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烈一扬手,把一张真灵符贴到了林旺的额头:“你给我消停一会吧,我都饿死了,没工夫跟个傀儡周旋。”走到林大娘的身前,又把一张真灵符交给了林大娘并告诉她:“大娘,你先回房间吧,把这个贴到门上,你就不会有危险了,一会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要不出来,这个就是我说要委屈你的事情。”
林大娘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按照肖烈说的,贴好了符关好了门。
看着林大娘走了,肖烈对印雪松说:“印师兄,咱们可以开始干活了,我怕林大娘撑不了多久,就会吵着见儿子,那个时候可能就麻烦了。”
印雪松点头会意,摊开手掌对准林旺的面门,口中念动咒语,不多时房间的窗户被一阵阴风吹开了,从窗外飘落进来一位曼妙的佳人。这女子生得明眸皓齿,肤如凝脂,口如含丹,指若青葱,小脸素面朝天,却远胜浓妆艳抹,看起来犹如春晖朝露清新可人。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美目流转间,水灵动人。嘴角勾成一抹清冷的弧度,如同白云般飘渺虚无,又似宁静的海水无波无澜。身形婀娜,玲珑别致!
印雪松和肖烈皆是一惊,印雪松脱口而出:“妖魂!”肖烈看着女子不解道:“妖魂不应该在不周山等着投胎发落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二人疑惑万分。
进到屋内对着肖烈和印雪松飘飘下拜,印雪松面容严肃,庄严无比的对她说道:“你是何人,为什么要来林家捣乱,还无故泄漏如此多的天机,你动机何在?”
那女子站起身来,用那温柔动听的声音答道:“二位公子,小女子实属事出有因,万不得已才会做出如此举动。我想找个叫做刑昊的人,他就在都卫府,因为都卫府门前有解豸守护,我一个妖魂,没办法进去。”这女子倒是没有骗人,妖精死后化为妖魂,去往不周山受苦,随后像人的魂魄一样再次投胎。泥塑的神兽能震住这些亡魂,但镇不住妖怪,这就是为什么这个女子不能进到都卫府去找刑昊的原因。“两位公子即是修仙之人,就发发善心,帮我了了这个心愿吧。”
肖烈对着姑娘说道:“首先,我们不是修仙之人,我们修的是武。虽能通阴阳,也能打妖兽,但跟修仙之术差之万里。说白了,我们就是比平常人能打一点,别的没啥出奇的。其次,你找刑昊干什么?”
“小女子有些前尘往事要与他说清,不然的话没有办法安心转世,还请二位公子成全。”
“既然你都说了是前尘往事,为什么还要如此执着呢?”
“这一世的刑昊,乃是我前世的夫君,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们才分开的,你们可以放心,我是绝对没有害人之意的。”古筝说着给他们两个跪下了:“就请二位公子成全了我吧,不然的话,我真的是无法安心入那轮回井。”
肖烈还要反对,被印雪松一把揽住:“早些年听我师父跟我们讲过,妖魂与鬼魂不同,入轮回井之前如果不把心愿了结,在次转世就会变为穷凶极恶之妖,我看咱们还是答应了她吧。反正也是前尘之事,替她了结了便是。”没等肖烈说话,回头对古筝说道:“我们可以帮你把他叫来,但你不许动什么邪念,不然的话,我们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古筝再次拜谢印雪松,旁边的肖烈琢磨了好一阵才想明白,为什么印雪松会答应她的请求,印雪松是不想这世间多出一只凶恶的妖怪,他对印雪松说:“印师兄,我明白你的用意了,现在就叫刑昊过来吧,对了让他把左天明也叫过来,之后有事要让他办。让他们走这个窗户,别走门,以免节外生枝。”
印雪松抖手放出一只联络蝶,飞往都卫府,对着古筝说:“一会他就来了,这段时间能先跟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古筝点头,跪在那里,讲起他与刑昊的前尘往事。
事情发生在宋朝初年,那时的古筝是个修炼了千年的金丝猴,幼时修炼期间,到了袁天罡的师傅教授他的卜卦之术,这金丝猴智力颇高,悟性极佳,带到课程讲完,袁天罡都未能全部学会,而古筝可算是全部吃透了。又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竟修得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本领。只是古筝始终算不出自己的结果,就连简单的事情也算不出。
山中修行的日子实在无聊,一日阳光明媚,空气舒柔,古筝跑到山下的村镇玩耍。路过一家饭馆的时候,门口围了一堆人,古筝分开人群挤到最前面,看到饭馆的小二和掌柜的三四人正在围殴一位书生。这书生已被打的口鼻流血,但这几人仍然没有收手的意思,还在拳脚相向。古筝不忍,拦住几人,询问缘故,原来是这个书生来饭馆吃饭,口袋里没钱,吃了顿霸王餐。古筝当即掏出些散碎银两付了饭钱,算是平息了此事。她又领着书生去医馆简单的看了看伤势,好在不太严重都是些皮外伤,书生感激不及。
书生名叫单廷贵,是去京城赶考的举子,因半路遇到了山贼,所带盘缠悉数被抢,途经此处饿的没办法了,只能吃霸王餐,正好被古筝看到解了围。
古筝听后决定,陪着书生一起去赶考,书生再三推脱无果,只得拜谢遵从。
一路上二人产生了浓厚的感情,到了京城古筝用卜卦之术得知了考试内容,告知书生后,书生将信将疑的把答案都记在脑中。栈,大加赞扬古筝的神机妙算,考题全部都对。不久张榜公告,这单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