明讲道:“刚才我就看见他坐地上哇哇的哭,我还以为这孩子受伤了呢,结果一问才知道,他是怕彭馆主罚他。他说彭馆主不让他杀人,他要是杀了人,就没有脑袋吃肉了,因为吃不到肉了就在这里哇哇哭着。我这也劝了半天了,他是一点都没好,你看他现在消停了,其实是哭累了。”
肖烈也做到了彭飞的身旁对着傻小子说:“谁说你杀人了,他们只是睡着了,就好像你要给之前那个人换脑袋是一个道理。既然你没有杀人,你爹就没有责罚你的理由,所以你还是可以继续吃你的肉。”
听肖烈这么一说,傻小子来了精神瓮声瓮气的说道:“啊?真的?我没杀人啊,那我怎么听有人说杀了他们,一个都不能活着,我看他们杀掉的人给我打倒的人状态一样,我还以为我也杀了人呢。他们没死就好,那我就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