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对你这位大舅哥还真是不错,希望到时候别甩了一个烂摊子给他,免得让韩国这个堡垒变的千疮百孔,那就可笑了。”赵括又想起一事,道:“先生,咱们也得去见见张弥啊!毕竟韩雪是他府上的歌姬,本公子被他的人扎了个半死,不讨个说法就说不过去了。”
毛遂笑道:“二公子既然要和张平站在一起,这个时候趁机跟张氏兄弟决裂也不错,咱们这一国就先发挥作用,让张氏兄弟感觉一下压力吧!”
“咣当。”
赵括和毛遂正说着,一个木匣被人砸在了桌案上,赵括见赵媛平安归来,问道:“媛媛可顺利?这木匣中难道是韩瑜的人头?”
赵媛点头道:“正是,这个家伙实在好色的可以,居然在家中做那种事情,一剑就可以结果了他们,在韩瑜死之前我问了他几个问题,夫君猜我问到了什么?”
赵括想了想,道:“问出了韩琳下毒的事情吗?或者是他们之间的龌龊事?”
赵媛闻听不禁白了赵括一眼,道:“夫君也是同他一样,就是收敛些罢了,我确实问了韩琳给夫君下毒一事,原来指使韩琳下毒的竟然是韩王,按照韩瑜的说法,韩王是怕夫君将来给韩国造成威胁,所以就想早些把夫君除掉,其实那些毒药不过是一些烈性春药,韩琳是想要把夫君带到她家里才动手的,幸好夫君没喝酒。”
“原来是这样,看来你夫君真成了一个人物,这么多人惦记我呢!还有吗?”赵括一点都不奇怪韩王会下这样的命令。
“观香楼内算计夫君,最后便宜了先生的美人诬陷计,真正执行的是张平,包括韩闯都有份在内,而且韩闯还把韩召善的第七房小妾给……这是韩瑜亲口说的。”
这出乎了赵括的预料,不由自主的和毛遂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俩都没有想到张平和韩闯会在这件事中充当角色,这也解释了韩非为什么被韩闯打,正应了那句话,人心是隔着肚皮的。
“现在来看,那时候张平也只能那么做,可见他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韩闯与之相比就有些卑劣了,连老爹的女人都敢上,真想把这件事告诉韩召善,看看韩召善是什么表情。”赵括道。
赵媛哼了一声道:“一提到这种事看把夫君高兴的,还是研究一下韩瑜的人头怎么利用吧!我已经把刻着秦人标记的铁剑留在了韩瑜的府上,总觉得这么做还不够,所以才把人头摘回来,先生有什么高招没有?”
毛遂思索了一下,道:“这次就不能把人头悬挂在城头了,那样恐怕适得其反,媛媛姑娘辛苦一趟,把这颗人头藏到韩庚的府上,马上让张平制造机会和韩琳过去,咱们从高陵君和韩琳身上下功夫,绝对能收到起效。”
赵括拍案叫绝道:“先生这回才是真正的高招,让高陵君即使吃不到鱼也得沾染一身腥味,到时候一定要看看他憋屈的样子。”
毛遂道:“这是我们临时起意,所以时间上要像那么回事,媛媛姑娘马上去埋人头,我这就去找张平,让他带着韩琳前去拜会高陵君,争取一个时辰之内安排妥当,那时候韩瑜被杀的消息传出来正好,首先怀疑高陵君的恐怕就是韩王。”
赵媛和毛遂接连离去让赵括觉得有些不适,挠挠头道:“什么时候把自己晾起来了?这样下去不就成了甩手掌柜?”
赵括正感到无趣的时候,第三端着食盒进来,把饭菜都摆放在桌案上,道:“括公子,该用饭了。”
“跟你说几回了,你现在是我的家将,叫我括公子显得太生分,不过像毛遂先生那样叫我二公子也让人觉得不得劲,这个二的含义真是太广泛了,这样吧!从今以后就让人管我叫括少,第三觉得怎么样?”赵括一想起二这个字,总是想到傻*,感觉分外不爽。
第三应声道:“第三记下了,括少请用饭吧!这是少夫人早就煲好的汤,嘱咐我一定要看着括少喝下去呢!”第三等人对赵媛的印象非常好,主要还是赵媛在他们面前露过两手,让他们很是佩服。
赵括见赵媛还能想到这样细微的地方,笑了笑道:“媛媛还真是有心,我所认识的女人当中也属她最成熟,和她的外在正好成反比。”
赵括吃过晚饭后见第三并没有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不要说没有,一看你脸上的表情就是有事。”赵括刚才吃饭的时候用眼角的余光看见第三的双手像是没地方放,猜测第三肯定有什么话要说。
第三犹豫了一下,道:“我知道括少已经站在了张平一边,虽然这有违碧卢的初衷,但是我想括少总有这么做的理由,不过,张弥的夫人是猗顿家的人,第三希望括少能够不要下杀手。”一想到赵括杀人的手段,第三就不寒而栗。
“原来你在担心这件事,我有分寸,毕竟首要目标是张芳,至于张弥就看他识不识时务了,话说回来,就算张弥倒了也没什么,只不过是重新洗牌,张平也不会赶尽杀绝,那可都是他需要的资源,你既然张嘴了,就安排两个人去盯着看看,有什么紧急情况你自己拿主意。”对于第三念旧情这点,赵括非常欣赏。
第三心里就有这个想法,但是他必须恪守本分,如果身在赵括这边还惦记着猗顿家的事情,多少有点吃里爬外的意思,这是做家将的大忌。“多谢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