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些纠结。不由微微怒道:“人数不足能算是问题么,国家有那么多的特种部队,难道只是一个摆设?再说了,这些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谁要做美梦,就自己去解决这个问题。”
谭佳的情绪也激动了起来,她冷声说道:“如果我不答应你们的要求,你们会怎么做?”
我怔住了,因为我从没有想过谭佳会不帮我,所以一时间根就答不上来。不过被谭佳这么情的拒绝了。我心中多少有点失落,但心中多的是怒火。
我站起身来。尽量使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说道:“你放心,你不答应那是你的权利,我和标子总不会找你干一架。”我说完,再也不想看她一眼,因为我怕自己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对她说出难听的话来。
谭佳也没有继续和我谈下去的打算,转过身,闷不吭声的就走了。但走到楼梯口那里的时候,她又停了下来,回头对我淡淡的说道:“年底的时候,你和孙大标两人之中可以离开一个,就是我背后的力量,也只能做到如此了,你们好好的商量吧。对了,确定谁去谁留了之后,给我一个答复就好了,剩下的事情,我自会给你们安排。”
我心中微微一动,没想到谭佳会回心转意,虽然这个结果并不是十全十美,但她已经尽力了。我不假思索的回道:“不用想了,就让标子走吧,我留下来,还有,谢谢你了。”
谭佳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不用谢我,这是我欠你的人情。”她说完,就默默的走了。
谭佳走了之后,我躺在沙发上满腹的心事,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又黯然难过。高兴的是标子终于可以解放了,他可以和柳飞羽远走天边,幸福的过完剩下的i子。难过的是我从此以后,没了标子在身边,我会少了许多的乐趣和关心。
为重要的是,我欠二丫和父母的情还没有还清。
想着这些心事,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却在半夜之时,被尿憋醒了,想来是酒喝的太多了。起身正准备去上厕所,忽然耳朵里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声,似乎是从楼梯那边传来的。我迅速回头看去,不由喝道:“是谁在那里?”
借着些许的月光,我依稀看到楼梯的尽头处有一道人影,但究竟是不是一个人杵在那里,我并不敢肯定。我将信将疑的朝左边的墙壁靠过去,想要开灯看看楼梯那里究竟是不是有人,但就在这时候,那道模糊的人影突然一动,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几乎在人影消失的同一时间,我把客厅的灯启亮了,我来不及多想,立即冲上了楼梯,追了过去。到了上面,我往前面的走廊看过去,那里空空如也,哪里又能看到半个人影。
我心里有些犯嘀咕,走廊的两边就是谭佳等人的卧室,最前面的是一道封得死死的墙壁,如果我刚才看到的真是一道人影的话,那么那人肯定是躲进房间中去了。可这也不对啊,如果是自己人,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呢,而且我刚才出声询问时,对方为什么不吭声?
我感到背后一阵发凉,心道莫不是科研小组的人在古墓里面待的次数多了,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带回来了?但还有一种可能xing,那就是我刚才疑神疑鬼的看花眼了,可我真的看花眼了吗?我摇了摇头不敢肯定,因为我经历的幻境实在太多了,搞不好留下了后遗症也不一定。
再次躺在沙发上,脑海里总是想着刚才的事情,纠结了三个多小时,在凌晨四点钟的时候,实在是熬不住了,这才死睡了过去。
以为现在是休整的阶段,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也不会有人来吵我,却不料在七点钟的时候。谭佳将我拍了醒来。说是去地下室开会。因为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大家讲。
我揉了揉因为没睡好而发疼的双眼,点了点头,就跟着他们下了地下室。到了地下室里面,才知道孙教授早就在里面等着我们了,很显然,他这次又有重大发现了。
我心中一动,上次古楼兰一行,我们得到了两个装着墓志铭的铜箱子。莫不是里面的字被上面的人破译了,这会儿孙教授要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可一看孙教授的表情,发现他眉头邹的厉害,不像是有值得高兴的事情。
等我们坐好了之后,谭佳出人意料的对刘大鹏命令道:“把地下室的入口守死,谁要敢闯出去,不用考虑,立即开枪she杀。”
我们这些人人当即一愣,一时间根就不明白谭佳这话是什么意思。在我们惊讶的目光之中,刘大鹏端着冲锋枪。守在了地下室入口处的那道铁门前,一看就知道他和谭佳之间早有准备。
孙教授朝众人招了招手。示意大家不要惊慌,他道:“小谭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你们不要多想。”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从古楼兰墓葬群中带出来的两个青铜箱中的墓志铭,经过字专家们一个多月的努力,终于将里面的内容大致翻译了出来,并在昨天中午以传真的方式,将资料弄到了我们这里来。不过很遗憾