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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样一阵声音,从远处跑过来一队人马,只见宁城县令一马当先,马后则跟着大约一千名魏国武卒,原来县令也知道妓院这里出了状况,谨记信陵君吩咐的县令暗道一声糟糕,马上点齐兵马前来解围,他心中已经打好主意,来了不管旁的,先把妓院里捣乱的人干掉,如果不让赵括出了这口气,那他可就的受信陵君的气了。
围观的老百姓看见官军过来,纷纷作鸟兽散,县令一眼看去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他得到报告说妓院这里闹事了,却没想到会如此严重,看情形简直像是两军对战造成的后果啊!马上道:“传我的命令,将妓院的外围全拆了,遇到反抗者,就地格杀……。”
“大人且慢,我们……二公子还在里面呢!他们有硬弩。”一个受伤不是很严重的赵军士卒看到宁城县令带着人马赶来,心头一松,觉得妓院里的人再厉害也打不过正规军,可想到赵括和扈辄还在妓院里,马上出言提醒县令。
县令没想到情况比看到的还糟糕,同时也有些不太相信,都说赵括神勇无敌,连信陵君身边的大力士朱亥都不是赵括的对手,怎么在小小的妓院里翻船了?难道是纵欲过度了?县令没有再细想,吩咐道:“弓箭手上前压制,兵分两路拆房。”县令心中有些兵法韬略,知道在这个情况下该采取什么策略。
赵括隐藏在墙侧,已经听到了外面的情况,喊道:“你们也听到了吧!聪明的话就弃械投降,否则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想你们比我还清楚……。”
“老五,你去外面应付一下,谅宁城县令也不敢造次。”为首那人说着扭头对赵括藏身的地方说道:“那位朋友,能在我们的弩箭下硬闯进来,也算是个人物,你和那些臭汉是一伙的吗?如果是的话,你应该能看出我们已经手下留情了,我们一个人都没有打死,他们顶多将养一两个月就会康复。”
赵括听了对方的话,心头狐疑更重,暗忖难道对方是魏王的心腹不成?不过他确实看出对方手下留情了,如若不然,外面那些赵军起码会丧生过半,这可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问道:“我确实是和他们一伙的,不知道他们哪里得罪了你们,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赵括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二十多人看见赵括走了出来,全都把硬弩对准了赵括,为首之人抬手示意身边的人把硬弩放下,道:“我家小姐年幼无知,被人拐卖到了这里的人市,又被这家妓院买入,我们原本想要将小姐救出,不料一个叫扈辄的家伙见我们小姐貌美,想要动粗,我们劝阻不成,动手教训了他一下,没想到他回头就叫来了一百多人,我们无奈之下才以弩箭将他们击退……。”
赵括没想到事情的经过是这样,说起来扈辄他们也没有错,不就是想要玩一个妓女嘛!竟然搞的血流满地,实在是丢脸啊!赵括嘿嘿笑了一声,道:“你们家的小姐真的很金贵啊!竟然让我的二百人躺了一地,这个账如果不清算,那我以后还怎么出外行走啊!”
赵括之前不想动手是分不清状况,现在听对方的言语,似乎是某个世家大族的人,那他就不需要客气什么了。
“且慢动手……且慢动手……。”
赵括杀机已起,正想要动手的时候,宁城县令满脸大汗跑了进来,见赵括安然无恙,悬着的心才放下,一个劲道:“都是误会……误会……。”
宁城县令在外面大张旗鼓的正要进攻的时候,一个人从妓院里举着双手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竹筒样的东西,看到县令后就抛了过来,县令让人将竹筒拿起,竹筒内有一封信,县令打开一看,脸色当时就变了,颜色比黄土还要浓重三分,翻身下马走起路来直哆嗦,走到那人面前,道:“一切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待我进去看看。”
宁城县令也算有些胆识,一封信就把他吓成这样可见那信件跟魏王的旨意相比也不遑多让,事实也正是如此,同时让县令心急如焚的是,里面双方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稍有差池,他脖子上吃饭的家伙就得挪窝了,说不害怕,纯属胡扯。
赵括纳闷的看着满头大汗的县令,问道:“怎么回事?据我所知这可不是什么误会,我那二百多人可全在外面躺着呢!县令大人可不要糊弄我,否则……。”
县令不停的给赵括作揖,这件事不管怎么说,赵括这边已经吃亏了,安抚好是必须的,他看了看对面的人,面带苦色道:“二公子,您不知道,这些人都是猗顿老爷子的心腹亲信,猗顿老爷子的小女儿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失了,这些人都是来找人的,二公子请看。”县令说着把刚才他看的信件递给了赵括。
“猗顿?”赵括接过信件一看,信上说猗顿的小女儿走失了,让魏国境内的所有人都帮忙寻找云云,最有份量的是信件的后面盖着魏王魏圉的印玺,可以这么说,拿着这封信在魏国境内,横着走都没人敢说什么,也难怪县令会手脚麻木了。
为首之人见宁城县令把信拿了出来,冷笑道:“我们可以走了吗?放心,那些人的医药费一分都不会少……。”
赵括当然知道猗顿是什么人,富可敌国的猗顿不但和魏王以及信陵君交情好,其他六国的君王见到猗顿都得客客气气,主要还是实力在说话,因为猗顿就是没有疆域的国王,不但拥有花不尽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