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气啊!”
白子慕躺在云池中,整个人宛如一滩水,使不出一点劲。她想凭功力去压制不断袭来的一阵又一阵的燥热感,可越是用力,燥热感就来得越猛烈。
最终,便成了这样一副精疲力竭欲仙欲死的模样。
“卑鄙,无耻,下流,可恶……”
剧烈的颤抖之下,方云溪没能再行进一步,也没能再如她所愿那般高傲的站着,她倒下了,手握一朵彼岸花倒下了。
“我,我,我好不容易从张晓峰的魔爪下逃生,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要忘掉一切,跟着师傅从头开始,怎么能因为张晓峰而……倒在这里!”
陆沉雪发誓要用钢铁般的意志力反抗这股原始的冲动!
“这什么呀?好难受……”
宋诗语俏脸一红,猛的蹲下身去。
“唔,这种感觉,真要命!”
姚冰捂着超短裙,一点一点双膝跪地。
“我居然,反抗不了!”
许娇娇侧躺在地上,双腿颤抖不止,眼角流下了两行悔恨的泪。
云池之中,身材窈窕,面容精致,看上去娇弱的美女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了。面容丑陋,虎背熊腰,看上去十分生猛的女人们却窜来窜去,摘了一朵又一朵彼岸花。
“噗哈哈哈……”萧婉儿坐在贵宾区的观众席上,不停地拍着苏夜的腿,笑得前仰后翻,“师傅,你听我讲,是这样的。那天,白子慕她来串门,信誓旦旦的说什么有望超过我们拿下积分榜的第一名,结果啊哈哈哈哈……”
苏夜朝她看去,凝视了三秒,然后淡淡地说道:“比赛就看到这里。婉儿,跟为师回房,练剑。”
“额?师傅你不是说今天不用练剑吗?”
萧婉儿转头看来,有点懵。
“为师改主意了。”
苏夜起身,负手离去。
萧婉儿连忙跟了上去。
“师傅,这到底是个什么法阵啊?怎么这么厉害?”
萧婉儿挽住苏夜的手臂,好奇地问道。
“这是一个高阶法阵。凭你的修为还驾驭不了它。”
苏夜回道。
“怎、怎么个高阶法?”
萧婉儿追问道。
“子慕摘了20朵,灵儿只摘了3朵,云溪摘了一朵,雪儿一朵未摘,为师只说这么多。剩下的,自行领悟。”
苏夜淡淡地说道。
萧婉儿歪着小脑袋想了好一会,愣是没想明白,于是便撒娇问道:“哎呀,师傅。教教徒儿嘛。”
“那为师便在练功房布一个一模一样的法阵,让你试试吧。”
苏夜露齿一笑。
“诶?”萧婉儿一脸愕然,接着,赶紧解释道,“师傅,徒儿不是那个意思,您误会啦。”
……
“呼,呼,哈,哈啊……”
萧婉儿面色潮红的躺在练功房的地板上,左手手背搭在额头上,右手抚在左胸口上,除了不停地喘息,什么都做不了。
“师傅,快、快收起法阵,求你了。”
她话不成音。
这种感觉,就像是发烧烧到了40多度!浑身乏力,整个人病恹恹,难受的要命!
“婉儿,你……怎么病得这么重?”
苏夜微微一惊。
“师傅……我……好难受……”
萧婉儿嘤嘤叫唤着。
三个小时后。
萧婉儿洗完澡,换上练功服,回到练功房,再面对同样的法阵,她居然能行动自如了!
“师傅,这是为何?”
她一脸惊喜地问道。
“催情类的法术和法阵就有这样的弊端。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弊端。面对修为上乘的女子,这类法术或法阵便起不到效果了。”
苏夜淡淡地回道。
“哦,这样啊。”
萧婉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想想也是,若这一招能对所有女人生效,岂非无敌了?
……
却说云池中,一阵又一阵悦耳的低吟声此起彼伏。
现场一众绅士皆沦为了qín_shòu。
不断气化的干冰为整个云池铺上了一层薄薄的云纱,使云池中的景色呈现出若隐若现的美丽。
“一副副令人作呕的嘴脸,望眼欲穿的想要看见什么东西;一个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躺在地上要死要活。区区一个法阵,竟然将人性的丑恶暴露无疑。哼,真是可笑!”
雪艳已记不清自己究竟摘了多少朵彼岸花了。她这一路走来,尽是娇姿百态,低吟阵阵,再看观众席上那一众绅士,便禁不住骂出了声。
“呵呵,原来苏夜还是一位浪子。且百花丛中过,片叶都沾身。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沈若曦咯咯浅笑着,这场女神之战还真是有趣。
她左臂挽着一个仙女袋,如风掠过云池每一个角落,摘下一朵又一朵彼岸花。原以为,女神指的是容貌,没想到,指的却是冰清玉洁之躯。
原以为,应是萧家与白家一骑绝尘,没想到,却反而成全了沈家和雪家。
“比赛无常,世事难料。单就节目效果而言,这场比赛无疑是成功的。但正如海选赛的‘智力’比赛那般,此战过后,主办方将沦为众矢之的。”
沈若曦嫣然一笑。
在她看来,主办方再不济也当拥有制定比赛规则的权力,而天下宗门再怎么养尊处优,也当遵循比赛规则。一味的去质疑规则的公平与公正,恰恰是弱者的行为。
女神之战从开始到现在,已陆陆续续走掉了四十多个宗门。
这些宗门,大多愤恨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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